趙學成的一番言論,在院裡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雖然還沒有定論,但大夥都已經將閻解放看成了殺人凶手。
閻解成也逐漸放下了戒備。
……
轉眼又過了幾天。
閻解放依舊沒有被放回來。
甚至有傳言,他很快就要判了。
最低也是無期徒刑。
這下,閻解成終於徹底安心了。
……
傍晚。
吃過晚飯,閻解成開著小汽車出了四合院。
當初閻埠貴中獎的時候,曾買過一輛紅色夏利,如今閻埠貴不在了,閻解放又被抓了,汽車自然也就歸了閻解成所有,妥妥的人生大贏家。
閻解成開著小車,哼著小曲,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半小時後。
小車開到了五環外,這兒如今還是農村,一眼望去全是破舊的老房子。
在一處靠近鐵道的地方,閻解成停了下來。
他打開車窗。
四處張望了片刻,然後才把車停到一個隱蔽的角落。
前方,是一處廢棄的隧道。
在隧道下麵,有一個早年廢棄的防空洞。
閻解成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地。
他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一道大鐵門前。
“咚咚!”
“咚咚咚!!”
敲門聲兩短三長,明顯是暗號。
沒多久,鐵門吱嘎打開,從裡麵伸出半個腦袋,十分警惕。
“王哥,快開門,是我呀!”
“閻老板啊,一個人嗎?”
王哥並沒有急著開門,而是先警惕的詢問了一番。
在確定沒有其他人後,他才把閻解成讓進門。
進門後。
裡麵彆有一番洞天,原來的廢棄防空洞,竟被改造成了一個秘密賭場。
賭場內放著十來張台子,全都坐滿了人,一個個手裡揮舞著票子,神情異常亢奮。
“閻老板,您上次可還欠著我們兩萬塊錢呢,規矩你懂的,不把帳清了,我這是不會再借錢給你的。”
剛剛那個開門的人,大家都叫他王哥。
此人是個混混,在賭場裡充當放貸的角色,還兼職打手。
他跟閻解成說話時,語氣裡充滿了鄙視。
因為閻解成是賭場的常客,而且經常欠錢。
在王哥眼中,他就是條爛賭狗。
殊不知,閻解成早已今非昔比。
隻見他大手一揮,從隨身帶來的包裡掏出幾疊厚厚的鈔票,足有四五萬。
“王哥,你也太小瞧人了,爺現在不差錢。”
說完,他從鈔票中抽出一疊,又從另一疊中數出二十張百元大鈔。
“看好了,連本帶利,一萬二,一分不帶差你的。”
閻解成把錢甩給王哥,語氣十分狂妄。
賭場放水都是高利貸。.ЪiqíΚù.ИěT
閻解成這一萬塊借了才不到半個月,但利息就要給兩千,簡直比周扒皮還要黑。
不過,賭徒一旦輸紅了眼,他們可不會管你利息高不高,他們隻想儘快翻本。
翻本?嗬嗬,可能嗎?
自從他們踏進賭場那一刻,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見到錢後。
王哥立馬換上笑臉,道:“嘿嘿,閻老板果然大手筆,我剛才就那麼隨口一說,這錢您拿著慢慢玩,等贏了錢再還也不遲。”
說著,又把錢遞還到閻解成手中。
這也是賭場慣用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