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昂首挺胸看向天幕,既然已經預見,那就要全力去改變。
“那換成朱祁鈺時期呢?”
【朱祁鈺啊,他攏共才當了八年左右的皇帝吧,紅薯和雜交水稻這兩,他都乾不成啊!
哦,有辦法的。
那些被叫門天子強製帶去親征的百餘名文臣,雖然已經不可追,但是朱祁鈺可以盯住朱祁鎮和石亨、徐有貞、王振門下的曹吉祥等人,按死他們不要發生奪門之變,保下剩下的於謙這一批國之重臣和武將,休養生息恢複戰力,以待來日!
等國庫充盈了,考慮去個南美洲,路線是這樣子。】
何夏夏打開了世界地圖,先比劃了下鄭和的路線,然後又比劃了下美洲的方向。
一直在旁觀明朝那些事兒的其他帝王瞬間坐直。
秦朝。
嬴政直接攤開了此前畫下來的地圖,與此時天幕上的一對比,頓時受到了無比之大的衝擊。
這個世界,比他所知的,要大的多。
“大秦之外,竟還有如此遼闊的土地,紅薯之國在那。”他的手指在空中虛虛劃過。
西漢。
衛霍兩員大將在手,正在所向披靡的劉徹,對於這張世界地圖不可謂不心動。
“航海不行,陸地可行。可先往北,再向東一路前行。美洲中部應當是此處,便繼續南行!”
【至於要種雜交水稻,真的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據我所知,首先要找到顆粒飽滿還抗病高產等等優良的水稻,由於水稻是雌雄同體,為了不讓它自己給自己授粉,就需要人為地去除它的雄蕊,但兩三百個花呢,哪裡那麼好去。
所以要找天生雄蕊就沒有用的,也就是我前麵提到的不育係。
然後再和那些優良的水稻種一起,授到它們的粉。
我了解的就是這麼個過程,聽起來好像很簡單的樣子,但光是找,就不知道要找多久了。
不是我唱衰哈,明某人,我覺得朱祁鈺那時期還是努努力,去找紅薯吧!
其實我個人覺得,你這個問題之下,明朝最好的時期還是朱棣那時候。
一是可以讓鄭和向美洲進發,二是可以好好培養下好聖孫朱瞻基的格局,讓他多看看其他孩子,彆總惦記著好大兒朱祁鎮了,都給惦記成大明朝唯一一個被俘的皇帝了。
良性的競爭,才能促進大家一起進步的嘛~
自動防杠:主播沒有鼓動大家卷起來的意思嗷~康熙那時的九龍奪嫡不可取嗷~】
明朝。
朱祁鈺很聽勸,他當即就準備去找於謙。
而突然被點名的朱棣,一個眼刀子刮向朱瞻基:你兒子?打仗帶百餘名文臣?後來又殺武將?他要想葬送大明基業,不如直接說!
朱高熾有些肝疼:被俘二字,令他想起了北宋的徽欽二帝。冤殺功臣又讓他想起了南宋的高宗。那都是什麼光景啊?民生凋敝不為過!
朱瞻基隻感覺委屈:我都還沒成婚呢!
清朝。
康熙末年。
已經鬥的水深火熱的皇子們紛紛苦笑,開弓沒有回頭箭,天幕此時說起,已經晚矣!
能被天幕特地說起,想必,最終的結局定是慘烈至極。
秦朝。
嬴政雖然在看天幕,心裡卻為“多看看其他孩子,良性競爭”而微動。
【明某人不說話了,是已經離開了嗎?
那我們就趕緊複盤下一題吧。
下列詩句中,樂器對應錯誤的一項是()
A、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3]——箜篌
B、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4]——琵琶
C、弦依高張斷,聲隨妙指續。[5]——古箏
D、吹之一曲猶未了,愁殺樓蘭征戍兒。[6]——笛子
這題你選啥?我看到A的時候不要太自信,刷到過電視劇熱梗的,這個其實描寫的是箜篌,而不是電視劇中所說的古箏!】
作者有話要說: [1]清陳世元《金薯傳習錄》中援引《采錄閩侯合誌》:“按番薯種出海外呂宋。明萬曆年間閩人陳振龍貿易其地,得藤苗及栽種之法入中國。值閩中旱饑。振龍子經綸白於巡撫金學曾令試為種時,大有收獲,可充穀食之半。自是磽確之地遍行栽播。”道光年間,福州人何則賢在烏石山建“先薯亭”以為紀念。
商務印書館於1934年編印的《辭源》釋“番薯”一詞的注解:“其本出於交趾(今越南),吳川人林懷蘭嘗得其種以歸,遍種於粵,因不患凶旱。電白縣有懷蘭祠,題曰番薯林公廟。”廣東電白縣霞洞鄉有“番薯林公廟”,是為紀念林懷蘭和守隘關將而建。
《東莞縣誌·物產·薯》所引《鳳岡陳氏族譜》載:“萬曆八年(1580年),客有泛舟之安南(今越南)者,公(陳益)偕往,比至,酋長延禮賓館,每宴會,輒饗土產曰薯者,味甘美。公覬其種,賄於酋奴,獲之。……未幾伺間遁歸。……萬曆十年(1582年)夏,乃抵家焉。……嗣是種播天南。”陳益古墓號稱“中國第一塊番薯地”。
[2]《郭琰的重下西洋之夢》:根據正史的記載,明廷早在正統元年(1436)便明確頒詔停造下西洋海船:《明史》卷八二《食貨誌》雲:“英宗立,罷諸處采買及造下西洋船木,諸費多敕省。”而至正統八年,又重啟這一造船工程,其事正史未書,其錄彌足珍貴。而更令人感到詫異的是,為《郭琰墓誌》中記載的承造海船數量之大——“上命……督造下番海船一百二十隻,委公為八府提調官”,動用的力量多達“八府”,參預的軍民吏員多至“萬計”。關於此次海船的數量,可以鄭和七下西洋的船數作為參照:鄭和於宣德六年(1431)在福建長樂所立《天妃靈應之誌》碑中自稱:“和等統率官校旗軍數萬人,乘巨舶百餘艘,齎幣往賚之。”又《西山雜誌》雲:“鄭和、王景弘、張文等造大舶百艘,率軍二萬七千人……從蘇州劉家港入海。”據鄭鶴聲先生的研究:鄭和出使船隊數量最多的一次為二百零八艘,其他各次也在百艘上下。而本次由郭琰修造的海船,數量一次便多達一百二十艘,幾與鄭和使船規模相當,稱得上是一支大型遠洋船隊。這點足以說明,正統八年修造“下番海船”,不會是日常的造船事務,而很可能是一次明廷出使西洋的準備工程。不過,正統八年的“下番”擬議,不僅發之廷堂,而是已付諸實施——據《郭琰墓誌》所載:“不囗(數)月,海船囗(工)完。”可謂下番之役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那麼,這次遠航何以戛然中止?再者,對這一次工程浩大的“下番海船”之修造,《明實錄》等官方史籍為何無一字載錄——如《郭琰墓誌》中提到的“上命工部侍郎焦宏督造下番海船”一事,在各史中隻述及焦宏以戶部侍郎往沿海備倭,未言造船使命。《明英宗實錄》卷一八雖載焦宏奏言“浙江及蘇鬆沿海衛所修造備倭船”事,卻也無隻字道及同期修造於福建的下番海船。種種疑點,令人迷惑。據我揣測:正統間的這次海外遠航之議,由於外患(負責造船的焦宏同時負責備倭,可見局麵的緊張)與內憂(據《郭琰墓誌》船工數年之後,便有福建“延平賊寇二萬餘人以叛,河道不通”,可見境內局勢也不平穩)而最終偃旗息鼓。此後數年間,禁海派得勢,明英宗思想也轉向保守,正統十四年(1449)六月,其因福建巡海按察司僉事董應軫奏報,瀕海“居民往往嗜利忘禁”,“私通外夷”,英宗即“命刑部申明禁之”(《明英宗實錄》卷一七九)。因而史官在纂修實錄、國史時,便有意芟除了這次大造“下番海船”欲重航西洋的記錄。
[3]《李憑箜篌引》唐·李賀
[4]《琵琶行》唐·白居易
[5]《鳴箏曲》 元·楊維楨
[6]《胡笳歌送顏真卿使赴河隴》唐·岑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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