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煥額頭閃過一排黑線,看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殿下,你們一個個的這樣打擊我,真的好嗎?不是應該愛護弱小嗎?”
韓長庚剛剛走開,岸邊的士兵一擁而上,將景煥圍在中間,七嘴八舌地開始嘮叨。
“將軍,你有沒有用覺得軍師的皮膚特彆白啊,跟咱們完全不一樣啊,果然不愧是軍師大人。”
“是啊是啊,你沒看到,軍師大人的腳也好小巧啊,跟個女人似的,難怪景將軍把她當女人來照顧。”
“話說回來,咱們軍師確實長得很好看啊,比殿下和景將軍還好看許多,難怪惹人疼啊。”
……
一群人還沒討論完,遠遠地傳來一聲吼,“胡扯什麼呢,一個個的不務正業,趕緊去砍柴,晚上生火!砍不好,二十軍棍處置。”
眾人聽著那中氣十足的吼聲,趕緊作鳥獸散,心裡卻在腹誹,殿下是狗耳朵嗎?那麼遠也能聽到!
景煥看著眾人的背影,又看了看韓長庚,眉頭皺起,臉上若有所思。
季陶陶被景略說了一頓,換了衣服就睡去了。
晚飯的時候,想到當初答應士兵要給他們做烤魚,當即一個鯉魚打挺從獸皮毯上坐起,動作迅速地爬了起來,又抬腳踢了踢睡得正香的金毛獅王,“快醒醒,給你做好吃的去!”
金毛獅王懶洋洋地從毯子上爬起來,眨巴眨巴眼睛,跟著她屁顛屁顛地跑出去了。
季陶陶剛剛走出來,就看到了景煥,眼中白光一閃,跑了過去,“景煥,你的一百個俯臥撐什麼時候做啊?”
景煥正跟衣裙士兵圍著生火,被人突然從背後一拍,嚇得跳起來,見是季陶陶,眼光複雜地多看了幾眼。
好像仔細看起來,她確實長得挺好看的,眸如星子,熠熠生輝,眉眼靈動溫和,透著狡黠,唇色淡粉,淺淺笑意,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季陶陶見他傻乎乎的盯著自己看,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怎麼?看你這表情,似乎有些不情願啊?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願賭服輸啊,來吧,兄弟,趁著還沒開飯,趕緊地開始吧。”
景煥被她的聲音拉回了神智,又想到看她入了神,臉上不覺升起一片紅霞,幸好夜色深濃,看不太清。他輕咳一聲,尷尬地說道:“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說罷,人已經趴在地上,開始做起了俯臥撐。
周圍正在生火做飯的士兵又開始起哄,“將軍,加油!”
季陶陶眼珠子滴溜一轉,看了看腳邊的金毛獅王,直接踢了一腳,“金毛獅王,景煥平時待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袖手旁觀?
作為一隻有道德有理想的好狗,要有難同當,有苦同吃才是啊。快,趕緊跳到他背上,跟他一起做做運動。”
金毛獅王聞言,想都未想,直接跳了上去,前爪一手,後腳一蹬,趴在他背上,悠閒地繼續睡了起來。
景煥額頭已隱約有汗水滴落了,他一邊艱難地做著俯臥撐,一邊大勝吼道:“靖陶,算你狠,你給小爺我等著,看我以後怎麼回報你。”
季陶陶哈哈一笑,眉毛都飛舞起來,“哈哈哈,我等著,儘管放馬過來!”
景煥聽著背上均勻的呼嚕聲,氣得咬牙切齒,“金毛獅王,你個白眼狼,虧小爺平時那麼疼你!哪天要是再被丟出馬車,小爺我可不會接你了,哼!”
季陶陶並未理會這一人一狗,轉頭看著那個唇紅齒白的小將,笑著問道:“我讓你尋的東西尋到了嗎?”
那小將走到她跟前,伸手遞給她一個木頭罐子,唇角帶笑,“軍師吩咐的,自然是備好了,我下午帶了好幾個兄弟去尋的。不過軍師啊,你要這些草做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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