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克製”,自然是跟生完森森之後他“凶”相畢露、狼性大發、對她需索無度的行為相比較而言的……
也難怪他這次繞開她,直接問李醫生她身體的情況,這下子被他當麵問清楚了,可以想見整個孕期她又要不得安寧了TAT!
想到李醫生雖然很尷尬,但還是耐心地對他說她身體是完全可以承受的,而他那副小人得誌,啊不是,聽到了很滿意的答複時臉上浮現笑容的樣子她就發愁……
寒藺君揉了揉她的額際,傾前吻了吻,緩下語氣道:“總不能讓我都不做,忍一年很辛苦的,你忍心嗎?”
在他近距離盯視、輕聲細語誘哄下,林羞的臉頰漸漸地又紅了,不滿地嗔道:“話都讓你說儘了,好像我不同意就很不人道似的……”
寒藺君輕笑著,寵溺地又親了親她,隨即將車門關上,繞到駕駛座坐好。
低頭係安全帶時,聽到旁邊小女人語氣弱弱地道:“一個星期……隻能一次……”
寒藺君偏頭過去笑睇她,懶洋洋地靠著座椅,道:“我們應該遵醫囑,而不是憑自我臆斷,李醫生說兩次也沒關係,懷森森的時候也證明了這一點,我會很小心的。”
林羞轉過頭來瞪他,得寸進尺了還!
寒藺君忍俊不禁,終是不舍了,伸手在她鼻尖輕捏了捏,低低地笑:“小傻瓜~”
將她的手交握扣緊,搭在中間儲物格間,柔聲道:“我會是不知輕重的人嗎?不管做什麼,自然是以你的意願作為前提的,我答應你,如果你不想要,我就忍著,這樣行嗎?”
至於怎麼誘惑她“想要”,那就要看他本事了~
林羞窘紅了臉,嘟著嘴睨他一眼,心裡又是嗔怒又是甜惱,也知道自己是拿他沒辦法的,不接受還能如何?
寒藺君寵溺一笑,鬆開她的手,發動車子離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