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眼,居然能看出那麼多情侶,這到底是什麼可怕的觀察力啊。
洛嘉再次見識到這細致入微的能力。
洛嘉看了他一會,麵對柏宴的直白,他強作鎮定:“那我們柏神還是對男朋友挺好的。
”
男朋友這三個字,他說得很輕,像是裡麵的每個發音都會咬到舌頭一樣。
柏宴的耳力好,還是聽到了。
他知道小孩的麵皮很薄,讓他在這種狀況下承認這三個字不太容易。
柏宴故意逗他:“再說一次?”
洛嘉聽出他的調侃,哼了聲:“好話不說第二遍。”
“那確實是,最動聽的好話。”柏宴淡淡頷首,音調有些緩,聽著就仿佛在慢慢磨著洛嘉耳道似的。
洛嘉有點受不了。
他稍稍轉開了視線。
艾瓊來得不算晚,但她到的時候就隻剩後方幾個空位置。
她雖然看到洛嘉,但他旁邊坐著那守著寶藏的巨龍,都是老同學,就算無法添磚加瓦,也不能添麻煩不是。
於是她就沒走過去。
她聽著周圍人小聲的討論,也看向那兩個還在時不時交頭接耳的人。
艾瓊身為老同學,總感覺洛嘉今天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有點緊張,還有雖然有點遠,他的唇怎麼這麼紅,整個人都散發著彆樣的魅力。
洛嘉的手指蜷著,哪怕與柏宴說話也顯得魂不守舍。
在宿舍的時候他就對柏宴說什麼懲罰都可以,於是柏宴就給了他一個懲罰項目。
柏宴看他這樣子,也不忍心逼太緊:“很緊張?如果真不想做,我給你換一個。”
洛嘉佯裝無事,心裡那點好勝心被激起:“是我說了要懲罰的,誰說我不做的,你就好好等著吧。”
看洛嘉一臉【你居然小看我】的表情,柏宴也沒再堅持。
畢竟要讓洛嘉做出些突破,是需要點刺激的。
上課鈴響起,楊教授走了進來,課程開始。
洛嘉禁不住地打了激靈。
洛嘉已經溫習完他上半學期缺失的課,又自學了下班學期的課,隨著他的深入學習,現在已經在看大二下的課程了,所以這堂基礎理論的課他並沒有完全聽。
他有時候也想他乾嘛那麼卷。
可每次一看到周圍人,一個比一個還刻苦,他就不敢停下。
尤其是像柏宴這樣明明可以躺平的,居然還在空閒的時候學學小語種,為以後開拓新市場做準備。
柏宴大概也沒想到他打發無聊的方式,會被洛嘉認作是在內卷。
洛嘉打激靈,當然不是因為要上課,他在想他要接受的懲罰。
柏宴給他的懲罰就是:在上課的時候,他們握手。
這要求聽上去並不過分。
啊呸,哪裡不過分了。
對洛嘉來說,簡直是突破他的界限。
他就是個普普通通單身多年的母單,要在隨時可能被彆人發現的狀態下,做這種事也太具挑戰了。
洛嘉還是個好學生,平時上課就很專心,一般不會開小差。
柏宴可謂是抓住他在意的點,精準地踩上去,然後笑著說:“不行就算了。”
也就在洛嘉尋找時機的時候,柏宴一直擱在桌麵上的手驀地放了下來。
柏宴全程沒看他▏▏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洛嘉也不知道柏宴是在提醒,還是原本就要放下來。
洛嘉觀察了下周圍,現在是上課時間,沒什麼人注意他們。
他們又坐在倒數第三排,就握一下誰會注意到?
洛嘉安慰好自己,決定還是速戰速決吧。
他試探的,小心翼翼地,朝著柏宴垂著的方伸出了手。
楊教授上了十幾分鐘課,準備抽個幸運觀眾來回答問題,每次到這種時候都是學生最想逃避的。
但作為老師,看著學生們閃躲的眼神反而是種樂趣。
楊教授頗有惡趣味地準備挑個學生:“這問題我找個同學上來回答。”
話音剛落,果然看到隻要被他眼睛掃到的同學,都自動低下頭,生怕成為那個被選中的幸運兒。
楊教授正打算隨機挑選一個,這才發現大教室後排有個熟悉的身影。
楊教授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看了又看:“倒數第三排,從右往左數第六個男孩子,我沒看錯的話,是柏宴吧?”
課堂上響起同學們善意的笑聲:“楊教授,那就是柏宴!”
楊教授搖搖頭,有點想不通:“你來乾嘛的,砸場子嗎?”
教室裡的笑聲更猛烈了。
周圍充斥著歡樂的氣氛,但對剛剛鼓起勇氣的洛嘉來說就是催命符了。
他的指尖才剛剛觸到另一個人的,就被楊教授的聲音給嚇得縮回了手。
那像是兔子跳起來的動作,引得柏宴看他。
洛嘉甚至聽到身邊人的輕笑聲,笑什麼笑,我是因為誰才這麼膽戰心驚的!
柏宴不緊不慢地回複道:“楊教授,我覺得學習這方麵還是要溫故而知新的。”
楊教授覺得這回答很好,並教育教室裡的同學:“你們看看,連柏宴都需要不斷複習,你們憑什麼不複習?”
柏宴的話說得意正言辭,要沒猜到的同學可能會信,但看看柏宴身邊坐的是誰就知道那話有多不靠譜。
明明是來談戀愛的,所以當柏宴說完,教室裡響起了噓聲。
楊教授感到奇怪,有同學會噓柏宴還是沒見過的。
不過楊教授又注意到柏宴身邊紅著臉的小帥哥,怎麼有點眼熟。
楊教授抬了抬自己的老花眼鏡,眼睛咪了起來。
這不就是那個下雨天,他在圖書館門口遇到柏宴,話說了一半,柏宴特意送回家的小同學嗎?
楊教授笑眯眯地,指著後排:“來,倒數第三排,從右往左數第七個男孩子,你來回答問題吧。”
洛嘉一聽這個座次,往左右一看,好像、大概是我?
“對,就是你,小帥哥,起來回答一下吧。”
洛嘉站了起來,他剛才所有心思都在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牽手,根本沒聽課。
他看了眼黑板上楊教授寫的粉筆字
,加上剛才零星聽到的詞,將所有信息整合在一起,然後判斷出可能問的問題。
有兩種可能性。
賭哪一個?
洛嘉又想了想之前課程的進度,排除了個可能性比較小的,回答了他認為可能性大的那個。
他是在賭自己的解析,有幸運的成分在裡麵。
他的整個思考過程也不過用了十幾秒,柏宴原本想提醒他的,但看洛嘉已經回答出來,還是個比較超前的回答,是要到期末的時候才會學到的知識點。
柏宴最清楚洛嘉剛才在糾結什麼,基本上就是沒聽課的狀態。
他有點意外,但也不是那麼意外,這小朋友好像總能在一些地方給人驚喜。
楊教授滿意地點點頭,欣賞地看著洛嘉。
他想起前段時間的幾次小組作業,做得讓他拍案叫絕的,好像就是這個小同學的團隊,他是團隊的核心。
洛嘉迎著同學們看學神的眼神,心驚肉跳地坐了下來。
這次他也不看柏宴,他連被教授叫起來蒙題目都不怕了,還怕區區一個牽手。
洛嘉深呼吸,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將柏宴的還垂著的手牽住。
柏宴的手動了動,他沒想到洛嘉突然無所畏懼了。
洛嘉滿意地看到某人眼裡的意外。
總算讓你也驚訝一次了。
洛嘉小聲的,反將一軍:“我說到做到,滿意你看到的嗎?”
柏宴看向兩人握著的手,他驀地將五指插入洛嘉的手指中間,然後掌心貼著,手指互相交叉,洛嘉輕輕“啊”了聲。
楊教授的講課聲中氣十足,蓋住了他的聲音。
柏宴將兩人交纏的手輕輕抬了下,然後才不輕不重地說了句:“現在滿意了。”
洛嘉:“……”
每次當他覺得自己扳回一城的時候,就會發現比起如何更過分,他根本玩不過某人。
洛嘉總結原因,主要還是他不夠霍得出去。
洛嘉沒注意到遠處一直看著這裡的艾瓊,艾瓊瞪大了眼睛。
她都快激動瘋了,她都看到了什麼,是那兩人牽手的畫麵。雖然在桌子底下,但柏宴就沒遮掩的打算,調整角度還是能看到的。
柏宴會隨便碰彆人嗎,更彆提洛嘉這個公認非常難追的校草。
這要不是在課堂上,她恨不得立刻化身尖叫雞。
她顫抖著手,發消息到他們的臨時二群,沒錯,他們這群老同學人數不算多,但群足足有三個。
首先是洛嘉在的高中群,這個就是全體成員都在的。
然後是這個刻意屏蔽了柏宴與洛嘉的臨時二群,到了大學他們也因為習慣沒解散。
最後才是因為摸不準洛嘉的情況,又刻意開辟出來加上洛嘉的新聊天三群。
這個群唯一少的就是宋恩霖,總之因為一個宋恩霖,他們已經開到第三個了。
現在他們基本都在三群聊天,二群
被荒廢很久了。
艾瓊上去嚎了一聲:[同學們,我看到家宴在課堂上牽手了!]
大概是覺得這個消息還不夠勁爆,艾瓊又加了句:[他們應該在一起了!]
不少上午沒有課,還在睡懶覺的老同學,聽到手機不斷的震動聲,剛想開罵,但看到消息後,頓時心裡的千言萬語,化作了:
[!]
[!!]
[!!!]
[嘖,宴哥終於追到了嗎?可喜可賀啊!]
[鐵樹開花,連宴哥都能脫單,為什麼我不能?這裡有一個人形錦鯉洛嘉,大家快來拜一拜。]
[樓上的,你們保持隊形。]
[保持,看我:!!!!]
兩人的體溫不同,偏涼與溫熱交織。
課堂上老師還在講著課,下方的他們卻偷偷握住了彼此。
洛嘉覺得這體驗還挺有趣的,他高中曠課過,大學又做了件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做的事,而這些好像都是跟著柏宴才做的。
洛嘉有種突破條條框框後的舒適感,偶爾來幾次還挺刺激的。
他聽到身後的同學在說話的聲音,也不曉得是不是他心理原因作祟,總覺得在議論他們。
洛嘉想著他們也牽得夠久了,差不多可以——嗯?
手抽不出來。
柏宴悠哉哉地把玩著洛嘉的手,還招搖過市地在下方搖了搖,他靠近洛嘉:“怎麼,怕被人發現?”
那意思像是在說,發現就發現了,那又怎麼了。
“我是見不得人?”
“當然不是。”
就是這公開的也太快了,洛嘉還一下子沒做好心理準備。
柏宴是想昭告天下,他望著洛嘉的表情,如果感覺到洛嘉不願意,他會適當推遲點時間。
洛嘉當年當第九任的時候,就被全程圍觀過。
洛嘉頓了下,他就是怕圍觀?那也沒什麼好怕的。
洛嘉想明白後,又看向身邊的人,柏宴已經批改好他的試卷,全身散發著無所事事的氣息。
現在這課程對於柏宴好像是太沒意思了點。
柏宴拿出手機,找出昨天半夜因為過於亢奮而下載的遊戲app,糾結了會,決定還是先玩連連看,來個過渡期,畢竟好幾年沒碰了。
柏宴隨意地點著果凍按鈕,開始在遊戲裡大殺四方。
洛嘉看到柏宴隨手點開一個app,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將道具都炸完了,直接點入充值界麵。
洛嘉一時無語凝噎。
果然還是那個氪金大佬。
自從兩人相遇後,他就注意到柏宴像是把自己當做擰緊的發條。
柏宴整個人隨時隨刻都緊繃著,他並不頹廢,卻很壓抑。
如果一定要形容,柏宴是把每一天當最後一天過。
整個人都像沉入了沼澤,他不想出來,也沒想被誰救,他甚至隻是冷眼旁觀地看著自
己逐漸淹沒。
洛嘉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但他確定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柏宴。
現在,柏宴好像又回歸那個他曾今見到的,洛陽城金牌野豬殺手。
洛嘉忍不住感到雀躍。
他再次聽到後麵同學說了什麼“牽手”之類的話,這次他沒有動。
他發現了柏宴的迫不及待,那就公開吧。
接下來的這堂課,兩人的手始終十指相扣。
柏宴眼底的笑意,沒有停止過。
.
這天下午,美術社社長江晚晚提到他們有社團的課,詢問洛嘉是否參加。
洛嘉這個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就是江晚晚催的時候才會去報個到。
這要追溯起來,就是他每次去社團都會碰到各路大神。
看到人家唰唰地就出現一幅大作,而他花了大半天時間,也就是個四不像的幾何體,就沒有什麼繼續的動力了。
不過他這學期參加社團的次數已經很少了,社團是和學分掛鉤的,再這麼下去社團學分他可能拿不到,洛嘉就表示自己下午會去。
洛嘉打算掛電話,江晚晚欲言又止,她猶豫地問:“柏神會與你一起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其實這次美術係參加的油畫大賽,柏宴從頭到尾都沒報名,但因為找不到合適的模特,加上大家參賽的熱情不足,她也隻能問柏宴能不能借用下名號。
於是就出現,模特報名界麵那人山人海的場景,其實那就是扯大旗。
大旗太好用,她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人報名,一旦報名的同學們知道從頭到尾就沒有柏宴,那她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
江晚晚一想到那可能出現的畫麵,就頭皮發麻。
她記得柏宴說過,他不畫人物畫像的,這些年偶爾流出的柏宴畫作,好像確實都是以風景或者抽象畫為主。
這次的報名牽扯太廣了,她無奈之下決定還是再說服柏宴看看。
但她打電話聯係柏宴,都是被婉拒的。
家宴cp實在太有名了,雖然她也不知道問洛嘉有沒有用,但此時此刻她也隻有洛嘉這個途徑了。
正巧洛嘉兩人從信息院的教室裡走出來,洛嘉感到路上看他們的人更多了。
如果說以前是兩三成,現在都快漲一倍了。
還間或能看到幾個女生湊到一起,對著他們“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
洛嘉拉著柏宴遠離了些,才聽到江晚晚的問題,有點奇怪她乾嘛不直接問柏宴。
不過正好柏宴在他旁邊,他也就順便問了。
柏宴看了下時間,搖頭:“待會要去趟工作室,有個新項目在進行,遇到了點困難,不過我可以晚點來畫室找你。”
洛嘉就將他的話告訴江晚晚了,江晚晚很激動:“嗚嗚嗚嗚,能來就好!這就是最大的喜訊,洛校草,不對,洛神,洛學弟,還是要你出馬才行!”
你都不知道柏神有多難約,十次裡有九次都是一樣的
話術。
【抱歉,最近不行,你可以過些時候再聯係我。】
很有禮貌。
也很絕情。
她也知道柏宴不是找借口,人家那就是很忙的。
這次能勉強約到,江晚晚不禁留下心酸淚。
那頭江晚晚千恩萬謝,甜膩膩的聲音讓洛嘉抖了抖。
掛上電話,洛嘉更疑惑了:“她好奇怪。”
洛嘉下午到了畫室,他找了找平時搭檔的小夥伴艾瓊。
想起剛才在教室門口碰麵的時候,艾瓊說她下午還有課,然後促狹地看著他和柏宴,就一臉人逢喜事精神爽,蹦蹦跳跳地走了。
沒有畫搭子,洛嘉乾脆搬了個小凳子,支著畫架開始在幾何體裡蹉跎。
他就不信了,他這個能夠舉一反三,還能觸類旁通的腦瓜子,還搞不定幾個幾何體。
既然先天沒點亮這個技能,那他隻能勤能補拙了。
一個下午洛嘉都沒離開過畫室,他一門心思做事的時候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直到門口傳來敲門聲,洛嘉這才看到靠在門框邊的柏宴。
洛嘉笑了,一個下午沒見,居然還有點想念這張橫看豎看都很英俊的臉。
洛嘉發現,這與在交往前看到柏宴的心境是完全不同的,他現在看到柏宴,心底會自然地迸發出喜悅的情緒。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你要不要看下時間?”
柏宴抬了抬手,示意洛嘉看現在的時間。
洛嘉拿出手機一看,都要下午五點了,難怪外頭夕陽都落到地平線上了。
洛嘉又看向周遭,畫室裡居然隻有他一個人了,其他人都在下課後陸陸續續離開了。
洛嘉看著畫架上已經快畫好陰影部分的正方體,他喜歡一鼓作氣,對柏宴說:“能不能再稍微等一會?”
柏宴很了解他的性格,也沒拒絕,走入畫室,另外找了個畫架,拿了張畫紙開始勾勾畫畫。
洛嘉快畫完的時候,才發覺柏宴好像一直在對著他畫。
洛嘉的心跳隨著男人的手指舞動,不過他忍住衝動,他想先把自己手上的事做完。
等到洛嘉根據臨摹的圖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他就止不住好奇了。
洛嘉想知道柏宴在畫什麼。
悄悄走到柏宴身後,然後洛嘉就語塞了。
柏宴畫的是一個三短身材的Q版人物,從那眼睛和五官輪廓來看,可以輕易看出是洛嘉。
洛嘉盯著那圓潤的小短腿,柏宴眼裡他是這樣的?
他怎麼說都將近180,身材比例也不錯,是標準的長腿。
“柏宴,你幼不幼稚!”
“挺像你的,惟妙惟肖。”
柏宴對自己的畫作,非常滿意。
洛嘉快被氣死了。
他是彎下身看畫的,當柏宴轉過來,兩人的視線就對上了。
洛嘉不自覺地停下打鬨的動作
,兩人都不再說話,柏宴漸漸將目光鎖在他的唇上。
洛嘉的心,一顫。
突然,柏宴抓住他的腰,沒用什麼力氣就將他整個抱了起來,洛嘉驚得都忘了掙紮。
那輕鬆的姿態,就好像他是個沒有分量的娃娃,柏宴走了幾步,就將人抱到了門邊。
哢嚓。
柏宴鎖上了門。
這個美術教室的門是有個窗口的,從外麵能看到裡麵。
但門邊的牆上是個死角,什麼都看不到。
看著柏宴傾身過來,洛嘉抬手擋了擋。
他看清柏宴眼中那沒有遮掩的欲望,又怎麼猜不到接下來發生什麼。
“等等,你要在這裡?”
柏宴低頭,薄唇輕啟:“不可以嗎?”
說著,拿開洛嘉阻擋的手。
江晚晚看已經到放學時間,一個下午她跑了畫室好幾次,隻看到洛嘉在畫畫。
由於洛嘉畫得太心無旁騖,她也不好去詢問柏宴到底來不來的事,隻能自己多跑幾趟了。
都這麼晚了,不會我錯過了吧。
她決定再去看一眼。
到了畫室門口,原本想打開門,發現不知道是誰鎖上了。
不是說過她來最後鎖門,到底是誰這麼不守規矩?
江晚晚朝著裡麵望了一眼,隻有空蕩蕩的畫架和座椅,畫室裡已經人去樓空,應該都走了。
就在她失望轉身的刹那。
她突然聽到一道,很輕很輕的水漬聲,好像是從門那頭傳過來的。
隨後是一道男低音。
男人的聲音很沙啞,也很性感。
他在說。
“張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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