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她可以吃我那份。”
兩人忽然劍拔弩張,四目互瞪。
夜明正想勸解,向月雙目射寒星直言:“一開始你就顯得很排斥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夢魅冷著美豔的臉毫不讓步,飛快閃過嫌色。“我不是對司徒少將有意見,而是對所有雄獸有意見,希望司徒少將不要碰我們的物品!”
夜明和向月萬分驚愕她過激的反應。
“其實現在我應該多吃清淡的、胃口也不太好,向月你才該多吃肉,這樣才有精神陪我們不是嗎。夢魅姐你彆生氣,向月為我著想才這麼做。”夜明急忙打圓場。
夢魅神色複雜,意味深長地審視向月。“夜明你還小,世上有許多彆有用心的雄獸。例如一些富家子弟,結婚前玩弄雌獸不屬於違法,他們摧殘過多少無知的雌獸。”
“你彆含沙射影罵人,你何時看見我彆有用心?”
“我並不是指司徒少將,你多慮了。”
夜明很頭疼,想勸架卻胸悶,稍稍一動就全身疼痛。向月注意到她臉色鐵青不跟夢魅理論了,壓下惱火坐遠遠的。
他一走遠夢魅就緩和神色,耐心地喂著飯。夜明雖然沒有胃口,但為了不浪費食物慢慢嚼著。她瞄坐在旁邊臨時病床的向月心生愧疚,本來他可以回軍校休息的。
晚飯後夢魅出去找護士再增加一張臨時病床,因為有一張被向月碰過了。
趁她出去向月回到夜明的病床邊,但托著腮不說話。夜明無奈一笑,“還生氣嗎?你這位少將不會跟下屬計較吧?”
他的桃花眼忽然秋水剪剪,笑意含情。“你是緊張我嗎?你讓我不生氣便不生氣。剛才是扯疼傷口了嗎?你的臉色嚇壞人了。”
“隻是有些氣悶,你們不要再爭吵了。”
“是的長官!”
“你沒點正經。”
向月心花怒放,亦不介意夢魅的床搬在自己的對麵。
醫院晚上十點半要求病房熄燈,護士巡房的時候夜明已經睡著了。向月和夢魅話不投機,各自沉默地躺在床上。
夜深人靜,醫院一潭死水。樹影投在牆壁,張牙舞爪。
磕磕——
聲響驚擾了夜。
午夜敲門令夢魅和向月驚醒,兩人坐起來看向房門旁的窗戶——沒人影,他們輕輕地下床走近。
磕磕——
聲響有力而清晰,向月蓄起異能迅速打開房門。一陣風迎麵吹來,兩人刹那愣住,因為門外沒有人。
從監視畫麵目睹一切的鬆鼠毛骨悚然,她打著哆嗦撥通冷浩的號碼。
“老、老大,夢魅他們不見了……在病房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