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又動蕩,鳳家的鳳凰傳媒股票不停下跌。
消毒水味嗆鼻,向月皺著眉頭醒來。他躺了一天,傷口依舊疼痛;但躺累了,想坐起來舒展筋骨。
“彆亂動,醫生說傷口會撕裂。”同穿著病服的夜明端著一杯溫水到床邊。“義父和義母剛走了,他們叮囑你要聽醫生的話。”
向月看見她就眉開眼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呃——咳咳!”有人借咳嗽打斷。隨即一高一矮走到床尾,正是向月“雪狐”的成員:狙擊手天祭和中校幻影。
矮的天祭似少年,褐色寸頭鬼頭鬼腦,濃眉大眼神采奕奕。高的幻影習慣繃著臉,淺藍的長發編成辮子。
“你們什麼時候在的?”向月的笑容馬上消失。
天祭摸摸鼻子,“來好久了,老大你一醒來隻看見小姐姐。”
向月目光轉冷,“什麼小姐姐,明比你小好幾歲。”
提起這個天祭兩眼發光,“不不不,我的禦姐觸覺不會錯!明姐姐雖然是蘿莉的外表,但內裡是禦姐,沒錯的!”
向月默了默,一提“禦姐”就想起夢魅的樣子,他不覺打冷顫。“明,彆聽他的,這家夥整天就想著禦姐。”
幻影忍不住岔開話題。“天祭彆鬨了,有正事要彙報。蘇家的攝像頭已經回收,沒發現可疑人員靠近蘇宅。根據軍醫的報告,蘇太太的病情慢慢好轉。”
聞言,夜明鬆了一口氣。
天祭接話:“鹹魚哥在看守犯人,審訊完他親自押犯。”
夜明暗自歎惜沒有找到毒蛇和亞當的下落,唐僧說他們在甲板射擊了一條暗灰色的蛇,還沒來得及捕捉它就滑下船,估計落海裡了。
這兩天負責打撈的同僚仍沒找到毒蛇和亞當。
天祭和幻影彙報完,向月嚴肅著臉讓他們回去寫報告。天祭叫苦不迭,生平最怕寫又臭又長的報告。
病房剩下向月和夜明,前者恢複笑吟吟。“明啊,醫生說我不能亂動是嗎?那我的雙手不方便吃飯,你能不能代勞?”
“代你吃飯嗎?”
他含秋水的眼眸眨一眨,模樣楚楚可憐。“明,我知道你不會這麼狠心,眼睜睜看著我吃不了飯的……”
“我喂你。”
向月本來狂喜,可是說話的為什麼是男聲?他機械地轉頭望向門口,一個黑發、黑T恤、黑長褲的男子闖入眼簾。
他嘴角抽搐:“你,你回來了?”
冷浩把打包好的飯菜放在桌上,揉揉夜明的頭頂,轉而對向月說:“趁熱吃飯。如果你不方便,我喂你。”
向月眯眼,看穿他眼底的狡黠。“不用了,不餓。”
夜明堅決搖頭,“不行,你要聽醫生的話按時吃飯、按時休息。”
向月可憐兮兮,“你們倆合起來欺負病人!這麼快就夫唱婦隨,你們傷透了我的心!”
冷浩不容他拒絕,扶著他坐起來。他故意“哎呀哎呀”地喊疼,冷浩置若罔聞,用枕頭墊著他的背。
夜明自己在旁吃飯,那兩個男人用眼神對峙。冷浩舀起一口米飯,“作為兄弟,要好好照顧受傷的你。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