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
“快住手!”
“你真的會拉琴嗎!”柯南捂著耳朵,崩潰地喊道。
花山院漣就像是沒聽見,足足拉了半分鐘才鬆開琴弓。
“結、結束了嗎?”步美小心翼翼地放下手。
“感覺怎麼樣?”花山院漣笑眯眯地問道。
“難聽死了!”包括灰原哀在內,孩子們異口同聲吼道。
“哦,那我就開心了。”花山院漣輕描淡寫道。
“……哈?”柯南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終於繃不住了,“所以你說的解壓就是折磨彆人的耳朵嗎!”
“當你比我還痛苦了,我的壓力算什麼。”花山院漣又笑眯眯地看向剛才唯一沒吼他的安室透,“透君覺得我拉得怎麼樣?”
“還……行。”安室透遲疑了一下才開口。
“哪裡還行了!”孩子們氣呼呼地瞪他。
“就是,透君也太偏心了。”光彥說道。
“我家的孩子,偏心我不是應該的嗎?”花山院漣一手拎著小提琴,走過去,除了安室透,給了他們一個一個腦瓜崩,連灰原哀都不例外。
“你乾嘛?”灰原哀捂著額頭,茫然。
“誰讓你們說我拉琴難聽。”花山院漣理直氣壯。
“難道你覺得好聽嗎!”冷靜如灰原哀都快被他整崩潰了。
“你們在吵什麼?”毛利蘭一臉疑惑地走過來。
“蘭姐姐!”孩子們一起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控訴。
“漣哥哥拉琴明明難聽得要死,但還非要我們誇他好聽!”
“大人不能叫小孩子說謊的。”
“蘭姐姐來評評理嘛。”
“真有那麼難聽?”毛利蘭不太相信地看向柯南。
“嗯!”柯南用力點頭。
難聽死了!被稱之為魔音殺都不為過!
“我拉給你聽。”花山院漣搭上琴弓。
“……你住手!!!!!”
然而,孩子們衝到一半的腳步被一陣悠揚的音樂硬生生止住了。
所有人仰頭,呆
呆地看著那個閉著眼睛站在客廳中間拉琴的少年。
一曲終,
還是毛利蘭先笑起來:“我就說嘛,
怎麼可能難聽呢?媽媽說過,表哥以前拿過國際小提琴比賽少年組第一名。”
柯南:???瞳孔地震。
——所以,其實你的解壓方式是玩我們對吧?
“好了,表演時間結束。”花山院漣收好小提琴,給了柯南一個挑釁的眼神。
——就是欺負你怎麼樣?叫你讓我妹妹給你洗衣做飯還要操心!
“哎,大家都換好衣服了?真合適。”毛利蘭根本沒想到孩子們剛才接受了怎樣的摧殘,很有興趣地一手一個,拉了兩個女孩子打量。
步美選了件粉紅色的櫻花浴衣,灰原哀則是很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繡了一圈小貓咪的藍色浴衣。
她本來想挑灰白色條紋的,誰知道大家一看她的選擇,不由分說搶了回去,塞給了她這件,連拒絕的餘地都沒有。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拒絕孩子的熱情,但也不知道女孩子要怎麼可愛。
孩子們本來換好漂亮浴衣,興衝衝地下樓,但因為安室透對伊達航的“錄音”反應太過激烈,一下子都忘記了。直到被花山院漣一通魔音摧殘,再讓毛利蘭一誇,氣氛才終於恢複了熱鬨。
“好了,離吃午飯還早,你們可以去外麵玩玩。”花山院漣笑眯眯地說道,“這座山都是私人領地,沒有大型動物,但是有不少野兔之類的,運氣好還能看見鹿。隻要順著山道走就不會迷路,沿途風景都不錯……你們帶相機了嗎?”
“帶了。”光彥興奮地舉起掛在脖子上的相機。
“蘭,你照看他們一下,彆跑太遠了。”花山院漣說道。
“沒問題。”毛利蘭點頭。
“我早上就不去了。”安室透忽然開口。
“為什麼?”步美急道,“透君是不是還在難過?那我們陪你……”
“沒有啦。”安室透露出一個笑容,“上次不是說過嗎?我給你們做草莓蛋糕。”
“哎?”孩子們一愣,這才想起這事。
“但是……我們自己去玩……”光彥躊躇道。
“沒關係,這裡是我家,風景都看多了。你們去轉轉吧,下午帶你們去溫泉那邊。”安室透麵不改色,又瞥了花山院漣一眼,歎氣,“而且,還有個笨蛋把彆墅的傭人都趕走了,如果你們午飯不想吃到什麼奇怪的東西的話……”
“什麼叫奇怪的東西?”元太問道,“鰻魚麵嗎?”
“元太,鰻魚麵一點兒都不奇怪好嗎!”光彥無奈。
“比如,剛搬到東京時,他給我做的酸甜苦辣飯。”安室透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
“酸甜苦辣飯?好吃嗎?”元太思索。
“好吃。”安室透突然笑得如花盛開,“好吃得我半夜送醫院呢。”
花山院漣汗顏:……倒也不必……這麼翻舊賬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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