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補靈(2 / 2)

貝爾摩得捂著肋下,好半晌,嘲諷道:“你們倆還是沒變啊……就算恨不得對方立刻去死,戰鬥默契也不會減弱半分。”

手|槍的殺傷力不夠,但赤井秀一的站位,剛好和她、朱蒂成一直線,霰|彈槍很容易誤傷他們。所以那兩人在吵架中不停地調整站位,到達合適的位置後,波本故意偏移槍口給她機會——果然是最擅長設陷阱的波本和從不錯過機會的萊伊。

花山院漣扁扁嘴,不開心。

憑什麼這兩人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就算是宿敵,也太討厭了!

“秀……”朱蒂眼神複雜。

她第一

眼看見那個金發的男人,就察覺到了他和那個孩子的相似。

所以,秀口中的“故人”,就是組織的波本?

裡世界的消息果然不準確,波本沒死,而且看起來還活得挺滋潤。

突然間,花山院漣眉頭一動,手指鬆開。

“啊~~”貝爾摩得痛得一聲慘叫,手裡的槍“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第二支羽箭連珠而至,射在□□上,把槍支推出去幾米。

“你……”連赤井秀一都震驚得轉頭看過去。

隻見一支箭穿過貝爾摩得的肩膀,把她釘在地上,血在身下染開一片。可是,連霰|彈槍都沒轟開貝爾摩得的防彈衣,居然……被一支羽箭穿透了?

“女士,我勸你老實點,彆想搞什麼小動作。你身上的防彈衣,對我沒有任何用處。”花山院漣笑眯眯地說道。

降穀零無語了,隻想吼你手裡那副弓箭難道是什麼隱藏的高科技產品嗎?阿笠博士給你做的嗎?

弓箭有這種威力的話,還要狙擊槍乾嘛?起碼弓箭沒有任何硝煙反應!

花山院漣撓了撓臉,很無辜。

這把弓是他12歲那年親手做的,上麵雕刻了符咒,每天反反複複注靈,讓普通的弓身能承受最大的強度。他的箭又不靠身體力量,而是用的靈力,彆說防彈衣了,隻要靈力足夠,三層鋼板都能射穿。

一片沉默中,幾輛車從碼頭兩邊開過來,將他們一行人都堵在當中。

“日本警察?”朱蒂震驚。

就算毛利蘭報了警,但這些下車的男人看起來可不像是搜查一課,而且那些車上也沒有任何警視廳的標識。

“公安。”赤井秀一搖了搖頭。

“那……”朱蒂看向不遠處的金發男人。

“降穀先生!”風見裕也跑過來。

“太慢了!你就是這麼做公安的嗎?風見。”降穀零訓斥。

“對、對不起!”風見裕也鞠了個90度的躬,這才說道,“在外麵遇到了搜查一課,交涉費了點時間。”

降穀零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下,吩咐道:“把人帶走,上麵還有一個。仔細搜身,免得他們藏有自絕的物品,對組織成員不能有任何大意。”

“是!”風見裕也答應一聲,立刻吩咐一隊人上天台,另一邊去控製貝爾摩得。

“啊咧,這箭怎麼紮得這麼深,拔不出來?”

“開玩笑的吧?這是水泥路。”

“真的……拔不出來?”

“誰帶剪刀了,來把箭剪斷,快點!”

聽著一群公安嘀嘀咕咕,降穀零抽了抽嘴角。轉頭對上赤井秀一的眼神,發現對方也是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

——花山院漣的弓箭是什麼離譜的玩意兒?

忽的,降穀零唇角一勾,露出一個挑釁的笑意。

那是我們公安的外援,fbi就彆想了!

赤井秀一明白他的意思,失笑著搖了搖頭。

無論如何,這次能抓到貝爾摩得就是皆大歡喜,接下去就是上層討論聯合搜查的事,和他們已經關係不大了。

等救護車把朱蒂抬上擔架,降穀零吩咐把昏迷的毛利蘭和柯南也一並送去醫院檢查。

灰原哀默默躲在降穀零身後,不去看前麵的人。

之前她對赤井秀一是有恨的,但現在姐姐沒死,她們的未來能看見光。忽然間,也就沒這麼恨了,畢竟恨一個人太累了。

“你先去風見車上,我讓人送你去花山院家。”降穀零低聲道。

“嗯,謝謝。”灰原哀點頭。

她明白,讓她去花山院家,一來是借用花山院家的勢力,讓她在這個案子裡完美隱身。二來,也是要讓她想辦法去圓安室透消失的謊言。

畢竟,臨時解藥可不是萬能的,時間沒到,想變小孩也變不回去!

“降穀警官!”花山院漣從天台上跑下來,對他笑得陽光燦爛。

降穀零瞟了一眼他背在肩上的弓,強迫自己不要露出不禮貌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亂來,不要參與危險的事,不要……你乾嘛!”

他的話還沒說完,卻一下子被人抱了個滿懷,頓時震驚得語氣都拔高了。

“獎勵!”花山院漣抱著他,腦袋在他肩窩裡蹭了蹭。

嗯,湧動的靈力,就像是春天的河水那麼歡快。

完美充電!

“你……下次彆這麼突然抱過來。”降穀零驚愕過後,也隻當是小孩子撒嬌,放鬆下來,無奈地拍拍他的腦袋。

“嗨嗨。”花山院漣知道不能抱太久,靈力恢複了一半就淡定地鬆手。然而聽到這句“下次”,不禁眼前一亮,脫口道:“那下次說一聲就可以抱嗎?”

“……???”降穀零被問住了。

好像哪裡不對,又好像……沒什麼?

遲疑了一下,他終於點頭:“可、可以。”

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赤井秀一抽了抽嘴角,給了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

降穀零渾身的“赤井秀一雷達”迅速啟動,惡狠狠地瞪回去:乾嘛!

“……”赤井秀一沉默,把話咽了回去,眼底閃過一絲看好戲的光芒。

——反正我們關係又不好,對吧?那提醒你乾什麼,又不領情。

降穀零莫名其妙,轉頭低聲罵了句“神經病”。

赤井秀一一聳肩,又很有興趣地看看這會兒完全像是小孩子考了滿分回家向家長求表揚的花山院漣。

嘖……明明就沒這麼無害!

他的直覺告訴他,貝爾摩得說的“琴酒發了兩次火”,一定和花山院漣脫不了關係,隻不過他願意承認罷了。就算花山院家勢力龐大,但嫡係到底隻剩下這少年一個人了,被組織盯上不是好事。

而且,確實挺有意思的。

無論是人,還是……那把神奇的弓,有機會想要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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