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我拒絕(2 / 2)

“地下設施麼,還真是隱秘的地方。”他感歎了一句。

“這邊是地下幾十米的深度,就算用儀器也監測不到裡麵的情況⒅⒅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進出隻有一部電梯,絕對沒有人能進來。”風見裕也信心滿滿。

花山院漣彆開頭,有點不以為然。

這世上哪有攻不破的堡壘?如果是他,直接從上麵扔一架飛機下來。一架不夠就扔兩架,就看這個地底建築是不是真那麼牢固不會坍塌?

當然,要把貝爾摩得活著救出去的話,確實有點困難。

電梯下行足足10秒才到達目的地。

走出電梯,花山院漣靜靜地感受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不算我們,隻有三個人在。”萩原研二已經逛了一圈回來。

“很抱歉。”風見裕也解下了那層眼罩。

花山院漣眨了眨眼睛來適應光線,抬頭看去,也不禁震撼了。

玻璃屋?這是誰想出來的?有點惡趣味。

當然,因為貝爾摩得是女人,處於人道主義精神,衛生間還是用簾子拉上了。

“這是軍用防彈玻璃,就算扛一具榴|彈炮來,也未必能轟開。”風見裕也很自豪。

花山院漣:……如果敵人能進入這裡,那八成不是挾持人質就是暗中潛入,實在不必用榴|彈炮。

“降穀君居然真的放你來啊。”赤井秀一靠在牆壁上。

風見裕也聞言,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都是你慫恿的!

赤井秀一一攤手,表情無辜。

“赤井先生怎麼在這裡?”花山院漣好奇地問了一句。

赤井秀一微微一頓,看他的眼神有些複雜:“降穀君讓我來看著你。”

花山院漣聞言,不禁愣住,第一反應,這絕不可能是降穀零說出來的話。但很快恍然,這大概是赤井秀一翻譯後的,原句多半是“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負責”、“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宰了你”……之類的。

不過,降穀警官到底有沒有發現,他其實很信任赤井先生?

就算天天罵“fbi滾出我的日本”、“給我離fbi遠一點”,可關鍵的時候,他信任的依舊是赤井秀一而不是自己的屬下。

雖然隻有能力。

“拿著這個。”風見裕也在他衣袖上彆了一個紐扣大小的貼片,紅光一閃一閃的很是明顯,可見並不避諱貝爾摩得會看見。

“隻是個警報器。”他解釋道,“按照約定,我們不會監控竊聽談話。但這個報警器開關是以防萬一。隻要按下去,基地的警報就會響起,我們會立刻采取對策。”

“知道了。”花山院漣點頭。

風見裕也轉身,吩咐旁邊看守的屬下關閉所有的監控設備,打開旁邊的側門。

“小心點。”赤井秀一離開前,最後低聲說了句。

“放心,不是說榴|彈炮都打不穿嗎?”花山院漣伸了個懶腰,揮揮手,很輕鬆地走了過去,站著玻璃前,拿起了話筒。

風見裕也不放心地看了他們一眼,帶著憂慮關

閉了房門,將外麵交給他們。

“啊啦,那群公安可真是杞人憂天。”貝爾摩得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帶著一絲嘲諷。

“你看起來氣色還不錯,肩膀的傷好了?”花山院漣一聲嗤笑,“找我什麼事?我可是很忙的。”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給你想要的。”貝爾摩得說道。

“你問問看。”花山院漣一聳肩。

“你知道雪莉的身份。”貝爾摩得的語氣很肯定。

“哦。”花山院漣想了想,隻給了一個字的反應。

“彆裝傻,組織怎麼可能對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動用這麼大的陣仗。”貝爾摩得嘲諷道,“你要不是知道,怎麼會去救她。”

“我不知道雪莉是誰,但大概知道她和組織有關係,大概是哪個研究員的後人?”花山院漣可不會承認自己知道APTX4869的藥效,“我在宮野明美寄存在廣田教授的磁盤裡,無意中看到了一部分她在研究的藥物資料,那些東西……嘖,就算不太懂,但怎麼看也不是正經研究。”

“你很聰明,怪不得琴酒這麼忌憚你。”貝爾摩得沉默了一下開口。

“對,忌憚到勾結我家的族人想炸死我是吧?”花山院漣翻了個白眼,眉眼間一片涼薄,“可以試試看,是你們先乾掉我,還是我先挖了組織的根。”

“你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貝爾摩得問道。

“你是想問我這個嗎?”花山院漣想了想,難得有些認真,“我有想保護的人……如果這麼說,你會不會更能理解一點?畢竟也是為了我那個傻妹妹落得身陷囹圄的下場的你呢。”

——要不是因為毛利蘭的出現,碼頭上的結局未必能像現在那麼完美。

至少,不一定來得及救下灰原哀。

“你不是嗎?”貝爾摩得笑了起來。

“哪有這麼多理由啊。”花山院漣冷下了眼神,“誅邪除惡,難道不是為人本分?”

隻不過上一世他除的是妖魔鬼怪,而這一世除的是活人罷了,可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彆。

除惡務儘,陰陽師的天職。而很多時候,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貝爾摩得沉默許久,忽然抬頭看他:“你身邊的那個孩子,安室透。”

“你想說什麼?”花山院漣下意識握緊了話筒。

“政府上層要是知道了那個孩子的來曆,恐怕你也會有麻煩吧?”貝爾摩得微微勾起了唇角。

“所以呢?”花山院漣冷笑,“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我隻是想和你做個交易。”貝爾摩得湊近了玻璃,和他距離隻剩下不到半米。

“我保護你的天使,你替我保守秘密?”花山院漣挑了挑眉,“貝爾摩得,那可是我妹妹。”

“不。”貝爾摩得搖頭,壓低了聲音,幾乎被電話裡的電流音吞沒,隻能看出口型。

花山院漣的眼神如果能殺人,相信貝爾摩得已經死了無數次。

“交易而已。”貝爾摩得退後一步,朝他攤手。

花山院漣思索了一會兒,忽的笑起來,出人意料地說道:“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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