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琴酒和伏特加走了再動手。”赤井秀一提醒,“狙擊手要保證行動人員的安全,一定是最後撤離的。”
“我知道,順便給那小鬼多爭取一點時間。”花山院漣點頭,“就是可惜,臨時行動,估計抓不到人。”
“彆太貪心。”赤井秀一摸了一把他的頭,“如果事先讓公安和fbi來布網,這種行動一定會被琴酒察覺的。”
“我就是想想。”花山院漣打了個哈欠,“我們來不來其實無關緊要,讓琴酒把我加料的磁盤帶回去就是勝利。就是……有點不甘心直接撤退。讓我一晚上沒睡,大雪天去群馬趕了個來回,總有人得付出點代價吧。”
赤井秀一挑眉,有點好奇他想要的“代價”。
就看花山院漣射穿貝爾摩得肩膀的模樣,這孩子絕不是第一次見血。不過殺人……應該不會吧。
“放心放心,我這樣的好市民,怎麼會殺人放火呢。”花山院漣臉上笑眯眯的,漸漸拉滿了弓,對準下方趴在天台上看狙擊鏡的科恩。
嗯,趴著挺好的,目標足夠明顯,想射哪裡射哪裡。
“科恩要準備撤了。”赤井秀一說道。
花山院漣聞言,手指一鬆,羽箭離弦,在夜色裡化作流星,撕裂了風雪。
以赤井秀一的動態視力,幾乎看到箭矢周圍的雪花被直接汽化的瞬間。
沒有偏離,沒有歪斜,離弦之箭的軌跡完完全全就是一條筆直筆直的直線,沒有絲毫受到風向風速的影響。
哪怕狙擊槍都做不到這一點吧?
至少赤井秀一覺得,如果讓他來狙擊,這種天氣裡,必須事先測算風速,偏轉槍口角度,才能射中目標。
可花山院漣沒有,他就是指哪打哪,簡單粗暴。
“啊~~”下方的天台傳來一聲慘叫。
雖然風雪肆虐,加上距離遠,但夜晚本就安靜,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赤井秀一:…………???!!!
“耶!”花山院漣舉起了弓,開心地揮了揮。
“你是瞄準了射的?”赤井秀一忍了忍,終於艱難地問道。
“當然!”花山院漣義正嚴詞,“你不能懷疑我的專業水準,指哪兒射哪兒,絕對不打折扣!”
“所以你就是瞄準的那裡嗎!”赤井秀一扶額。
“是啊。”花山院漣非常理直氣壯,“肉厚,死不了——我從來不殺人。”
下方,科恩丟了狙擊槍,捂著屁股活蹦亂跳。
而且看那箭杆從指縫裡露出的位置,似乎、可能、也許……是肛|門?
再想想花山院漣的箭能射穿兩層防彈衣的詭異力量,科恩……嗯,有點不寒而栗。
“這就是吵我睡覺的代價!”花山院漣冷笑。
他是控製了靈力,不至於直接把人腸子肚子都射個對穿。不過在床上趴三個月是逃不了的。至於這三個月的吃喝拉撒問題……嗯,聽說有的狙擊手能埋伏幾天幾夜不挪窩,大概狙擊手這種生物
不需要考慮生理問題。如果做不到,那就是不夠優秀!
赤井秀一扶額,這可真是……超強破壞力的熊孩子啊。
江戶川柯南拿什麼跟你比誰更熊。
可偏偏,熊孩子擁有的能力太強大,已經不是大人管得了的了。
“正好,我也想看看,花山院家族還有多少沉不住氣想要跳出來的。”花山院漣收起弓,又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組織就算知道是他乾的又怎麼樣?能派人殺他嗎?不能。
運氣好的話,還能把家族徹底清理一遍。
赤井秀一搖搖頭,有時候他都搞不懂花山院漣是真的莽撞還是謀定後動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花山院漣看都沒看就接起來:“透君,柯南回來……哎?”
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是我。”手機裡傳來降穀零咬牙切齒的聲音。
“降穀警官,怎麼是你啊……”花山院漣頓時氣短了一截,又看看旁邊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對他一攤手,還後退了兩步,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那個……有事嗎?”花山院漣乾笑了一聲問道,“對了,貝爾摩得說……”
“貝爾摩得的事等會兒再說。”安室透戴著變聲耳機,低聲說話。
阿笠博士不放心,他乾脆讓司機陪著博士下到站台上去等柯南,自己單獨行動。
“那……”花山院漣抓了抓頭,有點疑惑。
“你乾了什麼?”安室透咬牙切齒。
跟諸伏景光認識這麼多年,又在組織裡合作多了,他同樣能判斷組織的狙擊點。
然而,做夢也沒想到,他爬上附近公寓的天台,看到的就是一個……從未有過如此活潑狀態的科恩?
那還是組織裡那個以沉默寡言出名的科恩嗎?
“我……”花山院漣撓了撓臉,有點心虛。
不會吧……他就是一時惡趣味,居然被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