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個小混蛋。
不過,如他所說,是危險,也是機會,就看琴酒咬不咬鉤了。
哪怕不是琴酒,隻要來一個代號成員,都不虧了!
花山院漣垂下眼神,默默詢問狀況。
除了諸伏景光在安室透身邊,萩原研二留在辦公室,剛剛出去巡邏了。鬆田陣平和伊達航分彆守在走廊兩邊的緊急出口,娜塔莉看著電梯。
“沒動靜。”鬆田陣平靠著消防門無聊地回答。
“我這裡也沒有——漣,你確定他們會來?”伊達航開口。
【不確定,反正願者上鉤。最低限度也能拔掉組織一個據點,再有多的都是純利。】花山院漣說道。
“等等,安靜。”娜塔莉突然說道,“電梯動了……奇怪,是漣君專用的那部電梯。”
花山院漣猛地站起來。
原本就是做戲,所以fbi也沒有真的去用心控製VF大廈所有的重要路口。雖然電梯口有人,但卻沒人去管那部單獨建造、需要特殊卡才能啟動且隻能直達頂樓的社長專用電梯。
身份識彆卡也就隻有他和姬城千春手裡各有一張,後來……他又給了安室透一張,方便小孩放學後直接來辦公室等他下班一起回家。
不可能是姬城千春,fbi不會放一個普通人進來還不報告。
“怎麼了?”赤井秀一問道。
“我覺得,我可能有大麻煩了。”花山院漣喃喃自語了一句,在腦海裡瘋狂呼叫諸伏景光。
【他要來找你,我有什麼辦法。】諸伏景光的聲音終於幽幽地響起,【我隻是個玩偶罷了。】
花山院漣扶額,一臉的痛苦。
赤井秀一不解地看著他。
“汪汪汪!”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狗叫。
花山院漣頓時變臉,脫口而出:“他自己來就算了,為什麼要帶著狗!”
“汪汪汪!”哈羅從電梯裡衝出來,對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凶狠地喊著。
鬆田陣平:……知道了知道了!
“哈羅這是怎麼了?”柯南疑惑地問道。
安室透無言以對,總不能說我懷疑家裡的那隻鬼跟著漣來了公司?
“鬆田君,上次就說了,讓你彆欺負哈羅。”娜塔莉無奈地說道。
“我怎麼知道這狗這麼記仇。”鬆田陣平麵無表情,嘴角微微抽搐。
“沒事吧?”伊達航從走廊另一頭飄過來。
“汪?”哈羅歪了歪腦袋,遲疑了一下,居然安靜下來,還搖了搖尾巴。
鬆田陣平“咦”了一聲。
“大概是因為上次我救了Zero,這小東西以為我是好人……不,好鬼?”伊達航遲疑道。
不過,好歹是安靜下來了。
“不叫了。”柯南也鬆了口氣。
就算知道沒什麼匪徒,這看守根本就是做了個樣子給外人看,但被fbi發現丟出去也很丟臉啊。
安室透彎腰摸了摸哈羅,四處張望了一下,也有些疑惑:那鬼……走了?
就在這時,社長辦公室的門開了。
“赤井先生。”柯南看到出來的人,叫了一聲。
“進來再說。”赤井秀一看看他倆,也一臉無奈。
就算是演戲,但一群fbi,居然被兩個小孩子摸到頂樓,真不知道該說這兩個孩子太厲害,還是fbi的訓練都不夠。
“不行!”花山院漣的腦袋從赤井秀一身後探出來,斬釘截鐵,“這個辦公室裡,狗和我隻能活一個!”
安室透:…………
五分鐘後。
花山院漣窩在辦公桌後,生無可戀。
安室透抱著景光玩偶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哈羅趴在他腳邊,一人一狗一玩偶看起來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柯南坐在旁邊,簡直如坐針氈。
“好了,說吧,你們倆,把平井怎麼了?”花山院漣問道。
“被柯南君的麻醉針放倒了。”安室透眼睛都不眨一下。
“啊?”柯南目瞪口呆地看他:明明是你打的!
安室透理直氣壯地回望:要不是你的麻醉針我能打到?還是你功勞大。
柯南:……謝謝並不想要這個功勞啊!
赤井秀一抱著雙臂靠在窗口,看著兩個小孩眉來眼去交換意見,不由得失笑。
花山院漣揉了揉眉心,也不想再追究到底誰乾的,隻說道:“不是說讓你回家等我嗎?”
“可是……”安室透抱緊了景光玩偶,瞬間眼淚汪汪,“我害怕……”
柯南簡直歎為觀止,要是自家老媽看見這麼個好苗子,估計會很想推薦給相熟的導演吧!
各種情緒信手拈來,完全不需要醞釀,而且保證情真意切!
花山院漣:……
知道是裝的,但是還是會心軟。
歎了口氣,他隻能招了招手:“過來。”
“汪!”哈羅突然叫了一聲。
“乖。”安室透趕緊安撫了一下小狗。
哈羅警惕地盯著花山院漣,倒是沒再喊。
剛剛穿牆進來的萩原研二也垮下了臉抱怨:“小陣平的鍋,不要扣給可愛的研二醬嘛。”
花山院漣抱住了撲過來的安室透,一邊補充了點靈力,一邊用眼神發問:怎麼樣?
“你猜得不錯。”萩原研二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我剛下去轉了一圈,後門口有個fbi被乾掉了——沒死,隻是暈了。看起來組織的人已經進入了大樓,現在班長和小陣平已經去找人了,娜塔莉還在門外守著。”
花山院漣微微點頭,用手指梳理著小孩柔軟的金發,心裡暗暗後怕。
幸虧安室透和柯南上來得早,要是撞上組織就麻煩了。
“漣哥哥,怎麼了?”安室透察覺到了他的心情變化。
“沒事,就是有幾隻小蟲子飛進來了。”花山院漣不在意地笑了笑,轉頭和赤井秀一交換了一個眼色。
旁邊的柯南也變了臉:居然被安室透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