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完畢,式神各自散去。
作為鬼是不需要吃喝也不需要睡覺的,現在花山院漣的靈力充足,完全可以支撐他們的夜生活。
比如,巡邏米花町。
就之前,伊達航還從背後給了一個搶劫夜班女性的混蛋一悶棍。
也許過個幾年,米花町就會有新的都市傳說了。
“明天再收拾,趕緊睡,今天很累了吧?”花山院漣按住了降穀零的手。
“昨天睡得還不錯。”降穀零笑笑,還是把空的杯盤疊在一起,拿到了房門外。
明天一早,打掃的女傭看見了自然會拿走。
“快點。”花山院漣已經鋪好了被子,“說好的,今晚讓我抱著睡。”
降穀零的腳步一頓,下意識想起了剛才的旖旎,連皮膚都顫栗起來。他忍不住想,要是這個時候再有肢體接觸,該不會……丟臉得有反應吧?
“怎麼了?”花山院漣問道。
“沒什麼。”降穀零換上睡衣,小心地鑽進被窩裡,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又不會吃了你,離這麼遠乾嘛。”花山院漣又好氣又好笑地把他摟過來。
隔著兩層單薄的睡衣,依舊能感覺到皮膚的溫度。
降穀零深吸了一口氣,把頭埋在他肩窩裡,掩飾自己滾燙的臉頰。
“說起來,零這次的休假會有多久?”花山院漣問道。
“至少三個月。”降穀零含糊地說道,“畢竟我臥底了七年,就算我申請,管理官也不會讓我馬上回去工作。”
他們都很清楚,降穀零的這個“護衛”任務,就是零組給他放的長假,隻是附加了一個名義。
“心理評估什麼時候?”花山院漣多問了一句。
“下周。”降穀零小小地打了個哈欠,咕噥道,“要我說,這些心理評估根本沒用。彆說我沒問題,就算有問題,我也能用波本的狀態,完美通過評估。評估官希望我是什麼樣,我就表現給他什麼樣。”
“零最厲害了!”花山院漣讚道。
“不管怎麼說,在你這裡總比坐辦公室看文件好。”降穀零的聲音越來越輕。
花山院漣低頭看看毫無防備睡過去的人,不由得笑起來,整顆心都像是泡在溫水裡的酸脹感。
“我真的……好喜歡你啊,零。”他低下頭,唇觸及到了眉心的印記。
懷裡的人微微勾起唇角,往他懷裡縮了縮。
或許是萬聖節鬨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花山院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太陽,懷裡的人當然早就起床……嗯?
懷裡的小孩睡得臉頰軟軟的,又紅撲撲的,讓人見了就想咬一口。
花山院漣的本能快過理智,“啪嘰”一口親了上去,嗓音還帶著初醒的迷糊:“早上好,透君。”
“早上好……”安室透咕噥了一聲,抬手揉了揉眼睛。
下一刻,兩人同時一個激靈,猛地坐起來,
瞌睡不翼而飛。
“你……”花山院漣指著他,一臉驚恐。
——一覺醒來,男朋友縮水成七歲小朋友了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安室透看著自己小了不止一圈的手發呆。身上屬於降穀零的睡衣鬆垮垮地掛著,露出大半個肩膀。
“不是說永久解藥嗎??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花山院漣幾乎是尖叫起來。
安室透回過神,抓起手機趕緊打電話。
阿笠博士宅。
“誰啊,一大早的。”灰原哀閉著眼睛接通電話。
昨天晚上,為了阻止澀穀的爆炸,幫著柯南跑前跑後,她也是很累的。難得的假日,睡個懶覺還要被不長眼的打擾。
“是我。”話筒裡傳來熟悉的聲音。
“安室君?這麼早找我……等等!”灰原哀說到一半察覺到不對,一下子清醒了,“安室透?你是安室透?”
“對。”安室透坐在花山院漣懷裡,麵無表情,“我又變回去了。”
“……”灰原哀沉默了一下,“你先過來我這裡,我要檢查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們15分鐘就到。”花山院漣湊過去說了一句。
“嘖。”灰原哀掛了電話,馬上反應過來什麼狀況。這時候挨那麼近……下手真快。
隨即,女孩又陷入了沉思。
解藥之前沒有實驗者,一切都沒有前例可循,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但願不會有什麼差錯。
“穿吧,幸好之前還有幾件衣服在我這裡,不用去那邊拿。”花山院漣從衣櫃裡找出一套安室透穿過的童裝,連內衣褲都有。
白襯衫,背帶褲,夾克外套,還有配套的棒球帽。
“但願不是解藥失效。”安室透憂心忡忡地穿上衣服,甚至沒挑剔背帶褲胸口的貓爪貼圖太可愛。
“不會有事的,相信小哀。”花山院漣震驚過後,倒是興致勃□□來,“來,叫一聲‘漣哥哥’。”
安室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叫嘛,嘿嘿。”花山院漣得意,“就算你現在不叫,等下也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