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漣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哈羅在警視廳接受警犬訓練,你可以去接它。”
“謝謝!”柯南丟下一句話,拉著衝矢昴的手就跑了。
“你……”降穀零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這規格,是不是太為難快鬥了。”
“這才哪到哪啊。”花山院漣不以為然,又拍了拍手,“所以,你們誰有興趣陪小孩玩玩?”
“不是吧?”式神們被召喚過來,互相看看,不覺懵了。
“你是想讓他偷,還是不想讓他偷?”鬆田陣平吐槽道,“偵探、fbi、警犬,居然還要我們上?”
“我說好的,給他放五分之四的水,去一個陪他玩。”花山院漣明顯是鐵石心腸。
“我去吧。”諸伏景光舉手。
“不是吧,Hiro,你還真陪他胡鬨啊。”鬆田陣平無語了。
“漣,你本來就希望我去吧?”諸伏景光卻笑了起來,“隻有我最了解組織的行事風格,所以你想讓我出手給孩子一
點來自組織的洗禮?”
“是啊,不愧是Hiro。”花山院漣豎起大拇指,“等基德和組織開始接觸,不可能所有的事都讓零出麵,他自己也要做好準備。”
“借口。”降穀零直接戳穿,“你就是想玩。”
“順帶的嘛。”花山院漣抱著他蹭了蹭。
“既然這樣,我就算是快鬥這一邊的吧。”降穀零微笑著站起來。
“哎?”花山院漣愣住。
“正好,借這個機會,我和快鬥也練習一下配合,否則戰力也太一邊倒了,不公平。”降穀零振振有詞。
“你分明就是想找機會和赤井先生打架。”花山院漣也一眼看穿。
“順帶的嘛。”降穀零朝他眨眨眼睛,用他的話回答。
花山院漣忍不住在心裡為柯南劃了個十字——不過話說回來,這樣戰鬥力也算平均,應該更有觀賞性了。
吃完早飯,花山院漣就拉著降穀零出門。
“去哪,這麼鄭重。”降穀零正了正深藍色的領帶。
花山院漣開車,一麵欣賞著戀人身上裁剪服帖的白色西裝,默默讚了一句姬城千春的手藝。
直到接近目的地,他才說道:“之前不是跟你說,我認識一個靠譜的手藝人嗎?之前拜托他給深海之心動手腳的時候,順便請他幫忙打造了一對戒指。”
降穀零一怔,有些彆扭:“這麼快?”
“當然,聽說那是我的求婚戒指,那家夥一天一夜就給我做出來了!”花山院漣得意洋洋,“去試一下尺寸,萬一不合適可以現場修改。”
“好。”降穀零看了一眼他的側臉,應了下來。
是他告白的就不會後悔,不過是戒指而已。
花山院漣把車停在商業街的停車場,帶著降穀零來到一家珠寶店門口。
“歡迎光臨。”店門上的風鈴聲和服務員甜美的嗓音一起響起。
“我們是來……”花山院漣剛開口,目光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驚訝道,“這不是高木警官嗎?”
那人的背影猛地一僵,像是生鏽的機器一樣慢慢轉過來,露出尷尬的笑容:“是、是花山院君啊。還有……降穀先生。”
在外麵,沒有案子,他倒是很乖覺地沒喊“降穀警官”,畢竟公安警察的保密性是不一樣的。
“果然高木警官,是送給佐藤警官的禮物嗎?”花山院漣看了看他手裡的一款鑽石胸針,促狹地擠擠眼睛。
“那個……啊,是的。”高木涉摸了摸後腦勺,笑得有點傻。
“我們會保密的。”花山院漣說道。
“謝謝?”高木涉遲疑道。
“花山院先生,店長不在,不過您定製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掛著客戶經理名牌的乾練女子匆匆從後麵走出來,手裡還捧著一個首飾盒。
“零,來看看喜不喜歡。”花山院漣牽著降穀零的手搖了搖。
女經理顯然早就被交代過,對他們的互動並沒有驚訝,隻是小心翼翼地打開盒蓋放在他們麵前。
那是一對造型簡潔的鉑金戒指,單邊的羽翼惟妙惟肖,連羽毛的紋理都清清楚楚,翅根處鑲嵌著一顆藍鑽。兩枚戒指的羽翼方向相反,正好形成一對翅膀。而那兩顆藍鑽,一顆是圓形,一顆是彎月形,拚在一起,同樣是一顆完整的寶石,分開後,又有一種月亮把星星抱在懷裡的美感。
花山院漣拿起那枚圓形的鑽戒,托著降穀零的手,套上了他的無名指。
不大不小,剛剛好。
降穀零合上手,欣賞了一下戒指,拿起另一枚月形的,正要往花山院漣手上套——
“嘭!”珠寶店的門被人暴力撞開。
“全部不許動!”
“不許報警,全部抱頭蹲下!”
“把珠寶都扔進這個袋子裡,快!”
降穀零:……
花山院漣額頭迸出一個個井字,壓抑不住的靈力都開始外泄:
你特喵的、哪裡來的雜碎、打擾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