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蘭表姐還有園子約了下午茶……對了,我們班前天來了個新的轉學生,居然能和蘭表姐打得不相上下呢,今天她也一起去。”花山院瞳說道。
“和蘭不相上下?女生?”花山院漣詫異。
“是啊,不過世良同學打扮很中性化,很帥氣!一開始我們還以為她是男生呢。”花山院瞳不好意思地笑笑,“電
車上我們不小心把她當成了癡漢。”
“……”花山院漣抽了抽嘴角。
“早點回家。”花山院漣說道。
“嗯,我走啦,漣哥哥再見,降穀先生再見!”花山院瞳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降穀零沉默。
“怎麼了?”花山院漣不解地看他。
“我討厭截拳道。”降穀零板著臉說道。
花山院漣一愣,不禁“噗”的一下笑出來。
“而且,世良這個姓氏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降穀零皺了皺眉,又說道。
“一個高中生而已,你要是在意,晚點我們去接小瞳,順便看一眼。”花山院漣不以為然。
“先辦正事。”降穀零也就是提一句,拿出手機。
三聲過後,電話接通。
“你在哪。”降穀零直接問道,“……知道了,我馬上過來。啊?不帶他們,就我自己,愛要不要!”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呃……”花山院漣默默擦了把汗。
“赤井君那邊是不是出事了?”停好車走過來的諸伏景光問道。
“沒用的fbi!”降穀零翻了個白眼,“居然還需要一個死人出麵幫他們解決問題,什麼用都沒有,趁早滾回美國去算了!”
花山院漣和諸伏景光對望了一眼,都有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乾嘛這麼看我?”降穀零一挑眉。
“沒有,就是……”花山院漣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零,你是在為秀哥抱不平嗎?因為fbi太菜連累他了。”
“……哈?”降穀零呆住,瞪圓了眼睛。
“嘛,畢竟在一個屋簷下相處了幾年的戰友嘛。Zero就是嘴硬心軟。”諸伏景光說道。
“我不是,我沒有!Hiro你再胡說我生氣了!”降穀零怒視他。
“看吧。”諸伏景光卻朝著花山院漣一攤手。
“嗯嗯。”花山院漣點頭。
嘴硬心軟!傲嬌!還死不承認!
“你們!”降穀零隻覺得拳頭開始發癢。
“好了走吧,不是馬上過去嗎?”花山院漣趕緊拽走了他。
“我說了我自己去,不用你們!”降穀零爭辯。
“知道了知道了。”花山院漣很敷衍地應了兩聲,“不是你帶的,是我們硬要自己跟著去的……Hiro去開車啦。”
降穀零:……討厭的赤井秀一!除了誘拐小孩你還會乾什麼!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工藤宅門口。
降穀零依舊繃著臉,走上前敲了敲門。
“降穀哥哥?”開門的居然是柯南。
“柯南君?你怎麼會在這裡?”降穀零驚訝道。
“這次多虧了柯南君報信。”朱蒂走過來,眼眶還能明顯看到發紅,顯然是哭過。
“進去再說。”花山院漣推了一把,把半推半就的降穀零拉進門。
走在最後的諸伏景光順手關門。
“怎麼回事?”降穀零隨口問道。
“今天早上我和灰原他們出去時,正好看見有人墜樓——樓上是伏特加。”柯南沉聲道,“我在墜樓的死者身上找到了fbi的證件,就去找到了赤井先生。”
“但是,真是的,秀竟然告訴柯南一個孩子也瞞著我們這些同僚。”朱蒂又抬手擦了擦眼角。
“那不是證明你們fbi還不如一個小學一年級的小孩嗎?”降穀零一聲冷笑。
朱蒂被噎住:……忘了這個公安對fbi的嫌棄了。
“嘛……彆這麼說嘛,降穀君。”赤井秀一靠在書房的門框上,抬手打了個招呼——用的是他原本的臉。
“所以,組織對fbi下手了?”降穀零旁若無人地走進去。
“不是說一個人來?”赤井秀一不答反問。
“秀哥,你可以不說話的,真的!”花山院漣立刻打斷。
真的……不會說話就彆說。或者,赤井秀一就是故意的,俗稱“有個賤我一定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