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漣讓藤澤建一給他拿來一台筆記本,大大方方打起字來。
“他就那樣。”花山院瞳一攤手,無可奈何。
“藤澤先生,麻煩喊下一位麵試者進來。”毛利蘭無奈道。
“是!”
麵試有條不紊地繼續進行。
“你這是……在入侵美國的醫院係統?”萩原研一出現在花山院漣身後。
也虧得毛利蘭和花山院瞳的角度看不見電腦屏幕,否則……這哪是在寫論文啊!
【嗯,順手查一查。】花山院漣已經開始翻閱長老會醫院近期的手術清單。
“雖然情報上說朗姆有一隻眼睛是義眼,但是眼睛有病的人那麼多,你不能見到一個就把人當朗姆吧?”萩原研一說道。
【查一查保險,尤其他是自己找上門的。】花山院漣打了個哈欠,忽的眼神一亮,停住了鼠標滾動。
“脅田兼則,59歲,嗯……晶狀體切除術?”萩原研一有點茫然。
晶狀體他知道是什麼,但晶狀體切除術,是治療什麼的?
【簡稱:白內障手術。】花山院漣吐槽。
“白、白內障?”萩原研一的表情裂了。
【嘛,畢竟這個年紀了。他也是倒黴,做完手術後,一隻眼睛恢複良好,另一隻眼睛……感染了?】花山院漣翻著手術病例報告,憐憫地搖搖頭。
“那他還可疑嗎?”萩原研一問道,“資料看起來很齊備,沒有破綻。”
【不知道啊……】花山院漣歎氣。
關於朗姆候選人的線索,他死活能想起來的就是長野警察、小學老師,還有一個是什麼人來著?服務員?廚子?原諒他真的想不起來了。但肯定不是公司社畜。
“小混蛋,接電話!”突然間,會議室裡響起降穀零的聲音。
“哎?”毛利蘭驚訝地轉頭:“降穀先生?”
卻見花山院漣淡定地拿出手機。
“小混蛋,接電話!”手機裡還繼續重複著降穀零的聲音。
“昨晚讓零給我錄的來電鈴聲。”花山院漣說道。
正在滔滔不絕說著自己優勢的麵試者仿佛被卡住了喉嚨似的,啞了,一臉驚恐:居然有人罵花山院家主是混蛋!我還聽見了!怎麼辦?不會被滅口吧?不不不,滅口不至於,但我的工作肯定沒指望了吧?
“你們繼續。”花山院漣看了一眼來電人姓名,擺擺手,起身走進了配套的小休息室。
“繼續。”花山院瞳敲了敲桌子。
“好的。”麵試者咽了口口水,正要繼續,突然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不是,我剛剛要說的是什麼來著?
“小哀,怎麼了?”花山院漣站在窗口,看著下方的車流,帶著笑意開口,“今天你們上課吧?就算那件事考慮好了……”
“不是!”灰原哀的聲音顯然有些激動,急促地打斷。
“怎麼了?”花山院漣眉頭一動,認真起來,“你遇見什麼事了?柯南不在?”
“在,遇見案子了。”灰原哀咬牙切齒,“學校舊倉庫裡發現了一具屍體——”
“……”花山院漣抽了抽嘴角,好一會兒才開口,“案子乾嘛找我,我還不如柯南呢。”
“我們班裡來了一個新老師,副班主任,叫若狹留美,你聽過這個名字嗎?”灰原哀問道。
“沒有,怎麼了?”花山院漣的眼神沉下來。
小學老師?又這麼巧?
“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灰原哀低聲道,“而且,她的一隻眼睛……有問題。”
花山院漣沉默:……等下不要告訴我大和敢助也來東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