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IRTH:5D 禦山朝燈:不知……(2 / 2)

【沒關係,MASTER!初期任務往往都非常簡單,本機上次綁定的宿主,拿到一千抽的保底也隻用了十八個月的時間,您這麼優秀,一定很輕鬆的!啊,果然,任務來了!】

隨著係統的話音變得更加機械無機質,周圍黑色的幕布變成了碎片漸漸地下落,禦山朝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房間裡。

他側著倒在地上,身體倒是不難受了,臉頰處有些濕漉漉的。

禦山朝燈睜開眼睛,舔著他的臉頰的小貓坐在他的麵前,睜大眼睛看著他。

禦山朝燈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了正對著麵對他的桌子上的花瓶,仿中國產的瓷器花瓶,審美非常的西式,屬於東方人不怎麼認可的樣式。在這種國家非常常見,特彆的是裡麵有一個監控攝像頭。

禦山朝燈試著用想的去聯係已經開始無聊地在地上打滾的係統貓:[任務是什麼?]

【您隻要默念「任務列表」就可以。】屬於係統的冰冷聲音在腦海裡響起,禦山朝燈有些不習慣地揉了揉眉心。

他照著係統所說的做了,果然,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浮現出了一塊數據麵板,任務欄處有個紅點,等待查看。

【前期的任務發布的都比較隨機,通常是在任務目標附近就會發布相對應的任務,如果有多名任務目標,也會發布多項任務。您可以有選擇地去完成,接受任務但失敗的話也是會有一定的懲罰。】

禦山朝燈表示明白了,他的列表裡就隻有一項待完成,說明附近應該隻有一個任務目標。

不過,任務目標是以什麼為條件選的呢?

他並不著急知道更多,認真地閱讀起任務內容。

「限時任務:勸說」

禦山朝燈歪了歪頭,不太理解這個詞的含義。隨即,這行字像是墨水般暈染開來,出現了關於這個任務的具體解讀。

「不請自來的客人即將到達,請宿主與其友好交流,避免其與屋主的衝突。」

【是特定任務目標啊,讓本機來看一看,是哪位……所以MASTER,本機很有用的,球其實也沒什麼不好,還會飛呢!】係統貓的眼神變得空洞起來,聲音卻依舊活潑又冷漠地在禦山朝燈腦海裡亂竄,【是……G、I、N,琴酒。啊,原來是琴酒……等等,是琴酒啊!】

禦山朝燈:“……?”

【怎麼辦!是琴酒啊!是MASTER您說過之前威脅您不成被您反過來威脅了一通的琴酒啊!】

[閉嘴吧,求你了。]

聽到琴酒的名字,禦山朝燈一瞬間也有些慌亂,然而他擔心的並不是話癆係統說的明顯惹惱了琴酒的自己之前的行為,而是降穀先生可能會因他而暴露身份。

飛機上琴酒已經知道了他是公安,如果再發現自己身在降穀先生的安全屋內,一定會開始懷疑‘波本’的身份的。

到時候暴露身份事小,琴酒一定會殺掉叛徒的。

模糊不清的記憶裡,身為禦山朝燈童年陰影的黑衣人琴酒正在訴說著對叛徒的不滿,然後是穿透黑夜的槍聲。

禦山朝燈麵前的門鎖動了動,他的後背被汗水泅濕了一部分,又涼又濕地貼在後背上。

禦山朝燈忽然冷靜了下來,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的貓非常的敏銳,在門鎖哢噠掉下來的時候,迅速鑽進了床底,伸出一隻貓爪,用非常離奇的角度比了一個大拇指的動作。

——剛剛禦山朝燈讓祂不要說話,隻能用動作給他加油了。

一身黑衣的白發男人站在門口,眯著眼睛第一時間發現了屋內的人。綠色的瞳孔如同猛獸般盯著房間內的青年,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琴酒就是為了尋找波本的把柄而來,昨天在拍賣會的時候,他沒看錯的話,似乎看到了那家夥。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哪怕是那位先生私下裡給波本布置了另外的任務,他都打算找波本的尾巴看看。

而現在。

琴酒看著站在他不遠處的青年,剛巧是他認識的人。和在飛機上扣子都要扣到最上方,休閒裝也是毛衣外套一個不少的嚴謹打扮不同,那個人的上身隻穿了一件襯衣,扣子解開了三顆。

“意外收獲。”琴酒走近了禦山朝燈,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在那裡放著他心愛的好夥計,取出來甚至連一秒都用不上。

這次見到琴酒,禦山朝燈的心境和飛機上已經截然不同了,雖然如今他要背負的東西多了自己的性命,但卻意外地不怎麼害怕。

“這次,我還是給你一次機會。”琴酒語氣悠閒,忽然抬手打碎了房間內最明顯的那個監控攝像頭。

伯/萊/塔的管子冒著細煙,被對方握在手中。

“說說看,你為什麼會在「波本」的地盤。”琴酒陰沉的聲音從上方響起,這次倒是沒有貼著禦山朝燈的下頜骨威脅,“刑事さん。”

琴酒多少還是有些在意彭格列的,麵前這個男人明顯與彭格列的那位年輕的首領關係非同一般,他還真的沒打算殺禦山朝燈。

但波本就不一樣了,隻要有一絲的可疑,他就將波本……

“唉。”琴酒聽到麵前的青年歎了口氣,用金色的眸子看向他,明亮璀璨,露出了那張非常不錯的臉,“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還要我明說嗎?”

嗓音略有些沙啞,帶了種說不出的曖昧意味。

一絲光穿透了黑暗,琴酒猛然了悟過來,有些可怕的眼神瞪著禦山朝燈:“你們……”

“就是你想的那樣。”禦山朝燈順手扣起了衣領的扣子,降穀先生大概在他昏迷的時候給他做過心肺複蘇之類的急救吧。

剛剛他沒力氣去處理,如今在不熟悉的人麵前衣冠不整的樣子讓他非常難受,當然也有轉移注意力的意思。

他的手心裡都是汗,欺騙琴酒這樣的人,實在是心理壓力很大。

“不可能,你和他明明……”琴酒的眉頭蹙了起來,開始考慮禦山朝燈的話的真實性。

如果這兩人真的是那種關係的話,那麼禦山朝燈的身份就變成機會了。

有可能,是有可能的。

無論是波本對這人有些超過的在意,還是禦山朝燈能叫出波本的代號——當初他們的對話中,波本隻叫了一次他的代號,都能表明這兩人是認識的。

唯有一點可疑。

琴酒眯起眼睛,盯著他問道:“即便是裝作不認識,你們分明可以假扮得更尋常一些,你卻對波本不假辭色——”

禦山朝燈心說有完沒完啊,但琴酒的問題又不能不回答,事關上司的安全,而且他還記得任務的那個要求。

事已至此,他都當著琴酒的麵單方麵和上司出櫃了,這次是真的沒什麼好怕的了。

他儘量友好、簡潔的對琴酒解釋道:“我們男同是這樣的。”

被琴酒打落的攝像頭忽然發出了有些刺耳的滴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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