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禦山朝燈愣在原地的樣子,諸伏景光也鬆了口氣。雖然他覺得用zero並不能完全的嚇到禦山朝燈,但隻要對方做事之前能想一下zero就可以了。
想到自己喜歡的人,就算再衝動也要忍一忍吧。
……
前一天晚上禦山朝燈親眼看到了星野壽放火燒了那個研究所,他今天是想去遺址看一看的。
死於火災的宮野夫婦是組織的研究員,給他項鏈的鈴村也是,他本能的就將二者聯係到了一起去。
雖然過去了十七年,那裡大概率什麼都不剩了。
可讓他什麼也不做的在原地等待,他也坐不住,總得乾點什麼才好。
不過,要是
想找星野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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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對方今天代替他去警察廳長官那邊,聽著電話那邊的回答從‘沒問題’到‘等一等,禦山先生,我去哪裡?’,禦山朝燈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的掛了電話。
他開車往自己家裡的方向前去。
星野壽的身份看起來很複雜,又是杜本內,又是貓咖老板,還有彆的亂七八糟的一係列身份,但禦山朝燈最初是在家門口遇見他的。
兩人是鄰居,禦山朝燈的貓還在星野壽那邊寄養,他是有理由和對方見麵的。
禦山朝燈心中一瞬間想過,星野壽會不會就是BOSS本人,但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原作對他來說已經非常模糊了,但是印象裡拍了一千多集也有了。
如果組織的BOSS像星野壽這麼高調的自曝,最多兩季二十四集就可以拍完了。第一季打琴酒,第二季打BOSS。
每到這種時候,禦山朝燈就有點後悔,自己當年要是認真的多看兩集就好了,或者關注一點,至少去看看劇透,好奇一下BOSS的身份啊。
總不可能拍了一千多集,BOSS隻出場了個下巴吧?
“不,不對,我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劇情?”禦山朝燈靠邊停了車,忍不住咬起了指甲。
他是帶著不完全的記憶轉生的,但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的他,居然還記得曾經看過的動畫的片段。
而在今年之前,他確定自己是重生在那個漫畫裡之前,他活的也好好的,根本沒想過什麼劇情。
等等,係統之前提過的那個‘劇情’,就是這個劇情嗎?
禦山朝燈抬起了頭,從汽車的後視鏡裡看到了自己即便非常驚訝也保持著冷靜的表情,他停頓了片刻,聯係上了係統。
【好久不見,MASTER!您今天心情怎麼樣?如果不開心的話,本機可以提供陪聊服務哦~】
係統一如既往地用著沒有感情的機械音說著元氣滿滿的話,禦山朝燈開門見山的問道:“劇情現在到什麼篇章了?”
【……】
係統難得的卡了殼,過了半秒鐘才回應道:【您說什麼「劇情」?】
這個反應讓禦山朝燈確認了下來,他平靜地回複道:“你騙我。”
【不、本機沒有。】係統急忙反駁道,【係統不會欺騙宿主,這是基礎「規則」!】
“沒有欺騙,但是隱瞞了不少重要的信息,對嗎。”禦山朝燈說道,往常他總是喜歡回避衝突,這些話說出來居然也沒有特彆的困難,“我要解除契約。”
【您、至少現在請不要這樣,前宿主他——】係統說不出後麵的話了,因為無法泄露宿主的消息。
禦山朝燈自然不是真的打算解除契約,光是解約後的失憶就足夠他麻煩了,他不過是利用這個說法來套係統的話。
“你要是什麼也不肯說的話,我們就分手。”禦山朝燈說道,他看著自己的手,
纖細的手指上套著兩枚戒指,
心中好像是得到了什麼支持一般,
“想好了主動聯係我。”
他直接切斷了兩人的聯係,長舒了一口氣。
他還是頭一次這樣對彆人說話,哪怕係統不是人。禦山朝燈下了車,稍微活動了下身體,等著係統重新聯係他。
這時他忽然注意到了一個少女,黑色的短發穿著帝丹中學的校服,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朝著人群中走去。
禦山朝燈記得她,是鬆浦銀造的女兒L,降穀零就是為了找她才一晚上沒回來的。
那女孩身材瘦小,很快就在人群中消失不見了。禦山朝燈追了過去,一邊撥通了降穀零的電話,降穀零卻沒有立刻接起。
他跟著那女孩進去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小巷,鬆浦小姐卻已經不見了人影。禦山朝燈左右看了看,他的身後有個人影,舉著一根鐵棍慢慢靠近了他,用力的朝著他的後頸砸了下去。
棍子還沒落下來,禦山朝燈飛速地轉身,抬腿踢在了那人的手腕上。沒等對方反應,禦山朝燈一拳擊中了對方的腹部,那人向後退了五六步,直到撞在了路邊的一堆垃圾桶處才停下來。
禦山朝燈抬腳踩在了對方的胸口,用鞋尖挑起了那人的下巴:“敲悶棍也要選對人啊,我可不是沒有社會經驗的高中生。”
男人用怨毒的眼神看著他,然而下一秒,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冷凝,禦山朝燈接起了電話,在那個男人的注視下,語氣忽然變得非常的溫柔:“安室先生?沒什麼事,剛剛想問你晚上要不要回來吃飯……”
男人冷笑了一聲,禦山朝燈彎下腰,伸手掐住了他的兩腮,對方瞬間沒辦法張口了。
“嗯,沒彆的事,有事我會再找您的。”禦山朝燈笑著掛了電話。
剛剛那個鬆浦小姐大概隻是餌,已經確認了就沒必要讓降穀先生再跑一趟了。
禦山朝燈看向被他控製住無法動彈的男人,“哢噠”將手銬掛在了對方的手腕上:“但是,你要和我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