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山朝燈那香甜的信息素往降穀零的鼻子裡撲,甜得他要被糖醉倒了,他覺得自己的易感期也要被引誘出來了。
“但是他……”降穀零聲音有些啞,低聲說道。
禦山朝燈沒回答,仰頭吻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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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降穀零的住所離這裡不遠,幾乎是一進門,禦山朝燈就纏上了自己的ALPHA,發情期的身體嬌氣得很,理直氣壯地要著安撫和溫存。
降穀零扶著他的腰,反手將門插上,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從玄關一直到臥室,衣服外套掉了一地。
房間裡到處都是戀人甜蜜的信息素的味道,降穀零忍不住、也不需要忍耐了:“那麼,我開動了。”
戀人已經完全沒有多餘的精神分給他了,隻是抱著他小聲叫著他的名字:“降穀先生……嗚、”
ALPHA的劣根性在戀人的淚水下徹底被激發了,占有欲和情丨欲直接到達了頂峰。
聽到禦山朝燈的悶哼聲,降穀零咬著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哪怕都嘗到擴散開來的血的味道也還是有些控製不住。
而他的突然停滯讓禦山朝燈有些渙散的視線重新聚焦了起來,頭發被汗水沾在了臉上,卻已經顧不上整理。
他不知道降穀零的心理,隻知道自己暫且緩過神了,仰起臉來索吻。
降穀零的額頭落下一滴汗水,順著眼睛滑了下來,他硬撐著俯下身貼了貼戀人的唇瓣,問道:“疼嗎?”
禦山朝燈卻笑了起來,眼睛輕輕抬了起來,有些失神的金眸中倒映著他的臉:“降穀先生。”
他伸出手臂,攬住了降穀零的脖頸。白皙的皮膚與深膚產生了非常劇烈的視覺衝擊感,帶著顯而易見的色氣。
降穀零順從地俯身,攬住了戀人,聽到禦山朝燈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降穀先生……會、會討厭我嗎?”
“怎麼可能,我、”
“填滿我吧。想要降穀先生的全部。”
…………
………………
易感期的時候,OMEGA的身體是最虛弱的,做什麼都沒力氣,唯獨標記的忍耐性很高。
當然也有可能是禦山朝燈的身體天生就比較好,哪怕被刺激地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也還保持著清醒,纏著自己的ALPHA抱著自己。
後頸腺體的位置已經有
些腫了,那地方過於敏感,平日裡也不過是每個月一次的簡單標記,這次也成了py的一環。正式標記的時候,降穀零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後頸,刺激地他半天沒緩過神來。
他的身上全部都是對方留下的痕跡,此時也非常乖巧地靠在降穀先生的懷裡閉著眼睛休息。
外麵的天已經亮了,但他現在還沒睡著,畢竟他才剛洗完澡出來,現在渾身都沒力氣。
隻不過這個沒力氣是疲憊的,和之前那種如同生了重病的沒有精神是完全兩種感覺,禦山朝燈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輕輕歎息了一聲。
被標記原來是這種感覺。
旁邊的降穀零聽到他的歎氣聲,睜開了眼睛,看著懷裡的戀人,語氣溫柔地叫了一聲:“小朝?”
禦山朝燈將臉埋進了對方的懷裡,在胸襟處嗅到了奶油似的香甜的味道,帶著略微的清新的花的香氣,十分契合地混進了降穀零本身的信息素之中。
下次,下次的話,他比較希望彆人聞到了降穀先生的信息素,一臉凝重地問他,你是禦山朝燈的人?
想到這裡,禦山朝燈忍不住有些想笑,也真的笑出了聲。降穀零和他默契值夠高,但也不至於到讀心的程度,見他一會歎氣一會又笑了起來,一臉茫然,也隻能輕輕撫著他的後背。
從後背滑到腰際,漸漸地就忍不住地有些不安分起來。他的戀人非常的美味,如果不是擔心禦山朝燈,他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休息。
好在戀人也非常配合,仰起臉與他接吻,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緊接著,從外麵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他支撐著身體低頭看著戀人,水潤的金眸裡寫著留戀,但也隻能暫且停下,仰頭貼了貼他。
“我去開門。√√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降穀零歎了口氣,非常不情願地下了床,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有著被啃出來的痕跡,但比起禦山朝燈身上的根本算不上什麼。
他有非常仔細的品嘗,對方的要求也全部都有好好滿足。
所以大清早的到底是誰——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降穀零打開了門,臉上掛起了本能的溫和笑意:“你好,請問有什麼事?”
站在門口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衣,身上有種獨屬於裡世界的危險氣質,讓降穀零立刻提高了警惕。
難道是組織的人嗎?
他仔細觀察了一番男人的外貌,看不出具體的年齡,樣貌像是二三十歲的年紀,但是氣質要更成熟,微卷的黑色短發下左眼被繃帶纏繞,僅僅露出的右眼中沒有什麼神采,簡直像是為黑暗而生的男人。
身材瘦弱,且高大,對於他的身高來說有些過於瘦弱了,有種現代人身上很少見的古典氣質,甚至——
降穀零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準不準確,但是他在看到對方的時候,本能的想起了自己與禦山朝燈第一次見麵時的樣子。
對方冷起臉的時候,與這個男人的氣質略有些相似……
“您是——”降穀零的冷肅了
起來,露出了自己同樣被隱藏起來的一麵,詢問道。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番,伸出一隻手指,抵著他的肩膀推了他一下,徑直地走進了室內。
房間裡信息素的味道已經徹底混在了一起,根本分不出哪個是誰的信息素。
“等等!”降穀零想要製止他,卻不知道為什麼被對方躲開了。
男人蹲下,從地上撿起了一串鑰匙,上麵掛著的長翅膀的黃色布偶已經有些陳舊了,他將鑰匙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降穀零。”男人開口了,並且一開口就是他那一共沒幾個人知道的本名,聲音非常的好聽,簡直可以出道當聲優了。
降穀零看上去是沒有任何反應的,仿佛對方叫的是彆人的名字,一臉淡然地看著對麵的男人。
作為一個臥底,他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他有了一個不太確定的猜測,但是這個事情太過離奇,他覺得或許是他想多了。
男人輕笑了一聲,這時,禦山朝燈也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降穀零抬起眼睛,用眼神示意禦山朝燈回去關上門,對方卻隻是對他彎起眼睛露出一個笑容。
緊接著,快走了幾步,來到了他們的麵前,伸出手抱了一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還是剛剛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伸手回抱他。
“好久不見。”禦山朝燈意識到了什麼,鬆開手,非常乖巧地站在那裡,“津島先生。”
降穀零:“……”
降穀零有些不可思議,他看著麵前的男人的臉,對方是從禦山朝燈小時候就收養他的,根據法律規定,當時至少也有三十歲了。禦山朝燈今年二十二歲,這個男人的臉……
完全看不出任何時間的痕跡,和他像是同齡人。
難怪禦山朝燈說隻要見到他就明白了,對著這張臉到底怎麼叫得出伯父啊?
也難怪禦山朝燈都叫他津島先生,而不叫爸爸。
“翅膀硬了啊,朝燈君。”黑衣男子淡淡地說道,“已經學會不回家了。”
“您教得好。”禦山朝燈用同樣有禮貌的語氣回答道,“爸爸。”
降穀零:“……”
黑衣男子:“……”
降穀零複雜地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心想我就算了,你‘……’什麼。
黑衣男子輕輕哼了一聲,對著禦山朝燈伸出手:“和我回家。”
“不回。”禦山朝燈低頭看著那隻手,並沒有伸手,學著對方的語氣說道,“我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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