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真的受寵。”深藍威士忌在他身邊轉了好幾圈,看著禦山朝燈換了件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外套,“瞞著BOSS去考警察都
能活著出來。”
禦山朝燈卻是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在他十八歲的時候,津島先生是回家看到他畢業照才離開的。
起先他覺得這兩者之間沒什麼關係,畢竟津島先生給他的自由度很高,不管是大學報考專業還是彆的什麼都沒插手過,隨他想做什麼都行。
可無業遊民的津島先生在這個遊戲裡的設定居然是組織的BOSS,難道他……
禦山朝燈若有所思,還是回答了深藍一句:“先生本來就溫柔,不會生氣的。”
深藍威士忌的表情變得非常古怪,他抬頭和站在禦山朝燈身後的琴酒對視了一眼,像是達成了什麼共識。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直接和我們走吧。”深藍威士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禦山朝燈看著他,似乎是在問去哪裡。
他現在應該回警校了,明天還有晨訓,但深藍的語氣不像是要送他會警校的樣子。
“當然是去睡覺了。”深藍威士忌理所當然地說道,推著禦山朝燈出門,“你溫柔的先生說要留下你,去休息吧,小少爺。我們還得分配一下看守你的時間呢。”
44
禦山朝燈:“……我要回去上學。”
“寶貝,你是說你想回警校上學嗎?”深藍威士忌憐憫地看著他。
“在烏鴉的巢穴裡。”琴酒站了起來,同樣走到了他的麵前。
45
禦山朝燈暫且被關起來了,據說是津島先生的命令。
雖然自由受限,但並沒有人沒收他的手機,他現在其實還是可以聯係外界的。
可有手機也沒用,他不能報警,警察來了未必能贏過組織,且津島先生是組織的BOSS,他怎麼可能報警。
46
赤井秀一坐在沙發上,專心致誌地做著什麼事。
他擅長一心二用,在門的把手發生了輕微的移動時,他就抬起了頭。
那扇雕花華麗的門被打開一個縫隙,冒出一個白色的腦袋。青年看到是他後稍微頓了頓,思考了良久才說道:“我們可以商量件事嗎?”
“放你走免談。”赤井秀一彎起眼睛,那個常戴的針織帽被疊了一下放在旁邊,他此時看起來居然還很居家。
禦山朝燈對他這話似乎早有準備,沉默了幾秒問道:“那能拜托你送我過去嗎?”
“……不行哦。”赤井秀一一瞬間看起來有些無語,但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同時將手中正在擦拭的狙|擊|槍抬了抬,“見諒。”
禦山朝燈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赤井秀一像是從他臉上讀出了什麼,輕笑了一聲:“我確實不敢殺你,但是讓你在床上躺幾個月還是可以的。那位先生應該也不會責怪我吧。”
回應他的是被禦山朝燈重新關上的門。
赤井秀一笑笑,繼續擦拭著自己的槍。
47
FBI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算赤井秀一現在可能不是FBI也一樣!
禦山朝燈直直地倒在了床上,他抬起半個腦袋一怔?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隨即在異常柔軟的床上打起滾來。
監護人先生不接他的電話,像是早就做好了這個打算。
如果他沒回去,明天一早就會被發現,降穀先生會擔心吧。
被子將禦山朝燈卷成了一個筒子,他停了下來,重重地歎了口氣。
擔心什麼,他和降穀先生都不熟。
禦山朝燈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床裡,正當他心情沮喪的時候,卻忽然看到旁邊的窗簾好像動了一下。
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這裡是組織的基地,不可能有人膽大妄為到潛入為他準備的房間。而且外麵就是看守,隻要發出一點動靜赤井秀一就會立刻進來。
比較安全的做法應該是他現在讓外麵的FBI(偽)進來檢查,但禦山朝燈不知道為什麼不想這樣做。
他看著那邊的窗簾又輕輕動了一下,從床邊拿起一個花瓶,慢慢地走了過去。
他赤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點聲音都沒有,像隻貓一般慢慢地靠近。
禦山朝燈伸出手指捏住了窗簾的一點布料,深吸一口氣,用力將窗簾掀開來。
淺綠色的布料飛揚,隨著窗外的風高高飄起,露出了躲藏在其中的金發青年的麵容。
他攀在露台的邊緣,人還沒有翻過來。看到禦山朝燈的時候,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撐著圍欄翻了過來。
“降、降穀……”
沒等他將稱謂說完,降穀零上前兩步,用力抱住了他。
禦山朝燈有些愣住,手不知道往哪裡放,覺得應該推開對方,卻被抱得很緊。
“總算是找到你了。”降穀零用慶幸的語氣說道,隨即又有些咬牙切齒,“居然在這種地方……”
“您是怎麼找到這裡的?”禦山朝燈感覺這個劇情發展已經完全超過了他的想象,微微仰頭問道。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到你了。”降穀零總算鬆開了他,看著他露出了溫和的微笑,“隻要你不喜歡,我就帶你離開。”
“和我私奔吧,朱麗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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