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2 / 2)

薑芙 鹿燃 7313 字 10個月前

每次他要做壞事都是先提腿,薑芙猛睜眼,伸掌用力將他的臉推開,“崔枕安你是不是人?”

她以為崔枕安又要來,即便在她來月事的時候。

這人心情好時挨了薑芙的打雖不怒卻也笑不出,手在她腿上掐了一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打我?”

他下手沒個輕重,腿內尤其細嫩,疼的薑芙低喚了一聲,又低低罵了一句:“狗東西.

.....”

她出身旺族,無論如何也算大家閨秀,這種話若是從前,打死她都不會說的,可一旦罵出口一次就好似上了癮,尤其是罵崔枕安。

“膽子是真的大。”隻瞧眼前陰影加重,他整個人又蓋了上來,手上胡亂撕解了自己的衣帶,勁瘦的線條顯在薑芙眼前,還有肩胛處的她紮的傷痕,夜中瞧著竟像一塊刺青,牡丹形狀。

整個身子壓上來,對著薑芙又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啃噬。

她覺衣帶被他用力扯開,兩隻手臂被他箍住舉到發頂,兩隻白玉盤儘展在他的眼前。

埋頭下去深咬兩口,左右兩粒珍珠由軟癟到圓滿。

還是覺著這人要壞事,薑芙擰著身子帶了哭腔罵道:“崔枕安你混蛋!”

下巴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他壞笑一起,仍一路朝下,最後停在其間,單手重握了她的腳踝,陰著嗓音問道:“還罵我嗎?”

薑芙帶了哭腔,不肯服輸,亦不甘心說軟話。

僵持片刻,見這人仍不肯開口,低歎一口氣,最後在她腿內輕咬一口以作懲戒也就算了。

可即便是這一下,薑芙也仍覺著很疼,他直起身子,撐著胳膊將她衣衫重新攏好,見她眼角已經懸了潮濕,指尖兒輕輕撫去,最後將錦被重新給她蓋好,在她身旁躺下,中間隔了一段距離。

她聽見那人呼呼喘著粗氣,似獨自平複良久,最後在她終快睡著的時候,才翻動身形再次將她摟過,這才睡去。

過了不知多久,薑芙睡得沉了,天已然露出鴨蛋白,崔枕安這才睜眼,啞著嗓小聲低喃:“你知道若為許氏翻案,我需得付出什麼代價嗎?”

室內空曠,佳人熟眠,無人聽到他的噫語,他進退兩難,遠在京城的小鄭後也根本不知自己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

自打收到鄭君誠的書信,她整日心不得寧靜,隻能待在佛堂裡念經才能暫阻了心魔。

惠賢殿的檀香縹緲而出,她信佛多年,幾乎日日在佛前懺悔鄭氏對許氏所做的一切。

可仍覺遠遠不夠。

手中的念珠經著拇指撥響途中突然斷了,珠子散落各處,團墊上所跪之人即時睜眼,眼見著眼前僅剩的幾顆珠子,心中咯噔一響。

佛前念珠紛落,是不祥之兆。

在場宮女皆大京失色,忙四處搜攏珠子。

小鄭後臉色微變,朝一側大宮女伸出手去。

大宮女忙上前將人攙扶起來,小鄭後仍望著手裡的斷繩錯愕失神。

“這繩子用得久了,早該換了,是奴婢疏忽一時忘了,這就去給您換新的。”大宮女極有眼色,試圖將那斷繩自小鄭後手裡取過。

可小鄭後如何不知她這都是寬慰的話,“今日到此為止,出去吧。”

心中有愧念,使得她不敢再在佛堂裡逗留。

心慌得厲害,自佛堂出來回到正殿,正見著有宮人上前稟報,“娘娘,季姑娘來了。”

一路隻顧著心慌,倒是

忘了昨日命人去請了季玉禾今日入宮,乍一提她還有些微怔。

聽到聲響,原本端坐的季玉禾忙站起身迎出去,恭敬朝小鄭後行了一禮,“玉禾見過皇後娘娘。”

原本季玉禾就是小鄭後鐘意的太子妃人選,長相端莊大氣,行止有度,雖那薑芙也好,可如今沈家沒落,她又將崔枕安傷成那樣,使得小鄭後倒是不得意了。

“幾日不見,你好像瘦了些。?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小鄭後暫將方才佛堂的事拋到身後,拉起季玉禾的腕子坐到窗榻上。

“最近身子不適,飲食清淡,惹得皇後娘娘擔心了。”

小鄭後又問:“怎麼身子哪裡不舒服?”

對此季玉禾倒是不想多談,“倒也沒什麼,我自小腸胃就不大好的。”

她沒說實話,在薑芙歸來之前,季玉禾是太子妃一位的熱門人選,京中傳的沸沸揚揚,一些人擁她捧她,將她硬架在了那裡,誰知後來薑芙半路殺回,太子連夜詔告天下薑芙是他的發妻。

一下子季玉禾從天上跌到泥土裡,背後不知有多少人借此貶損,外頭傳得難聽,是個人就不會不走心。

一來二去,她連門也不太喜出,亂中堆疊在一處,如今鬨得這一場,為了避嫌,稍有些頭麵的人家,連來季府提親的念頭都沒了。

旁人或許不知,可小鄭後心細,這些事她都看在眼裡。

她拉著季玉禾的手不放,淺笑道:“玉禾,你也知道,從前在北境時,皇上與本宮都是有意要將你指給太子的。”

此事是季玉禾心裡的痛,她在這上麵吃了大虧,一提便覺糟心。

“先前的事鬨得不好,本宮總想著給你指一門好親事,”小鄭後原本是打算將季玉禾指給崔枕安的堂兄弟崔初白,既崔枕安那頭鬨得府邸不寧,小鄭後一下子又轉了主意,“這回便由本宮做主,將你許給太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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