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勺子,摸出一顆低階靈石,擱在瓷碗邊。
知道這樣的攤子找不開靈石,便對老板道:“不必找了。”
再是低階的靈石,付一碗蓮子錢也實在太多,賣糖水的老板連連擺手:“不成不成,您瞧瞧我這牌子!”
丁靈抬頭一看,這間小糖水鋪子的牆上,掛了一塊木牌,木牌上麵刻著“誠信商戶”四個大字。
……
“您且站站,我去換點零錢來。”
老板拿著靈石去前邊的店鋪裡換碎銀子,丁靈隻好站在攤子前等老板回來。
她倏地抬頭,望向落日的方向,夜風中有一股她再熟悉不過的味道,她飛身輕躍,消失在長街儘頭。
老板跑了兩家店,才換到了足夠的散碎錢,一溜小跑回到攤子上,左右四顧都沒看見丁靈的影子。
跺腳道:“人呐?這,這我的誠信商戶評選怎麼辦?”
話音還未落,城中望風樓內鼓聲四起,咚咚幾響,頃刻就傳遍了全城。
城中四條縱橫長街連接處的照明法器刹時亮起,家家戶戶燃起
風燈掛在簷角,所有長街小巷燈火通明。
街上的小兒被父母拉回屋中去,各家門上窗上都貼上了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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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帥和易昂剛剛排隊看完腿,易昂的腿醫修隻是伸掌拂過,立刻就好了。
池帥的腿有點難醫,醫修瞧了一眼便道:“這是詛咒,無法根治。”又摸了摸池帥的奇筋八脈,搖了搖頭,“你這身體底子也太弱了,怎麼才剛引氣?”
池帥不服,他都已經進階了!
那醫修開了丹方:“你先照著這個吃,把全身氣穴筋脈打通,修為越高這詛咒在你身上就越顯不出威力。”
易昂連藥都不用吃,池帥提著一兜草藥,他本來就認字不全,這醫修的方子寫得龍飛鳳舞,他更看不清了。
正跟易昂討論紙上那一撇,是一個字還是兩個字的時候,城中傳來遠遠近近的鼓聲。
易勇臉上笑意頓失:“你們倆呆在原地不要動!”
所有人一聽到鼓聲,全都加快了速度,輕症病人都趕回家去,大夫藥童挎起了藥箱往城外趕。
醫修更是指訣一掐,原地不見了。
“爸!是不是打起來了?”易昂看這情況也知道不對勁。
易勇眉頭緊鎖:“還沒到漲潮月圓時,那些東西怎麼提前來了。”鼓聲越來越響,聽這敲擊的方式,應該是從西城門打過來的。
他一邊說一邊想把兒子安置在原地。
易昂怎麼肯,非跟著他爸不肯離開半步。
易勇返手兩張符一拍,把兒子和池帥兩個人定在原地:“你們沒見過那些東西,去了也是添亂,留在這裡。”
說完他也掐訣消失在原地。
兩人腦袋和四肢都不能動彈,但嘴巴還能動,易昂看見爸爸突然露了這麼一手,說不出話來。
池帥“呼呼呼”幾聲,看見易昂還不開竅,大聲道:“吹啊!把這符吹落,我們不就能動了嘛。”
兩人就這麼被定在醫院走廊上,呼呼吹動符咒。
易勇趕去了西城門,城樓上已經布滿了守城的兵丁和修士,有的架起弩箭,有的手握長刀。
樓上灼灼燈火照見城下波浪似的,延綿不絕湧上來的黑霧。
那些黑氣剛彌漫上城頭,就見城牆上不斷閃爍著金光,原來是整麵牆上都嵌有符文,金光閃爍一次,黑霧便似被燙傷,扭曲著退去。
但這黑氣越湧越多,慢慢把整麵城牆覆蓋,剛剛還閃爍成一片的金光,也被掩蓋在了黑氣之下。
弩箭箭尖穿著符咒,一箭破空射去,箭尖落處炸開法陣,白光升騰,又擊退了大塊黑氣。
這麼個打法隻能暫時讓黑氣退去,並不能消滅,等符光消逝,黑氣便又卷土重來。
城頭兵丁囊中符咒總有用儘的時候。
“易隊,這回來的怎麼跟原來不一樣,這是不是消耗我們彈藥的?”
從有形,變無形。
打散了也還能聚攏,無形的東西要怎麼消滅?
易勇剛取出紅外線夜視儀,就有團黑氣躥了上來,撲麵噴向擋在它麵前的兵士。那兵丁眼睛一直,跟著臉色青僵,四肢手腳也不聽使喚,手中的弓箭向自己的隊友射去。
那一排七八人一亂,黑氣便趁機漫過城頭,湧入城中去。
黑氣剛要漫入街巷,幾點銀光破空而來,直入黑霧。
黑霧刹時消散,露出霧中藏匿的妖魔原形。
每隻妖魔額心,皆釘有一枚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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