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桑蒔笑著拍了拍白染的手臂以示安慰。
然後將視線投向丹,慘白的小臉上驀地多了抹笑容。
也逐漸恢複了一些血色。
“我是不會同意白染舍去自由跟我結婚的,告訴你的上級,他永遠都不屬於你們。”
“桑蒔小姐...倒是跟灑脫呢。”
丹低頭看著桑蒔,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閃著水光金色的頭發沐浴在陽光之中顯得特彆璀璨。
皮膚白得發光,與桑蒔不同的是他的是很健康的帶著血色的白。
“你難道就不怕組織翻臉將你們全都抓進監牢麼?”
“有什麼好怕的?”
桑蒔毫不在意的撫摸著白木秋千,然後仰頭去看白染,說:“你去剪幾支花吧,然後找個花瓶裝起來放到房間裡麵。”
白染含笑點頭,“好,我現在就去。”
說完白染就抬腳去拿剪刀,在離丹沒有多少距離的花叢邊上挑選適合的花枝。
桑蒔慵懶的靠在秋千上,黑色的長發散落在肩膀兩側。
雙腿微微用力,秋千就這樣小弧度的晃動起來。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的上級可不會殺我。”
“哦?”丹有些好奇的眯起眼睛,打開智腦開始編輯消息發給了他的上級。
隨後說:“我原本還以為桑蒔小姐對你從事的工作一無所知呢。”
“嘖...”桑蒔搖了搖頭,神情依舊慵懶病態。
“我父母一年的工資就足夠一個普通家庭十年的開銷,怎麼可能是一般人能夠雇傭得起的。”
原主就是一極簡鹹魚,對於她父母的工作就沒怎麼上過心。
但是桑蒔可不是她,早在傳送過來的那一天她就仔細查閱了有關原主父母的資料。
發現他們可都是為國家賣命的人,年薪百億不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