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是一臉複雜的看著桑蒔冷笑。
許久之後,他驀地出聲。
“你就這麼恨我麼?連個親吻都不再願意了是麼?!”
在以前的時候,原主想著兩人還沒領證所以就沒同意祁斯年要她,哪怕是在被囚禁之後也依舊不同意。
最多也就跟他親親抱抱幾下,除此之外其餘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桑蒔沒有說話,隻是單手撐著床單坐了起來。
靠著床頭,桑蒔一臉虛弱的歪頭望著祁斯年冷笑。
聲音微小的說著,“你不配。”
僅僅三個字,而且還沒多少音量,卻突然讓祁斯年的心臟停滯了一拍。
回過神,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臉上突然又變得柔情起來,笑著給桑蒔掖了掖被子。
好似真的是個超級溫柔的暖男總裁一般。
“好了,彆鬨了,小王已經去給你買你最喜歡的雞絲粥了,在他回來之前我先喂你喝點熱水好不好啊?”
祁斯年其實根本就沒有近視,他之所以戴眼鏡隻是因為他白月光曾經說他戴眼鏡的樣子特彆帥。
所以從那時開始,祁斯年便開始每日都戴著眼鏡示人。
“嗬”
桑蒔扯唇冷笑,看著他的眸子中沒有任何情情愫。
“你確定喜歡吃雞絲粥的人是我麼?”
“怎麼不確定,阿蒔你最喜歡吃雞絲粥了。”
祁斯年眼底快速掩蓋住一絲戾氣,然後繼續溫柔的對著她說道。
好似沒有聽出桑蒔話裡的意思一樣,轉過身去給桑蒔倒水。
看著他的後背桑蒔眼眸變得愈發冰冷,然後冷笑著又說:“喜歡雞絲粥的從來都不是我,而是你的心頭白月光吧。”
聽到她的話,祁斯年身子猛地一顫,當他握著水杯轉過來時溫柔的臉上還夾雜著些許溫怒的神色。
“說什麼胡話呢,喜歡吃雞絲粥的一直都是你啊。”
他臉上表情輕描淡寫,甚至還帶著些許溫柔的笑。
但是緊緊握著玻璃杯的手卻讓桑蒔趕到無語。
手背青筋都突起了,握著玻璃杯的手指邊緣全部泛白。
祁斯年也還真能忍的。
勾了勾唇,桑蒔舉起右手用力一揮,將那玻璃杯裡的溫水全都弄到了祁斯年的臉上。
看著被淋成落湯老狗的祁斯年,桑蒔一邊冷笑一邊將左手上的針管給拔下來。
然後抬手再次給了祁斯年一巴掌,這一巴掌比她之前那一下還要用力不少。
直接就將祁斯年給扇飛了,連手上的玻璃杯都沒拿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然後被摔得粉碎。
桑蒔身穿病號服腳踩淺粉色小拖鞋,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她扇到地上躺著的祁斯年。
勾唇笑道:“我之前忍你是因為愛你,現在你已經把我的愛給磨滅光了。”
“所以現在本小姐,恕不奉陪。”
說完,桑蒔又往他肚子體諒一腳,然後走到門邊打開門鎖快速離開了病房。
桑蒔心裡有數,並沒有踢他的要害,隻是變相給他施了個咒語而已。
但是,該有的疼痛感依舊存在,祁斯年疼得蜷縮在地上低吟,看著敞開的房門眼底戾氣騰升。
但是又對桑蒔無可奈何,因為現在的他連站都站不起來怎麼可能去將桑蒔給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