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梵荼握住桑蒔的手,眼神堅定:“當然,她是我最最寶貴的人我當然不會讓她受苦的。”
仙滿意的點頭:“好,交給你了。”仙拍了拍左梵荼的肩膀下了台。
司儀立刻拿著麥克風對著這對新人問:“左梵荼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迎娶你麵前這個女人為妻?無論以後的生活是在跪榴蓮還是跪鍵盤搓衣板中度過你依舊願意娶她為妻嗎?”
這個司儀是桑蒔的一個小學同學,長得圓圓胖胖的,笑起來特彆可愛而且說話特彆的搞笑。
“噗呲。”桑蒔聽完誓詞內容沒忍住笑出聲來。
左梵荼捏了把她的臉看著那胖司儀說:“我願意,就這點痛算什麼,沒有她那才叫真的痛。”
“好的,那麼這位美麗的小姐您是否願意嫁給你麵前這個老男人?無論是貧窮富貴疾病或健康你都願意愛他陪著他嗎?”
聽完胖司儀這俏皮的誓詞,桑蒔忍著笑意點頭說道:“我願意。”
“好嘞,接下來有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胖司儀嗓門一開,說了這句話。
負責拿婚戒的楊月萌和周芸趕緊踩著高跟鞋走到了兩人麵前。
左梵荼拿起女戒緩緩戴在桑蒔纖細的中指上,銀白的戒指上鑲嵌著一顆淡藍色的鑽石,在燈光的折射下不斷閃耀就如墜入凡塵的星辰一般美麗。
桑蒔看了看手中的戒指,扭頭去拿左梵荼的戒指可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左梵荼見了瞬間凶神惡煞的看著楊月萌,“我的戒指呢?怎麼不見了!”
聞言楊月萌趕緊低頭看了一下捧花,上麵一枚戒指都沒有臉色瞬間由紅變白。
顫抖著雙唇回答:“我,我也不清楚啊,之前明明在上麵的!”
“那什麼怎麼辦!”左梵荼的臉上多了幾分怒氣,台下的賓客感覺事情不對,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楊月萌當著眾人的麵掏出了一枚戒指,正是左梵荼的那一枚。
楊月萌十分不情願的把戒指交給桑蒔,小嘴裡不停嘀咕:“可惜了,精心嗬護了這麼多年的白菜還是讓外麵的豬給拱了。”
“就你皮。”桑蒔伸手彈了下楊月萌的額頭轉身把戒指給左梵荼戴上,這時司儀又出聲。
“哈哈,沒想到咱們可愛的伴娘們這麼舍不得新娘子啊,可畢竟都已經是彆人家的了那就不計較了哈,現在我宣布,兩人正式成為夫妻,新郎可以親吻新娘啦!”
天知道左梵荼等這句話等了多久,司儀剛說完左梵荼就吻住了桑蒔。
在唇碰唇的那一瞬間,梓寶的提示音再次響起:“滴,攻略人物左梵荼好感度已滿,任務完成。”
桑蒔聽完滿意的笑了,主動的回應起左梵荼。
台上吻得正歡,台下也沒閒著一個個都賣力的鼓掌恭賀。
——
六十年後,已經白發蒼蒼的桑蒔躺在陽光房的藤椅上奄奄一息。
她旁邊的左梵荼依舊如六十年前一樣俊美,桑蒔抬起滿是褶皺的右手一點點靠近他的臉龐。
動作緩慢的摩挲著,“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俊美,真舍不得離開你啊”
桑蒔話剛說完,就慢慢閉上了眼睛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浸入她的衣服裡麵。
左梵荼握住她的手,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
“等我。”
他花了整整六十年的時間來尋找能夠殺死自己的方法等的就是這天,他毫不猶豫的毀掉了自己的妖丹。
隨著妖丹的消失,他的容貌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與桑蒔一樣的垂暮老人。
他行動緩慢的躺到了一旁的藤椅上,拉著她的手一起進入長眠。兩個老人的嘴角都帶著幸福的笑容。
這一世,他們沒有子女是左溟給他們料理的後事,他們死後左溟就停止了城堡與外界的聯係。
一個人在這諾大的城堡裡守了一個又一個十年,直到所有人都忘記他們的存在
正值六月,紫藤花和繡球花盛開的季節,然而那對恩愛的夫妻再也沒能來欣賞它們的爭奇鬥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