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蒔:“???”難道還有什麼隱藏劇情麼?
於是桑蒔看著他問道:“怎麼說?”
岑柏低頭一笑,然後端起酒杯仰頭將其一飲而儘,然後才看著桑蒔眸光微閃的說:“我要是說,我之所以會成為墮神都是因為您,您會相信嗎?”
等到桑蒔聽完這番話整個人都有些懵逼,因為這個回答真的超出她的預料了。
桑蒔原本還自己腦補了不少,結果居然全部都沒有蒙對?!
但是什麼叫做都是因為她,這就讓桑蒔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隻好一臉奇怪的蹙眉看著他。
岑柏又喝了一杯酒,然後才單手托腮準備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桑蒔。
“在我之前曾有十四名神仙成為墮神,其中的緣由您應該都已經知曉了。”
桑蒔:“嗯,這個我知道。”
“但是你可否懷疑過那些玉簡的準確信?”
說著,岑柏那雙完全漆黑的眼眸之中透露著幾分薄涼譏笑。
桑蒔這時突然反應過來,臉上眉頭越擰越緊,就連梓寶都有些懵逼了。
雖然他是擁有所有劇情的統子,但是他手上有的畢竟也隻是劇情,對於某些隱藏劇情梓寶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所以幾乎跟桑蒔一樣懵逼。
過了幾秒,看著桑蒔那張懵逼的小臉岑柏突然又低頭笑了一下。
果然啊,她什麼都不知道呢。
歎了口氣,岑柏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自嘲。
在搖頭歎氣好幾次之後突然就消失在了桑蒔麵前,一直到他都消失不見了,桑蒔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這些神仙成為墮神究竟跟她什麼關係?!
明明在這些神仙成為墮神之時桑蒔都還沒有被孕育出來啊.......
等等,還沒被孕育.......
桑蒔心中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是還需要時間去證明一下。
幾日之後,桑蒔就以身負重任為借口提前回到了神界,在神界的時候桑蒔每天都在翻閱古籍,但是不管她怎麼著就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桑蒔整日整宿的不休息也讓冷和烈覺得很擔心,於是在忍耐幾天之中終於忍不住詢問了她。
“主人您這幾天為什麼這麼反常啊,是想從這些古籍裡麵找什麼東西嗎?”
說話的是烈,等烈一說完冷就立即無縫對接上了。
“您可以告訴我們您要找什麼東西,我們可以來幫您一起的。”
“不用,你們隻需要負責找到岑柏就可以了。”
桑蒔依舊頭也不抬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簡,然後冷冰冰的回答冷烈。
她最近實在是太奇怪了,所以冷和烈完全不能集中注意力去做彆的事情。
但是又不能違背桑蒔的命令,所以哪怕心中再不甘也得老實聽話。
冷猜測桑蒔最近這麼反常估計跟岑柏有關,所以就直接拖著烈的衣領離開了神界。
在路上的時候烈還一直悶悶不樂,直到冷開口說道:“就在戰爭結束當晚,岑柏就來找過主人。”
“什麼?!”
烈大吃一驚,因為他一直都以為岑柏並沒有過來找桑蒔,敢情是他想多了。
在思考一番之後,烈看著冷開始猜測。
“老哥你的意思是說,主人最近這麼反常完全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
冷抿著唇瓣點了下頭,“很有可能。”
“媽的,都是些什麼糟心事啊。”
烈真的是越想越覺得糟心,索性直接就不想了,反正這些事情都得桑蒔自己來解決。
經過桑蒔幾經尋找之後居然還是沒有找到有關記載,無奈之下桑蒔隻好把目光投向了梓寶那邊。
但是結果毫不意外,梓寶對於這件事情也是一點都不知道。
於是桑蒔跟梓寶隻好開始各種猜測。
梓寶:“宿主大大啊,在您原來的世界這件事情究竟有沒有發生過啊?”
桑蒔:“.......”
梓寶這句話突然就把桑蒔給問住了,因為她實在是記不住以前的那些事情了,就連近千年發生的事情桑蒔都快記不太清了,更彆說那些還是她誕生之前的事情。
再說了,在原本世界的桑蒔幾乎從來不跟任何神界的神仙打交道,除了她每年的萬歲生日以外桑蒔幾乎都不在神界待著。
所以對於這件事情的真相桑蒔是真的不知道,甚至連一點矛頭都沒有。
這也是讓她最為苦惱的事情了,但是沒辦法,現在梓寶就是桑蒔唯一的希望了。
於是桑蒔開口跟梓寶說:“要不你去跟你們主係統啥的反應一下,畢竟一點資料都沒有,這還讓我怎麼做任務?”
這次桑蒔也是真的服軟了,因為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這也很無奈啊。
梓寶看了桑蒔幾秒鐘,然後有些為難的蹙眉點了下頭。
“好吧,我儘量試試看能不能從他們口中問出點什麼。”
說完,梓寶就直接下線以飛快的速度找到主係統以及係統管理員們。
在經過一番詢問之後,梓寶大概明白了一些。
於是就立即迫不及待的回到這個位麵來跟桑蒔說話。
“宿主宿主,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啦!”
桑蒔才坐下沒多久就聽到了梓寶雀躍無比的聲音,心情頓時也好了些許,畢竟事情可算是有點苗頭了。
於是桑蒔立即就問他,“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梓寶站在桑蒔麵前思考了許久,然後才把自己記住的事情轉述給桑蒔。
“主係統爺爺跟我說,天地在孕育您的時候受到了限製,如果要想打破限製就必須的犧牲掉最少十五名神仙,然後以他們的修為仙骨來作為您成長的養分。”
“要是沒有他們修為仙骨的滋養,您最終是不可能成為最強古神的。”
桑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