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施然道:“到時候我們來過劇情就可以了。”
木下再次斷然拒絕道:“我拒絕。”
夏油傑:!?
五條悟原本憋氣的眼神立馬變了味:“喲喲喲,某人剛剛不是很有自信嗎?”
夏油傑回懟道:“總比被拒絕了還死纏爛打,像個怨夫一樣的某人要好吧?”
雙方互相露出嘲諷的笑容,以示友好。
五條悟果斷把戰場波及到其他人:“硝子,你說,老子和傑誰才是更好的結婚對象?”
家入硝子不客氣地直言道:“這有什麼好爭的?反正你們兩個都是人渣。”
五條悟&夏
油傑異口同聲道:“哈?是硝子你太沒有眼光了吧?”
家入硝子:“你們就是這種地方討人厭。”
五條悟更換目標:“喂,那邊那個叫織田的,你覺得呢?果然還是老子更好吧?”
夏油傑不屑地搖搖頭,似乎在說彆掙紮了:“悟,就算是第一次見的人,也能成功透過表麵看到你的本質。”
……
木下在一片嘈雜的背景音中來到太宰治的身邊:“太宰,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他可沒有忘了太宰治身體莫名其妙衰弱了的事情,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好一點?
太宰治在地上坐起,盤起腿:“除了被小矮子踹到的地方,沒有其它什麼特彆的感覺呢。”
【……還要到下個劇情後才能好嗎?】
木下憂心忡忡地思忖著。
他彎下腰伸出手,想要拉太宰治起來。
那隻手自然地伸展,掌心白淨,後三指的指根處有一層薄薄的繭。
太宰治凝視著麵前的手,半響都沒有動彈。
見太宰治半天不動作,木下遞來了個疑問的眼神。
太宰治伸出手,他的手指在半空中輕輕地又不引人注意地瑟縮了一下。
可下一秒,木下的手指就緊緊抓住了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的聲音傳到太宰治的耳朵裡:“如果是說結婚對象的話,你們都不太合適,硬要說果然還是安室君吧?”
五條悟&夏油傑:!?
安室透:“這還真是我的榮幸。”
五條悟&夏油傑:“為什麼!!!”
織田作之助:“因為,你們兩個都還沒到合法的結婚年齡吧?”
太宰治順著木下的力站起,輕輕呼出一口氣。
木下的眼神充滿擔憂,以為太宰是因為身體虛弱而有些起不來:
“太宰……你會好起來的。”
太宰治收回手,安慰道:“彆擔心,我不會死的,至少……不是現在。”
“就像你說的,活著……就會有好事發生的。”說到最後,太宰治的表情似乎帶上了一絲複雜。
聽到這話,木下的表情明顯一亮:“是的,一切都會變好的!”
太宰治:“是啊,隻能答應你好好活下去了呢。”
木下望著太宰治,不知怎麼總感覺太宰治的表情隱隱透露出一股絕望。
是錯覺嗎?
下一句,太宰治立馬轉移了話題:“好了,已經這麼晚了,你們也該回去了。”
木下微怔:“你一個人……”
太宰治打斷道:“不用擔心,我一個人也可以。”
木下:“……”
木下歎了口氣,但還是順從地回頭招呼道:“織田,你也跟我們走吧,彆墅裡還有空房間。”
織田作之助:“麻煩了。”
夜深了,一行人陸陸續續離開病房。
木下墜在最
後,在他快要離開病房時,太宰治忽然開口:“木下……”
木下站定回首。
太宰治靜靜地站在窗邊,一隻手輕輕搭在窗沿上,眺望著窗外,頭發輕輕飄動在夜風中,任由夜色溫柔地包裹住他,仿佛他就是那夜色的一部分。
太宰治像是想說什麼,又忽然改了口。
“……關於你之前的那個問題。”
太宰治側過頭,看向木下。
不知是屋內的燈火,還是窗外的星光,斑駁點綴了他的眸。
太宰治的聲音清淺:
“木下……我們確實是朋友。”
月色下,太宰治的凝視是那麼靜謐。
像是濕潤的晚風。
像是柔軟的羊毛披肩。
像是池底被月光洗過的鵝軟石。
那麼寧靜。
那麼澄瑩。
那麼……美。
是夜色過於黑涼,還是星星過於緘默?
溫柔在靜靜聆聽。
悲傷在竊竊私語。
【得到的瞬間,也意味著將要失去。】
風刮過窗外的樹,帶來陣陣沙沙的聲音。
木下用力地回應道:“……嗯!”
……可他還能承受。
【就算我們終會分離……】
夜色中,昏暗的燈光下,窗邊的太宰治,風吹拂著他的頭發。
他……似乎有在微笑。
【這一幕我也會一直,一直……記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