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話是對著甚爾說的,但目光卻死死地盯著木下和夏油傑。
木下和夏油傑心中頓時都浮現出不祥的預感。
甚爾注視著懷中的五條悟,就像注視著一個200個月的寶寶,充滿了耐心:
“你問吧。”
此時無論五條悟要什麼,甚爾都會滿足他的。
五條悟反手就是一個突臉嘲諷:“你行不行啊?細狗。”
甚爾的臉色大變,顯然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被人質疑“行不行”這個問題,更何況還是自己心愛的人。
五條悟嘴巴不停,像機關槍一樣繼續大放厥詞道:
“他們和老子一次能七天七夜。你能嗎?”
夏油傑和木下的右眼皮齊齊一跳。
七天七夜?不不不,要真這麼搞,正常人早就X儘人亡了吧?
五條悟故意做出嫌棄的表情:“低於這個強度,老子可不要。”
“隻要你能打敗他們,老子就和你走!”
五條悟煽風點火道:“美人隻配強者擁有!”
甚爾的眼神銳利了起來,他目光掃過木下,頓了一下,看在之前木下的“好意”上,徑直將目標定在了夏油傑的身上。
他放開五條悟,腳尖轉向,對準夏油傑的方向,雙手還扶著五條悟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我會向你證明!”
夏油傑也明白五條悟是在玩什麼花招了,他單手扶住後脖頸,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無奈地說:
“喂喂,悟,這樣不太好吧。”
不就是見不得他在一旁看熱鬨,想拖他們下水嗎?
但甚爾就算力氣再大但也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他可是咒術師,這場對決怎麼想都不公平。
他可沒有欺淩弱小的愛好。
而且一想到這場架是為了爭奪五條悟打的,夏油傑更是萎了,提不起半點鬥誌。
甚爾大步走到夏油傑麵前,挑釁道:“是男人就和我堂堂正正地決鬥!難道你想要不戰而逃嗎!?”
五條悟成功脫離甚爾的懷抱,露出得逞的微笑,拱火道:“就是,就是,傑你是不是怕了啊?”
他故意一個箭步湊到夏油傑的耳邊,用手掩住嘴,但實際上用超級大的聲音說道:
“膽—小—鬼—傑——!”
夏油傑頭上青筋暴起,他勉強忍耐住,對五條悟相勸道:
“這可還在大街上……”
在大街上打起來,就算有帳,可以保護普通人的安全並不被他們看到,也難免也會破壞周圍的建築物。
甚爾看著和五條悟“打情罵俏”的夏油傑,不爽地打斷道:“不用多說了,讓我們來一決勝負吧!事實會證明我比你更強!”
夏油傑麵色不耐,雖然他遵循心中的理念不會去欺淩弱小,但這不意味他是個軟包子,更何況他正是年少氣盛的時候:
“這可是你自找的。”
夏油傑雙手握拳,擺好架勢,隻要他想,下一瞬,他就可以立刻召喚出咒靈。
儘量速戰速決吧!
夏油傑神色沉穩地暗自思忖。
可甚爾的話還沒有說完:“……用賭馬!”
夏油傑豆豆眼:“……啊?”
甚爾神色險惡,自信滿滿地說:“你敢不敢應戰?”
夏油傑猝不及防,情緒一下子不連貫了。
他本來以為是直接乾一架,沒想到這個對決竟然是指賭馬?
雖然不用在大街上打架,不妨是一件好事但……
賭……賭馬?
糟糕,是他從未接觸過的領域!
是他小看眼前的男人了!
夏油傑眼神一厲。
難道這個男人賭術很厲害?
這麼說來,他還真的有可能會輸!
可話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可能認慫。
夏油傑咬牙道:“……我知道了,我奉陪到底。”
……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夏油傑看著手中的數十張賭馬券陷入迷思。
一開始他心中還有些忐忑,但很快,很快啊……
甚爾把手中的賭馬券捏得稀巴爛,惡聲惡氣地說:
“沒想到你比我想象得要厲害。一局都沒有讓我贏過!”
夏油傑呐呐:“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
夏油傑猶豫地開口。
“我隻是跟你買了不同的號碼,而隻要是你買的,都輸了呢?”
甚爾不屑地說:“隻是一時的運氣不好罷了!”
“來,我們再戰!這次我看好的三號一定會贏!”
夏油傑目光渙散:“……真的還要繼續嗎?”
明明夏油傑一局沒有輸過,但不知怎麼,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再這麼買下去。
靠和眼前的男人反買,他馬上就可以彆墅靠海了。
夏油傑默默瞧著甚爾,一時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真的不是演的嗎?
能把把全買錯。
……這何嘗不是一種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