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佳,我要跳反啦!!!”】
中島敦:……
中島敦要咬住自己腮幫子的肉,才能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上一秒你的搭檔fine,下一秒mine。
原本要垂死病中驚坐起的費佳渾身的力氣一鬆,抬起的手隨著重力落回,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了。
不知怎麼,中島敦好像感受到了費佳內心的死不瞑目。
【一把刀子,像切開奶酪一樣輕易地劃開費佳的身體,深深地插了進去。
湧出的血染紅了費佳的衣服,一朵逐漸綻放的紅玫瑰般漸漸暈染開來。】
費佳無力垂落在身邊的手緩緩摸索著摸在自己腰子的位子上,好似在確認自己的腰子還健不健在。
中島敦抿住嘴角,歎息地搖搖頭。
想“費佳”英明一世,作為反南通的頭子,卻被當場變成南通的下屬加摯友捅腰子背刺而死,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不得不說,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這是死去了都會跳出棺材來攻擊對方的程度。
按照這個世界魔人的方法,兩人進行1v1的決鬥,兩人進行鬥舞,也就是……
墳頭蹦迪!
相信在此心理陰影後,就算是博愛的聖人也會衝在反南通的第一前線。
中島敦默默垂下視線,盯住自己的腳尖。
好的,看來他是誤會了,不過是誤會錯了方向。在這個同人世界裡,發生什麼……都不離奇。
作為人道主義,他會幫“費佳”祈禱:願天堂沒有南通。阿門。(畫十字)
果然,在這離奇的世界裡,太宰治雖然靠魅力感化了南通果戈裡,不戰而勝,卻也沒有討得了好,在那之後直接被救護車創進了醫院。
木下,安室透和五條悟前去探望太宰治,偶遇“夏油傑”時,一個不速之客出現。
【“嗬,不要妄想了,他是不會跟你走的!”
一名黑發挑染著金色的年輕男子進入這家病房。】
夏油傑一秒從喪屍變回正經人,驚奇地說:“嗯?竟然還有眼瞎看上你的?”
快讓他看看是哪個倒黴蛋和他同病相憐?
【(這不是劇情裡的惡毒炮灰,禪院直哉嗎!)】
夏油傑挑眉,重複道:“禪院直哉?”
他翻找回憶:“我記得,那不是交流會時被你暴打的那個京都高專的人嗎?”
夏油傑打量著屏幕中由木下心聲顯示出來的接下來的劇情,感歎:“在現實中被你暴打,在同人世界裡又要被那個‘夏油傑’暴打嗎?”
陰暗的角落裡,那名存在感很低,一直默默觀看的黑發男人聽到這話,莫名從喉嚨裡低低哼笑了一聲。
五
條悟理了理淩亂的發絲,嫌棄地把口水往夏油傑的衣服上抹:“才不是㈨_[]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這個人交給木下解決了。”
此話一出,不止是夏油傑一愣,森鷗外明顯眼前一亮,來了興致。
哦?據他們所說,那名“禪院直哉”並不是普通人,而是擁有咒術的咒術師,也就意味著擁有著常人所不能擁有的力量。
根據電影中展現的性格,也不是能好好說話的類型。
木下要想要解決對方,就必須拿出不屬於普通人範疇的實力。
電影中的其他人顯然也是在合力試探木下。
也就是說……木下終於逃不過,而他也可以看到木下的異能力了嗎?
森鷗外興致盎然地注視著屏幕,有種緩緩揭開謎底的期待感。
他看著木下百般推拒,看著五條悟給木下挖坑拉仇恨,看著禪院直哉傲慢又胸有成竹地走向木下,就像看著一隻小老鼠一步步掉進陷阱。
【此時,木下忽然出聲道:“我不裝了,我攤牌了。”】
森鷗外心中的期待感一下子達到頂峰。
雖然他被這部電影創得精神衰弱,但也因為這部電影,無論太宰治再此之前做了多少工作,多少準備,都會在幾分鐘後前功儘棄。
太宰治想要隱瞞的真相將會公之於眾,儘數攤開在港口黑.手.黨麵前,被一覽無餘。
而他,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也會好好把握這份秘密,不……將其浪費。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變深,熟悉的遊刃有餘之感重新回到了他的掌心。
其他不知情的人也不約而同地閉上嘴,抬頭注視著大屏幕,等待答案的揭曉。
【在所有人的矚目下,木下淡淡啟唇:
“其實我給五條悟戴了綠帽子,他肚子裡的是我和安室透生的。”
五條悟震驚地驚叫:“什麼!?萬萬沒想到,我辛辛苦苦懷胎的不是自己的,而是……”
五條悟:……?】
眾人:……
眾人:……?(迷茫)(思考)(更加迷茫)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定格:……???
他聽到了什麼?
森鷗外感覺他不隻是小腦,端腦,間腦,腦乾,反正隻要是他頭骨下的,都萎縮了。
作為醫學生的他聽到如此虎狼之詞,就好像數學老師看到他的學生做1+1等於幾,修正帶修了100層,在作業本上堆成小寶塔,學生填的答案還是寫4。
大大一顆聰明絕頂的大腦,萎縮成小小的一顆核桃,頭顱裡其他的部分,晃一晃,全是水。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觀影廳。
觀影體內的眾人良久找不回舌頭和自己的縮成芝麻的大腦。
太宰治翹起二郎腿,朝森鷗外微笑。
當時他所遭受的滋味和體驗,終於輪到森歐外這個老登也嘗嘗了,這就是作為聰明人多想了的代價!
今天這個難忘的體驗就讓他作為弟子孝敬給老師吧!
太宰治輕佻地吹了聲口哨,邪惡地開口:“怎麼樣,還滿意你看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