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物理(十九)(1 / 2)

可能很多皇帝和大臣, 在為百姓做事之前,會先顧全自己的小家,但是李世民和他的大臣並沒有這方麵的私心, 或許正是因為大部分人都一心想著如何把這個國家發展地更好, 才真正擁有了天朝上國的氣度。

同樣作為千古一帝的嬴政、劉徹也是一樣, 當然, 和李世民不同的是, 秦漢的初期,世家大族的力量並沒有後世那種,甚至朝代更迭,大家族都不會滅亡。

特彆是嬴政時期,滅六國,六國的貴族也都被連根拔起,正是能推廣一些利民政策的時候。

當然, 也是有人反對的,由明轉暗罷了,畢竟六國沒了, 六國貴族沒有全死了, 大家還在積極準備反秦事業, 準備重現六國榮光。

嬴政對造紙術、印刷術還是蠻喜歡的,主要是,有利於他“書同文”的推行。

“扶蘇,造紙術和印刷術, 交給你和李斯, 算了,李斯是你嶽父,他大抵也是護著你的, 你自己一個人去吧。”

嬴政,一個真生氣了,不給兒子手下,讓兒子自己辦事的人。

對此,李斯無話可說,這論起寵溺,不還是陛下您袒護地更多嗎?

扶蘇應下,向父皇請辭,與百官示意後,提前離場,去安排新研究的事情了。

胡亥、趙高要嚴懲,趙高死罪是逃不掉的了,不然隻會讓人絕對皇權也是能夠染指的,破壞了皇權的高高在上屬性。

胡亥隻是圈禁,或者隻是賜死卻是遠遠不夠的,謀反失敗是死,成功了卻能一人之上,這哪有這種簡單的道理?

但是胡亥如果依舊是皇子,死了還要陪葬帝陵,受不了,嬴政根本受不了一點。

“把胡亥貶為庶人,在邊疆戍守一年,服徭役一年,再賜死。”

討論了許久,大臣們也不敢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大家的統一觀念還是圈禁為主。

但是圈禁,對沒怎麼出過宮門的胡亥,影響大嗎?能安撫到百姓嗎?

嬴政覺得不能,他選擇把這人貶出自己的視線,也貶出他的帝陵。

至於扶蘇……

嬴政的臉依舊是黑黑的,肉眼可見的低氣壓,李斯瞥了眼焦急之色都在那倆張棺材臉上流露出來了,但是還是沒能說出個一字半句的,自覺是到了自己為陛下分憂的時候了,走上前兩步。

“陛下,臣願意為陛下代筆,向黔首們講明此事的來龍去脈。”

嬴政倒不是在想怎麼和黔首們說,實際上他覺得百姓純樸,是很好講話的,但是吧。

“就趙高和胡亥,是怎麼控製地了朝堂的?”

也不是嬴政看不起這倆,算了,就是他看不起他們倆,朝堂上的人可不是什麼吃素的,就自己眼前這李斯。

嬴政甚至都擔心扶蘇壓不住他,即使留給扶蘇兵權,留了蒙毅、蒙恬兩兄弟,但是這三個人的心眼子,都比不上麵前這個。

特彆是現在李斯滿臉的“為陛下分憂”,以及舌燦蓮花的狀態,而他身後,蒙毅和蒙恬一副想說話都不知道說什麼。

趙高還有這本事?能騙得過李斯?

李斯也順著嬴政的話想了想,然後他坦白了,“陛下,趙高前些時間門聯係過臣,不止一次,臣嚴詞拒絕了,但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聯係過……”

李斯話沒說完,但是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聯係過他,也顯然聯係過彆人,他李斯沒答應,但是保不齊有人答應了。

這朝中許是有內鬼,在之後才能幫著胡亥公子和趙高辦事。

就是這個內鬼的實力也是不俗,李斯心想,即使是他自己,可能也沒那個手段在陛下猝不及防離世的時候,迅速穩定下局勢。

究竟是誰呢?

大秦的未來讓人憂心,江思瑤一點都不憂心。

【印刷術的曆史淵源流長,最早能追溯到公元前三千多年,應該是古埃及最有名的拉美西斯時代,那時候的華夏,大概是在史前時期,無具體的書麵記載,約莫三皇五帝的階段

古埃及和我們華夏共同屬於四大文明古國,還有倆分彆是古印度和古巴比倫。四個文明之中,隻有我們中國是未曾斷代的,不受其他文明影響的原生文明。

從三皇五帝正式建立部落文明開始,知識便被一代代傳承下來,從夏商到明清,中國經曆過分分合合,但是文明卻一直延續了下來。

這是因為我們華夏的文明具有包容性,包容了多民族文化,也包容了各種不同的學術。

舉個例子,“小不忍,則亂大謀”和“是可忍,孰不可忍”都是我們的民族文化,這讓誰敢信?】

北魏孝文帝看著天書,屬實是找到了盟友,當然,隨著這幾年看天書,向天書學習,被天書耳濡目染地教了這麼多年,即使是鮮卑族的人,也有了對中國的民族認同感,已經開口閉口就是“我們漢族”“我們華夏”“我們的老祖宗嬴政”了。

即使是最開始提倡要融入漢文化的拓跋宏,也沒想到會直接變成這種局麵。

要不,提倡一下再回頭熱愛一下鮮卑族文化?

但是這好像又有些太反反複複了,拓跋宏一時間門陷入了兩難。

【古埃及使用的是“紙莎草紙”,這種紙的原材料就在它的名字裡麵。是一種叫做紙莎草的植物,生長在尼羅河旁邊,這條河到現在一就在。尼羅河在古埃及的地位就像是黃河、長江對於華夏的地位一樣,是文明古河。

紙莎草的特點是莖部較粗,也很長,就像是樹乾一樣,可以把這種紙莎草的莖部剝下來,從而製作成紙。

流程和我們製紙的工藝也幾乎是一樣的,剝下來的紙莎草莖部,洗乾淨了,切成薄片,這些薄片浸泡在水中,等著水將它泡軟,當然,中間門也彆忘了攪拌它們。

浸泡過一段時間門後,就到了放進模具的時候了,準備超大的網狀物,薄片鋪上去,再蓋上另一張網,這裡也可以放石頭或者其他重物壓著。

處理的過程把多餘的水分擠壓乾淨,脫水乾燥之後,就能製作出一張和大網一樣的紙張,然後要用多大就自己切割成多大就行。

這種紙莎草的用處很多,甚至還可以做地板、屋頂等,隔音效果還不錯,甚至因為它本身具有一定的韌性,還有用它來製作衣服的。

不過在咱中國的造紙術傳過去之後,紙莎草的工藝就慢慢被遺忘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門都沒有人再用,是後人再複現的技術。

中國的話,也有和紙莎草類似的草,比如咱東北那片兒的烏拉草,都屬於莎草科,不過烏拉草比較纖細,所以想做紙張的話,稍微有些困難的。】

“這古埃及,我們這兒應該還存在的吧?”一病人看天書看得入了迷,竟然也忽視了扁鵲的性子,十分自然地跟扁鵲探討起來。

他旁邊坐著等待手術的另一個病人,瞳孔都放大了,那表情像是在說“一頓吃幾個熊心豹子膽啊,居然敢這麼和扁鵲說話”。

那病人也沒等到扁鵲回話,就意識到了好像自己在和扁鵲講,身體僵硬了一下,在扁鵲的“放鬆,看不清肌肉紋理了”。

上次聽說看肉的紋理,還是在買肉、做菜的時候,倆病人都害怕極了,像是走在路上的時候,遇見了吃人的老虎一樣。

這扁鵲雖然是真的能妙手回春,但是性格也不像彆的醫師那般軟糯,十分乖僻,連國君的麵子都不給。

大家一方麵對扁鵲的能力十分信任,另一方麵也十分畏懼,能給君王甩臉子,但是又好好活著的,沒點本事誰信呢?

也就是扁鵲醉心醫術,不然,這倆,準確來說是近乎所有病人,那像是見了妖怪一樣的眼神,早就打擊了他的治病救人積極性了。

扁鵲也並非是油鹽不進,他也做出了點反應,像是昨晚了所有的收尾工作,在處理現場的時候,他頭也沒抬。

“如果還想要小命的話,最好不要在手術期間門找醫生搭話。”

“是是是。”病人點頭如搗蒜。

醫患關係可以說是相當和諧了。

【在公元前一千多年前,夏商時期的甲骨文出現了,而這種文字是被刻在龜甲、獸骨之上的,和雕版印刷極為相似,一種陽文印刻的手段,也可以將其視為印刷術的萌芽狀態。

到了漢朝,蔡伯喈等人抄寫在碑文上的儒家六經,立在洛陽的大學講堂外,因為印刷術還沒能被發明出來,所以大家想出來了一種抄寫碑文的辦法,就是用拓印代替抄寫。

拓印,就是將紙覆蓋在碑文之上,潤濕紙張,用毛刷細細刷開,使得紙張顯現出碑文的字跡紋路。等紙變乾,用黑色顏料或其他顏色也行,往紙上擦,使得碑文顯出字跡,這種是擦墨拓法,適合拓印碑石。

除了這種拓印的辦法,還有撲墨拓法、蠟墨拓法等多種辦法。】

“這蔡文姬和她的父親,感覺一家子都熱愛文學。”

劉邦搖頭晃腦,說了一句廢話。

“這我們也能發現,家裡藏書四千多,女兒過目不忘能背下四百多,說不定還是藏拙,甚至還有流傳後世的作品。父親的倡議顯然也給很多買不起書的窮人多了條認字的路,這肯定是書香世家。”

韓信雖然脾氣不大好,但是真的對劉邦事事有回應,也不排除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功高蓋主,於是儘量在敷衍劉邦,努力提升兩人之間門信任的可能性。

劉邦想了想,他湊到還在辦公的蕭何,和在蕭何不遠處,看著麵前的盆,皺著眉在思考的張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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