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物理(二十三)(2 / 2)

但是偏偏套用的公式還是對的,就會給江思瑤一種其實她認真一點就能做出來的錯覺。

於是啊,很快,江思瑤就把同類型題目都給刷完了,回頭一看,正確率還真提高了。

勝負欲戰勝了難以學會的物理。

可惜,再度投入到物理中的江思瑤,又理所應當地被物理戰勝,學知識點的時候,都有一種被知識強迫的錯覺。

【物質有向前的慣性,有向下的重力,那引導物體做圓周運動的力又是什麼呢?

是向心力,引導著物體做勻速圓周運動,但是向心力並不是重力、摩擦力這些,它是某一種或是多種力的合力,並不是單一的力。

也不是力的性質,而是力的效果,因為它會引導“向心”的力,讓物體開始做勻速圓周運動。

同樣的,在做勻速圓周運動的時候,也有加速度的產生,這種加速度一般都指向圓周運動的中心,所以這種加速度也被叫做,向心加速度。

生活之中的圓周運動有很多,比如車轉彎的時候,就會受到向心加速度的影響。

而在科技上,我們有送航天器上天,上天之後,它就和月亮一樣,繞著地球轉,在受到地球引力之外,也受到了飛船的支持力等等。

說道航天,這大概是每一位華夏人的浪漫,自古,華夏就對日月星辰有特殊的熱愛。

在沒有能力的時候,會有觀星台,占星台,摘星台的存在,就連李白也是月亮的重視崇拜者。

李白的死亡有醉酒於是在水中撈月,沒撈到,但是人死了,這樣悲痛中帶著一絲附和李白的浪漫的感覺,可能這就是李白吧。】

李白被天書這話,嚇到手上的筆都停工了,筆上沾染的墨汁就這麼搖搖晃晃地低落下來。

李白下意識地就把手底下的瑕疵彌補了一下,畫了一點星光,這下子,得到了來請他畫畫的小學弟的心,

這波啊,這波就叫雙向奔赴。

要是天書沒拿我的死來宣傳,就更好了。

李白鬱悶極了,他總是感覺自己在天書那兒像是個時尚單品,死都能賺錢了,

之前有說道,李白作為寫文案的必備工具人,他的經曆傳奇,日常更加傳奇。

就像是現在,原本在仕途上,或許也會想是不是不適合了呢。

不過,得到了皇帝李隆基和太子李亨的喜愛,這自然也是,超出其他人預料地,走進了仕途。

而天書對他的誇獎上,知道嬴政是什麼樣的人的李白,覺得天書能忽略掉李白的殘暴,估計在看自己的時候也是帶有其他的濾鏡的。

雖然李白覺得曆史上會寫到死亡這種話有可能是騙人的,不過,醉酒撈月,聽起來像是純粹酒醉能乾出來的事情。

放在他李白身上,即使是李白自己,也得說一句,還真有可能。

至於現在,在寫詩的李白究竟是為誰服務的呢?

那自然還是為皇帝李隆基,誰大聽誰的嘛。

李隆基目前對他創作詩文就一個要求,寫誇大唐的詩,最好能突出他的功績,如果能讓大家忘掉關於他的緋聞,就更好了。

緋聞,一定是緋聞!

天書也不是處處都說得完全正確的,李隆基熟讀曆史,自然也是知道,天書在誇張上是真的舍得誇張。

一般人形容彆人特彆誇張,會用誇張到媽媽都認不出,這還真是,比如天書的嬴政。

那是嬴政嗎?

做任何事情都是心懷大秦,有苦衷,是個好皇帝。

李白更是覺得這是濾鏡太深,就算代代人對嚴苛□□的理解不同,但是嬴政怎麼都是徹頭徹尾的暴君,他的內心就算有百姓的死活,也不會像是天書說得那樣,一切百姓為先。

聽起來像是恐怖故事。

而天書對他李白,顯然又是另一種層麵上的“濾鏡”,似乎是把“浪漫”刻在了他的身上。

嗯,他李白怎麼不浪漫呢?

哪肯定是浪漫的,不如怎麼會短短數十天,真的用花言巧語“騙”地當場皇帝讓他來到這觀星台繼續寫詩。

李白是喜歡日月星辰的,這毫無疑問,他的詩文裡麵經常出現月亮這個意向。

每次出現也把月亮寫得極其與眾不同,至少看過他的詩句的都很喜歡。

在現在嗎,李白反而縮小了看他詩句的範圍,畢竟啊,大家都知道了,在天書那兒,李白是“詩仙”,一個兩個直接當場望而生畏,沒人指點。

偶爾有,也是要麼誇誇誇為主,要麼沒有原則,四處開罵,都挺離譜,也都沒什麼參考價值。

天書就像是各個人的迷妹,其中有好的也有壞的,被她看上的自然是千好萬好,沒有哪一出是壞的,有問題也會個給你編出來點原因,總歸是彆人的問題。

這一點嬴政簡直從中獲利了不少。

張良和項羽是了解地最為清楚的。

劉邦這人偷偷和嬴政聯係,但是事情總是“紙裡麵包不住火的”,即使他們有心隱瞞,也很快就被張良發現。

張良隻有麵對嬴政的事情的時候是非黑即白的,很不幸,這件事就是他非黑即白的範疇之內。

“所以,他留下了這麼一封書信,然後走掉了?”

範增十分震驚,不是,怎麼還有這種人?

不過,在場也隻有他震驚,蕭何、劉邦都早有預料。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他可是張良,那個第一次見我,眼高於頂,但是第二次發現我有可能是他反叛大秦最有用的人,都能對我改變態度,你說他對嬴政會是什麼態度?不是這樣,難道還是納頭就拜嗎?”

劉邦倒是很清楚,他不僅清楚地知道張良就會是這種離家出走的人,甚至還做了兩手準備,找人在一旁看著點。

“所以,你們有看到他是從哪裡走了嗎?”劉邦拜托了在沛縣盯著他們這些不務正業的人的,來自大秦的眼線。

隻看到兩人滿臉通紅,一個人張嘴,又沒說出什麼話,另一個人似乎也不善言辭,磕磕絆絆地說道。

“我們,我們輪班的時候,他似乎就已經不見了,但是那個假人,在看書。”

要麼說張良的心眼子多呢?他是真的時時刻刻玩不掉玩弄一下自己的心眼子的,就比如在逃跑這件事上。

那是一點征兆都沒有啊,不僅是如同往常一樣,認認真真地教書,寫了對大家夥的推薦意見,甚至還一個個講了未來的規劃。

很負責的一個人,到晚上,和他們吃“散夥飯”,但是大家隻知道是尋常晚飯的時候,講的話也滴水不漏。

隻不過是表達了一些對於大秦的怨念,現在嘛,大家都知道是他因為對大秦不滿,所以臨走之前都得罵兩句了,在之前哪裡知道?

劉邦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更不指望暗探們能發現了。

晚上的時候,桌子前有看書的身影,甚至還有很戲劇性地,看書看到睡著,驚醒,又接著看的一幕。

他們當時還在想,張良難怪有那麼高的學識,真的很自律也很好學。

現在……

“看書睡著,然後驚喜?這個動作就是他專門設計來偷天換日的吧。”

範增一下子就抓到了關鍵的點,得到了幾個密探一臉沉痛的點點頭。

“老師們,我知道張良老師去了哪裡。”來人正是韓信。

韓信因為家境貧寒,吃不飽,所以比同齡人要瘦弱很多,看起來年紀就會更小一點,不過,身體上的瘦弱,並不影響他心靈上的強大,所以是熬夜讀書。

剛巧,他家買不起油燈,偷摸著在沛縣蹭點燈也是常有的事情。

大秦雖然近些年在天書和大秦皇帝嬴政的共同治理之下,有了很了不起的進步,路上的乞丐都少了很多,大家能自己養的活自己的,就不在街上乞討了。

但是吧,也不是每個地方的人,都有錢電燈的,沛縣就舍得留一盞夜燈,照亮有可能路過的行人。

雖然說是“留一盞夜燈”的行動,但是真切留下來的,是東西南北中,一共五盞燈,都很亮,配合天書和月光,看書是不成問題的。

在燈光下看書的韓信,似乎在張良的眼裡成了路邊的大石頭,就這麼走在離他不遠處的地方,直接過去,一邊過去一邊還有人跟他聊著。

“主人,我們怎麼突然從沛縣撤離,不是已經計劃把產業搬到沛縣裡了嗎?”是個比較冷淡的聲音,看不到說話的人在哪裡。

“不搬產業了,道不同,我們還是不留沛縣了。”張良的聲音,韓信可認識的很,他天天上課都很積極的,不會認錯老師的聲音。

“化成灰我都能認得出來。”韓信信誓旦旦。

“化成灰,那還怎麼說話。”範增看了這傻小子一眼,謔,剛剛還沒看出來這個說話憨裡憨氣的傻小子,竟然是班上最聰明的信?

範增也知道信,他是班上沒有姓氏,但是意外聰明的孩子,甚至他都有考慮過,要不要讓劉邦給這個人在嬴政麵前求個恩典什麼的。

嗯,這下子也算立功,好像更好求了。

隻讓嬴政給隨手寫個姓氏,或者讓他手下的人寫,主要能被大秦認可,就應該可以吧。

範增如此想著。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