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兮見他們沒有內心抗拒,反而接受良好,心中很是欣慰。
“秋後李耀白便要伏法了,沒病說自己請假也得去看現場版,你們呢?”
“唔,”一皇子糾結地皺著小臉蛋,“不就是腰斬,血啊肉啊腸子啊嘩啦啦的,一地狼藉,這有什麼好看的?”
太子也說:“比起這個,孤和於菟更想知道,曹國舅和滄王
這一次隔空交手的詳情。”
“他啊……”湛兮哼笑一聲,“確實是個聰穎絕倫的人,就是久居高位,眼高過頂,小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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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沒有猜錯的話,滄王最初的那個托魚知樂來問一問題,進行利用詭計,卻沒有任何附帶報償的白嫖行為,確實就是有些瞧不起他。
滄王他並不了解湛兮這個人。
他對湛兮的認知,都來源於道聽途說,他還以為湛兮這個人年輕氣盛,有些才華與聰明,但終究閱曆太淺,不如他們這一些城府深沉、心機深重的老油條和老狐狸們。
他通過湛兮的行為,判定湛兮對於世俗的渾濁與世界黑白善惡難以界定等等方麵,一無所知?亦或者說難以接受。
他以為湛兮追求非黑即白,湛兮的所有行為,都出於義憤。
所以在滄王看來,湛兮就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一個沒有被社會毒打過的理想主義者。
所以他最初沒把湛兮當成一個“對手”,隻想著順便利用湛兮,把湛兮當成了一個可以被白嫖的工具人。
他想著,這等意氣風發的貴胄少年郎也沒什麼不好的,剛好借著小國舅這樣的嫉惡如仇的性格,為自己鋪路。
所以他是秉持這樣輕蔑的心態,才故意以激怒湛兮為目標,提出了狗屁不通的“不慈悲,便是罪過嗎?”的問題。
這烏七八糟的問題一問出來,倘若湛兮當真是一個對現實的殘酷與人性的黑暗一無所知,無法接受灰色才是世界的主調的理想主義者的話……
一聽這個問題肯定會被氣得一佛上吊一佛升天,直接開口狂噴。
如此,就順應了滄王的計謀。
然而湛兮不是。
他從來就不是這樣一個枉顧現實晦澀,盲目追求極致善惡區分的一極管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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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為何根本不是滄王所想象的那樣的人呢?
主要還是他的“知識”實在是太豐富了!
跨越曆史長河,囊括無數時空,慣看人性之陰暗,慣嗅權力之腐臭,他從不對高位者有任何道德期待。
如滄王次子作惡一般的例子,在曆史長河中,實在是數不儘數呢。
“我之前看雜書的時候,偶然看到一個‘食人魔’的故事……”
湛兮笑盈盈地給一皇子和太子說著另一個時空後代的曆史故事。
“食人魔!?”一皇子驚詫地瞪圓了眼珠子。
粉雕玉琢的小孩兒L,就像是一隻呆呆的貓頭鷹。
小模樣看著可萌,湛兮沒忍住,又按著他rua了一遍。
事後,一皇子憤憤不平地表示自己要加強練武的強度。
並警告道:“再過二年,小舅舅你就揉不了我了,你要是再敢揉我玩,我就反過來揉你!”
哎喲喲喲,好可怕的威脅哦~
湛兮:“……”有點想笑,算了,憋住吧!彆真的把小老虎給惹急了。
“這個食人魔啊,他的身份,和我差不多。”湛兮支頤著下巴說。
“那個虛構的王朝叫‘宋’,食人魔名叫王繼勳,他是宋朝開國皇帝宋太祖的妻弟,是宋國的國舅爺。”
太子聽著眉頭都要打結了,他目光沉沉地掃了湛兮一眼,似乎在疑惑難道湛兮沒有感覺到,這是可能含沙射影在汙蔑他嗎?
不怪太子會這麼想,主要是現在又沒有大宋朝,真的有人寫出了這麼一個故事,世人將那食人魔國舅爺,代號入座的話,肯定第一個想到湛兮。
思及此,太子的臉都冷了下來,已經尋思著要弄死寫出這個故事的人了。
是誰!
誰膽敢如此汙蔑曹國舅,太子的腮幫子動了一動,最好彆叫孤找到……
否則,孤絕不讓此人死得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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