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合著你的冤種哥哥我還得生幾個小孩兒給你玩?
“大哥!加把勁!!!”二皇子比劃了一下,“那我先跑路了,我得找墨姑娘商量商量這條渠溝可還有更節約經費的設計不。”
太子隻覺得頭更痛了,爹不著調,但弟弟好像也沒著調到哪裡去。
******
在一個強盛而遼闊的王朝蒸蒸日上、欣欣向榮時,就說明這個龐大的國家機器在加速運轉。
而在這等情況下,這個偉大的國度從上到下,所有、所有的人,都是這個國家機器的一員,它瘋狂運轉……就說明沒有人是悠閒的。
除了湛兮。
湛兮彆的不會,最會忙裡偷閒了!
十數年來,輔助係統兢兢業業於種田大業,大雍人口經過多次噴井式暴漲。
如今在大雍人口足足翻了好幾番後,它開始轉變方向了。
今年開始,湛兮就發現,它在一邊將人口化作強大戰力,去擁抱更多土地,一邊鉚足了勁地瘋狂搞教育搞醫療去提高人口的素質。
除非是非常難以完成的任務,否則湛兮都是自己接了任務後,花時間花精力,仔細分析一番,有了一定的思路後,就將任務發放給專業人才們去完成,輔助以他的猜測與思路。
就比如今年冬日……它讓大雍各大都護府將領們繼續加強練兵,它給出了更加優化的操練方案。
湛兮表示沉默,按湛兮對它尿性的理解,或許擴張到一定的程度,它又該停下來慢慢消化了。
畢竟它是根據湛兮自己的風格製定的初始計劃,它每一步都走得很穩,步步穩紮穩打,不求速進,但絕不讓後縮有機可乘。
停下瘋狂邁進的腳步的同時,它就會去搞點彆的事情,比如提高文化向心力、大力發展熱武器、為各行各業的飛躍指明方向,亦或者……
隻要時機合適,它該要提前某個劃時代的大發明,結束目前這個動力所主導的時代。
******
湛兮猜測,來年的任務,該是讓他這個大雍權力巔峰階層核心人物,提議往各處新土地遷移人口了。
要知道,安東都護府在去年,都直接榮升為大都護府了,原因無他,還是新羅自個兒自作孽不可活,先撩者賤!
自當年湛兮“天神下凡,忤逆者天打雷劈”的赫赫威名之下,新羅被嚇破了狗膽子,直接標準滑跪,俯首認罪,還許諾日後每一任大王世子都送往大雍學習大雍文化,它安分了好些年。
但去兩年,他們王室又作妖了,以為大雍是兩個小孩在監國,完全不足為懼,自己的機會又來了!
於是他們又皮癢了開始鬨事。
可惜了,折可克不是從前的高希敬,也不是旅遊路過的湛兮,把他們嚇退了就好,折可克就不是守城那一掛的,攻城略地才是他的拿手項目。
他不僅借機連下新羅七城,新羅滑跪向宗主國爸爸請罪,折可克也完全沒有歸還城池的意思。
不僅如此,他還在自己攻略下來的城池上反複犁地,去新羅化。
他不是白起,不坑殺降兵,但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他上奏監國的太子,請求派下工部墨家之人來,準備鋪橋修路挖運河建堤壩。
除此之外,他在強硬驅逐新羅人,不殺,但驅逐……
驅逐對大量大雍包藏禍心者,遷移人口至此時,才不會被反同化。
******
讓折可克納悶的是另一件事沒按照他預想的發展,他還專門寫信問湛兮——
“國破家亡,殘兵敗將被驅逐到海,已是山窮水儘之境地,以我民族之烈性與骨氣,可死不可辱,自當投水自儘,軍民皆隨行……但他們為什麼不?”
但他們為什麼不?
你這話問的……咋就那麼理直氣壯呢?
湛兮無奈地扶額,折可克同學,你他爹的把小爺給可愛到了。
這話,問隔壁東瀛或許會有答案。
問他,他沒答案。
湛兮寫信回他:“聽聞海外有無儘金銀土地,近年來,我有意成立水師……嘗試操練後,如今江南道、嶺南道等有許多最初的破爛船隻……”
湛兮說,貪生怕死之徒不足為懼,但秉著“窮寇勿迫”的原則,也沒必要趕儘殺絕非惹得他們狗急跳牆。
乾脆廢物利用一下,那些船隻他會叫人給折可克拉過去,就放那夥喪家之犬一條生路吧。
下海去,管他去東瀛還是東南亞還是被大海淹沒,活不活得下來,活出個什麼樣兒,拚運氣、拚命數、拚本事!
本來嘛,已經本著圍師必闕的戰略原則,給你留了生路——海路了!
結果你他娘的沒種的東西,賭都不敢賭,不敢跳海,好好好,現在船都給你準備了……
彆看折可克脾氣好得很,永遠是陽光開朗大男孩,胸襟氣度難以度量,但慈不掌兵,他能掌兵至今,就說明他絕非軟弱之輩!
再鬨,折可克耐心告罄,後果估計要比白起還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