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雖說會在言語中故意透露“危險分子該被清除”“更為血腥的黑手
黨”之類的話,但其實,在被這家夥的夢境一連三殺後,六道骸還真的沒打算選擇對這家夥動手。
這具身體是庫洛姆的,本就無法發揮出他的全部實力,對方又是那種恐怖且下手極狠的黑手黨,先不提危急性是否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六道骸是斷然不至於在與彭格列家族仍有交易的情況下打破這一聯係的,而且也不可能如此倉促地使用庫洛姆的身體涉險。
他在一開始,真的隻是因為對這種危險人物擅自離群而感到警惕,所以隻打算遠遠跟著,觀察一下這家夥想要去哪裡而已。
誰知道在剛一站定,附身庫洛姆的時候,就被這個金毛給發現了?
而且這金毛的反應還極其超乎常理——甚至是超乎黑手黨的常理,就算是窮凶極惡的黑手黨,在複仇者監獄蹲牢子的黑手黨通緝犯,也不至於在名義上同伴隻是跟來看看的情況下直接動手要人命的啊?!
就算當初他越獄後與某些合作夥伴隻是雇傭關係,倘若出現這種狀況,他最多也隻是不痛不癢警告兩句,上來就動刀的是誰啊?刀尖直奔著人體致命處的又是誰啊?!這種家夥分明比起他這種被關在複仇者監獄水牢的囚犯都要危險得多吧?
雖說對黑手黨都沒有什麼好看法,但當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六道骸也難免對彭格列的某些決策產生恨不得自己去糾正的離譜想法。
放任這種危險人物在彭格列稚嫩的下一代守護者中混跡,彭格列第九代究竟是怎麼想的,作為第十代家庭教師的彩虹之子又是怎麼想的?
“……六道骸,並不是這樣的。”
飛在空中的年輕棕發首領緩緩降下來,兩手處的死氣之炎逐漸減弱,最後消弭不見,露出泛著金屬色的露指手套,表情看上去仍舊是冷淡平靜,但微妙地似乎透露出一種像是在歎氣的錯覺。
“我妻同學的思維模式的確較為特殊,實力同樣超常,但這種‘危險’,也並非會對準同伴。”
事實證明即便我妻同學的危險程度有目共睹,但似乎是接受過已經很儘力的教育,我妻同學對待被認定為“同伴”的朋友時,也還是蠻無害的……吧。
我妻同學和獄寺同學一起出任務他也知曉一二,而且我妻同學還能和雲雀前輩相處良好,剛剛雲雀前輩離開的時候明顯也沒受什麼傷,可能受挫最嚴重的就隻有六道骸了——這點可能就有點微妙。
因為六道骸本體在水牢,出現的時候又是無論從那種方向看起來都透著股屬於幻術師的詭異,之前還附身風太試圖劃破人家的皮膚……雖說這點已經算是六道骸對幾乎每個守護者,包括他自己的同伴都做過的基操了,但架不住我妻同學他膽子小,害怕啊。
所以,我妻同學,可能、大概、也許、八成……還不知道六道骸也是同伴呢。
“……”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緊閉雙目的我妻善逸聞言,轉頭“看”向了沢田綱吉,聲音中也帶了點若有所思:
“他不能殺嗎?”
旁邊六道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死氣狀態的沢田綱吉沉默一下後開口:“……六道骸也是我們的同伴。”
“我知道了。”
我妻善逸頷首,他想起來之前在上一份工作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情況——頂頭上司的學生試圖對他動手,但是礙於上司很重視他的學生,所以不好直接清除這一威脅。
唉,果然人生就是總會有不如意的時候,因為很在乎朋友,所以不能把朋友的朋友變得足夠安全,這樣一想起來果然還是有點失望。
看出來他有點失望的沢田綱吉和六道骸:“……”
沢田綱吉迅速再次開口:“而且,六道骸使用的是庫洛姆的身體。”
這下子我妻善逸理解了,比剛才真心實意得多的點了點頭。
……
最急迫的事件平和解決,也算是了解了沢田綱吉一番心頭大事,這口氣鬆下來的時候,死氣之炎也逐漸從額頭上熄滅,明亮的金棕色瞳仁也恢複了原本柔軟無害的棕瞳,退出死氣模式的沢田綱吉長長呼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道:
“剛剛看到我妻同學麵無表情麵向我的時候,我還以為要和我妻同學打架來著……”
特殊模式的退場似乎也會逐漸趨同,旁邊的我妻善逸也一個趔趄,隨後滿臉茫然睜開了雙眼。
然後還沒等看清周圍的情況,第一反應就是抱頭尖叫起來。
“蛇!蛇蛇蛇蛇蛇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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