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萬幸還是可以算得上無事發生,那小鬼的哥哥可以勉強控製住這小子的暴走行為,不過這種水準的戰鬥力一看到銀發紅眼就容易應激這回事還是有點兒讓人困擾,雖說擁有他這種華麗的發色瞳色的人很少,但也不代表完全沒有——能一個人對峙四個柱的確天賦非凡,但這種天賦可並不應該被用在同為人類的鬼殺隊劍士身上,如果可以,還是應當儘量減緩這小子的過激反應。
然後富岡義勇這家夥就又提出了個餿主意。
左眼眶帶著一圈不知道被誰砸出來的烏青,富岡義勇披著自己那身對半分的羽織,麵無表情地開口:
“一些對花粉過敏的人會在花粉最多的季節恢複健康。”
“?”
宇髄天元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富岡,你想說什麼?”
“因為呼吸多了花粉,過敏的症狀太過頻繁,所以身體已經習慣,就不會再起反應了。”
富岡義勇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蝴蝶和我講過,我記得,這叫做‘脫敏療法’。”
——我妻善逸的弟弟也可以使用這種方式,隻要讓他習慣了宇髄的銀發紅眼,說不定也就對這種特征成功脫敏,填補上這塊短板。
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富岡義勇,我和你究竟什麼仇什麼怨?
於是宇髄天元又一次黑著臉,拖著沒覺得自己的提議哪裡不對勁的富岡義勇,又去打了一架,成功給這家夥另一隻古井無波藍眼睛的眼眶也印上了一圈烏青,讓兩隻眼睛完美對稱。
不過雖說富岡義勇的提議肯定有點廢音柱,但目前來說這可能還是可行性比較高的一種辦法,其他的“柱”聽聞後也覺得格外有道理,原本還惦記著把弟弟也收為繼子的煉獄杏壽郎當即拍著胸脯表示讚同,並且提出可以借出哥哥適時充當一下救火員。
時透無一郎沒什麼反應,就像往常一樣仰頭看雲,沒提出任何質疑,不過對於看起來無欲無求神遊天外的他來說,基本也就代表了默認。
所以,在“柱”這邊的問題全部解決之後,就剩下當事人的意見了。
在每個跑錯的世界打工大概就是我妻善逸的宿命,相較於前兩份黑手黨的工作,“斬殺惡鬼”聽起來明顯要正義得多,不過我妻善逸受自家姐姐熏陶,對這方麵倒是不太在意。
比起這個,他反而更加關注能不能辭職的問題——畢竟他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等到啾太郎重新恢複完畢能量,篩選正確出坐標之後,他當然也是要回家的。
對於我妻善逸所關注的問題,鬼殺隊對此格外寬容,如果劍士不希望繼續斬鬼,鬼殺隊並不會對此存在絲毫阻力,但可能是願意成為劍士的人多半都與鬼存在血海深仇,亦或是斬鬼的酬勞在大正時期格外可觀,所以選擇退役的劍士數量其實極少。
“既然這樣的話,那做‘繼子’也沒什麼關係,那家夥也提到過希望我和他一起來著……雖然我還是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很奇怪。”
麵對來傳話的“隱”隊員,我妻善逸這麼咕噥了一聲,接著下意識問了一句:
“說起來,要讓我做‘繼子’的家夥是誰啊,我好像從來沒聽說過那個什麼‘音柱’,我見過他嗎?”
“您應該見過的吧,不然音柱大人怎麼會收您作為繼子呢?”
“隱”的隊員回答道:
“音柱大人的宅邸就在為您在總部那邊準備的房間不遠,您大概也遇到過,音柱大人是銀發紅瞳的男性,身材高大,很好辨認。”
“……啊。”
頓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妻善逸的表情漸漸消失,慢了半拍地應了一聲。
他記起來了。
——銀發,和紅瞳啊。
……
音柱宅邸。
宇髄天元看著鏡子裡自己華麗的銀發和紅瞳,一言不發,就這麼沉默了良久,最後忍痛做出了決定。
雖然這麼做可能不太華麗,但是——
……頭發,要不然還是先包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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