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雲霽知道楊岷大概是要和自己上級反映小天道的情況,他輕點了下頭。
楊岷步伐匆匆地走出宮家,他必須儘管把宮雲霽和小天道的事情上報給上麵的領導知道。
如果宮雲霽有需要的話,他們之後甚至應該為宮雲霽的那個因果直播間儘可能提供更多的便利。
在楊岷出去打電話後,祖思樺朝宮雲霽他們說起了他們此行的另一個目的:
“其實這次我們過來,除了想要確認你們直播的想法外,另一個事情,就是想提醒你們,劉鵬的弟弟劉暉現在也回到了海城。劉暉那個人睚眥必報,他是靈光宗大長老的徒弟,在玄學界裡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以前得罪過他的人,最後都基本沒有好下場。我們一直想找到他的罪證,但奈何他每次都把收尾工作做得很完美。”
祖思樺望向宮雲霽和宮晩頌,笑了笑:“你們宮家現在已經和他們劉家結下了梁子,我們本來是想提醒你們要小心他,但現在看來,該小心的應該是劉暉他們了。”
宮晩頌聽了祖思樺的話,忍不住皺眉:“劉鵬的弟弟?我以前在劉家時,很少聽到他們提起這個人,隻知道劉鵬有一個弟弟,但卻從來沒見他出現在劉家過。”
宮雲霽:“劉家布置在你身上的竊運陣法就是這個人搞的鬼。為了避免你生疑,他們自然會努力降低這個人在劉家的存在感。”
宮雲霽之前就想找劉暉算賬,隻是他當時沒在海城,現在既然劉暉主動現身,那他自然不會放過劉暉。
“竊運陣法?”祖思樺有些驚訝,“這個陣法在玄學界屬於禁術。凡是使用這個陣法的玄學師,一經發現,都會成為全玄學界共同追殺的對象。”
祖思樺說罷,又仔細觀察了下宮晩頌的麵相。
看相其實不是她的擅長,但宮晩頌的麵相實在是太標準的天道寵兒麵相了。
祖思樺單是現在簡單看一眼,都能看出宮晩頌前世肯定是有大功德在身。
祖思樺很實誠地說道:“像宮小弟這樣的氣運之子,確實很容易被人使用竊運陣法竊取氣運。”
宮雲霽聞言,嗓音透著冷寒氣息:“之前是我不在,之後若有人還不長眼,那就是自尋死路。”
小天道在一旁也讚同地連連點頭,“宮雲霽送給宮弟弟的玉佩可不是吃素的。”
宮晩頌聽到宮雲霽和小天道這麼說,不由有些高興地摸了摸自己身上戴著的玉佩。
這玉佩還是他和他哥宮雲霽重逢的那個晚上,宮雲霽說送給他的見麵禮。
祖思樺其實從剛才就注意到了宮晩頌脖子上戴著的玉佩。
在他們玄學界,一直都有好玉養人、護主辟邪的說法。
祖思樺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好東西,但是宮晩頌身上戴著的那塊玉佩,晶瑩剔透到好似會發光一般,很明顯是極其罕見的頂級靈玉。
祖思樺忍不住有些羨慕宮晩頌。
宮雲霽對宮晩頌這個弟弟實在是出手太大方了。
這樣一塊頂級靈玉,宮雲霽說送就送。
祖思樺眼饞宮晩頌那塊玉佩眼饞得不行。
但是,她也沒好意思問宮雲霽是否還有多餘的靈玉。
她知道這種靈玉屬於有市無價的存在。
就算宮雲霽手上真有多餘的靈玉,她估計也出不起那個天價。
就在祖思樺望著宮晩頌的玉佩過眼癮時,楊岷從外麵打完電話回來。
見他回來,在場眾人的目光都望向他。
楊岷此時已經打消了之前對宮雲霽的忌憚,畢竟連天道都站在宮雲霽那邊,他實在是沒必要忌憚宮雲霽什麼。
楊岷看得出在宮雲霽和小天道之間,其實是宮雲霽占據主導地位。
在經過和上麵的溝通之後,楊岷心中迫切想要將宮雲霽也拉入他們特殊事務管理局。
如今龍國玄學界存在多方勢力,有些勢力甚至還與國外勢力存在勾連,特殊事務管理局絕不能讓宮雲霽站到其他勢力陣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