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火冒三丈,用結實有力的雙臂,將雲淺淺緊緊摟在懷裡:“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一天都等不及嗎?”
說到這裡,江肆更生氣了,猛然低頭,朝雲淺淺白嫩纖細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雲淺淺慘叫一聲,瞬間痛得眼淚汪汪:“江肆,你乾什麼呀?你放開我啊……”
然而,江肆並沒有放開雲淺淺。
他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她。
他性感的薄唇上,染著她的鮮血。
與此同時,她左側的脖頸處,被他咬出了兩排牙印。
鮮紅的咬痕,在她白皙嬌嫩的脖子上,顯得觸目驚心,猙獰刺眼。
鮮血從咬痕裡滲出來,然後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滑落。
見此情景,江肆低下頭,用舌尖舔去了雲淺淺滑落的鮮血。
雲淺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就好像受驚的小白兔一般。
就在這時,池晴雨來學校了。
她背著書包,走到了八班的教室門口,然後就猶如晴天霹靂。
回過神來後,她跌跌撞撞地跑過去,一把抓住了江肆的胳膊,尖叫道:“啊啊啊啊,肆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要是被老師看到,那可怎麼辦?”
江肆渾身的怒火無處發泄,他見池晴雨抓著他的胳膊,立刻想起了她前天推雲淺淺的事。
因此,江肆怒火衝天,用力甩開了池晴雨的手,然後重重地推了她一把:“滾!”
池晴雨哀嚎一聲,一個踉蹌,被江肆推倒在地,痛得呲牙咧嘴。
“池晴雨,你以後要是再陷害雲淺淺,彆怪老子翻臉不認人!”江肆惡狠狠地警告池晴雨,渾身都散發著恐怖的戾氣。
雲淺淺被江肆狂怒的模樣嚇壞了,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也不敢說。
就在這時,黃金來和沈夕瑤跑過來,心急如焚地開始打圓場,齊齊安撫江肆的情緒。
江肆剛才覺得自己頭上被戴了綠帽子,心情很不好。
不過,在黃金來和沈夕瑤的勸說下,江肆很快就冷靜下來了,冷冷地對雲淺淺說:“我不同意分手,以後你不準跟彆的男生走,聽到沒有?”
聞言,雲淺淺哭笑不得:“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那你為什麼不同意分手呢?”
江肆:“……”
“淺淺,你彆再作死了!你要氣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啊!”黃金來在一旁急得團團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簡直就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啊啊啊啊!”
黃金來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為昨晚,江肆給黃金來打電話,說他為了避免雲文豪以後再家暴雲淺淺,就把200萬的古董壁瓶送給雲文豪了。
江肆還說,讓黃金來這周六下午陪他去拍賣會,重新給他爺爺買壽禮。
為此,黃金來大喜過望。
雖然江肆不喜歡雲淺淺,但江肆看在黃金來的麵子上,已經開始暗中保護雲淺淺了,甚至不惜為雲淺淺花了200萬。
黃金來原本以為,雲淺淺和江肆今天就會和好。
哪知道,雲淺淺居然這麼作死。
江肆都不同意分手了,雲淺淺居然還不順勢和好……
想到這裡,黃金來又急又氣地瞪著雲淺淺:“淺淺,你怎麼那麼笨啊?你知不知道,昨天肆哥給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