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這麼認為!”雲淺淺笑得彎起了眼睛。
她穿著藍白的校服,身材嬌弱。
漆黑的長發,披在她的胸前,讓她的小臉,看起來瑩白/精致,就好像洋娃娃一般。
江肆看著雲淺淺柔嫩的粉唇,喉結情不自禁地滾了滾。
下一秒,他摟過她的肩膀,將她摟進他懷裡,如饑似渴地吻起她來。
雲淺淺嚇了一跳,有點兒害羞。
不過,她還是回應了江肆的吻。
夜色如墨,月華如水。
月光透過銀杏樹的樹葉,灑在雲淺淺和江肆的身上,落下了斑駁的光影。
他們倆都穿著校服。
那藍白色的校服,宛如熱烈的青春,美好,單純。
讓人懷念,讓人向往。
刻骨銘心。
江肆吻了雲淺淺很久,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她。
這時,江肆看了看長椅後麵的巨大銀杏樹,笑著說:“淺淺,我覺得這棵銀杏樹很漂亮,我們把我們倆的名字,刻在這棵樹上吧?算是到此一遊。”
雲淺淺噗嗤一笑:“好呀,你帶刀沒有啊?”
“我帶了甩刀,來,我們來刻字吧!”江肆低笑一聲,從褲兜裡摸出甩刀,走到銀杏樹前。
雲淺淺:“……”
江肆不愧是原著裡的不良少年,隨時都帶著打架的武器!
正當雲淺淺哭笑不得時,江肆拿著甩刀,在樹乾上麵,刻下了一個“肆”字。
“淺淺,該你刻字了,”江肆轉過頭,笑著對雲淺淺說,“你不要刻你的全名,就刻姓名的最後一個字吧!”
雲淺淺微微一笑:“好。”
說完,她就接過江肆遞給她的甩刀,在“肆”字右側,刻了一個“淺”字。
不過,由於她平時沒用刀刻過字,所以她刻的字不太好看。
“誒,我的字好醜啊!”雲淺淺嫌棄地打量著自己刻的“淺”字。
“也不是很醜。”江肆低笑出聲,取過甩刀,刻了一顆愛心,將“肆”字和“淺”字,圈在愛心裡。
緊接著,他又在愛心裡的右下方,刻下了今天的日期——
20XX年10月31日。
“刻好了。”江肆笑著對雲淺淺說。
“我來拍幾張照片。”雲淺淺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將樹乾上刻的字,拍了幾張照片。
接下來,江肆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摟著雲淺淺的肩膀,跟雲淺淺在銀杏樹的旁邊,拍了幾張合照。
這時,雲淺淺忽然有點好奇:“江肆,你玩甩刀是不是玩得很好啊?你能給我表演一下甩刀嗎?”
說完,她想到了什麼,立刻改口:“誒,算了,天色太黑了,你要是玩甩刀的話,可能會割傷手的!”
江肆輕笑一聲:“我可以到路燈下麵玩甩刀。”
說著,他就拉起雲淺淺的小手,走到了長椅對麵的路燈旁。
夜深人靜,路燈昏黃。
一陣微風拂過,許多銀杏葉,漫天飛舞。
此情此景,浪漫又溫柔,就好像青春偶像劇裡的鏡頭。
江肆摸出甩刀,開始為雲淺淺表演甩刀。
一把銀色的甩刀,在他的指尖飛速旋轉,就好像風車在轉動,令人眼花繚亂。
月光下,鋒利的刀刃,散發出森冷的寒芒。
“這是旋轉開刀,這是正手風車,這是扇式旋轉,這是手指滾動……”江肆一邊玩甩刀,一邊向雲淺淺介紹他做出的各種動作的名稱。
兩片刀刃,在他的五根手指間,旋轉跳躍,宛如翩躚起舞的蝴蝶。
“哇,真的很像蝴蝶呢,難怪甩刀又叫蝴蝶/刀!”雲淺淺很激動,“你注意安全啊,彆割到手了!”
“應該不會,我從小學三年級起,就開始玩甩刀了。”江肆懶散一笑,笑容玩世不恭。
忽然,他將右手的甩刀,拋到半空中,然後用左手接住。
“哇哦,你玩甩刀玩得好早呀!那你最開始練的時候,受傷沒有啊?”雲淺淺好奇地問。
“沒有受傷,最開始練的時候,我是用梳子練。有一種梳子,跟甩刀的造型差不多。”江肆笑著解釋。
“我把梳子練熟了,然後就用沒有開刃的甩刀練,最後才練開刃的甩刀。”
頓了頓,江肆又說:“練開刃的甩刀時,我受過傷,不過很少受傷。”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好聰明啊,居然用梳子來練甩刀!”雲淺淺覺得很有趣。
“並不是我聰明,新手玩甩刀的時候,很多人都用梳子練習,我也是跟著彆人學的。”江肆說著,就將甩刀,拋到高高的半空中,拋向他的背後。
下一秒,甩刀落在他的後腰旁邊。
他用另一隻手,反手接住甩刀!
他的動作精準又漂亮,就好像電影大片裡的特效鏡頭!
“啊啊啊啊啊,江肆,你太帥了!”雲淺淺無比激動,情不自禁地為江肆鼓掌。
江肆又玩了一會兒甩刀,然後把甩刀放進褲兜裡,笑著對雲淺淺說:“走吧,我們繼續散步。”
“好。”雲淺淺笑眯眯地回答。
就這樣,雲淺淺和江肆,繼續在公園裡散步。
兩人走了一刻鐘,路過一家花店。
江肆看了看花店,勾唇一笑:“我給你買束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