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淺拿著一顆黑鑽耳釘,對準江肆左耳上的耳洞,將銀針穿了進去,然後扣上了耳釘後麵的銀扣。
由於她離江肆太近了,所以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薄荷香氣,又帶了一點兒煙草味,非常好聞。
他渾身都散發著逼人的熱力,就好像熔岩一般,陽剛堅硬。
她忽然有點兒緊張,輕聲說:“好了,戴好了。”
江肆微微一笑,抬起手,摸了摸她毛絨絨的發頂。
見此情景,黃金來哈哈大笑:“淺淺,我覺得你和肆哥看起來,就好像小白兔和大灰狼,我真怕你被肆哥吃了,真的!”
雲淺淺啼笑皆非,瞪了黃金來一眼:“誒,你彆胡說八道啦!”
“他沒有胡說,”江肆俯身到雲淺淺的耳畔,壓低聲音,語氣曖昧,“我就是一隻狼,總有一天,你會被我吃掉。”
雲淺淺:“……”
雲淺淺一下子臉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這時,林清姿走到江肆的麵前,撒嬌道:“肆哥,我想跟你打台球,我們倆來打台球吧!”
江肆想了想,淡淡地說:“成啊,你開球吧!”
“肆哥,我每顆球也要打三次!”林清姿得寸進尺。
江肆懶洋洋地笑:“行。”
於是,林清姿就拿起台球杆,開始開球。
林清姿身為豪門千金,平時經常打台球。
因此,她打台球的技術,比雲淺淺好多了。
不一會兒,林清姿就進了三個球。
雲淺淺見林清姿打得還不錯,就有些好奇,一直在旁邊圍觀,想知道林清姿和江肆,到底誰會贏?
然而,林清姿看了看雲淺淺,眼中忽然閃過一抹狠毒之色。
下一秒,林清姿俯下身,用力打了一杆!
然而,她這一杆打得很不標準,直接把一顆紅色球打飛了!
紅色球飛到半空中,重重地砸到雲淺淺的臉上!
雲淺淺慘叫一聲,根本反應不過來,條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右臉。
“淺淺!”江肆臉色大變,立刻走到雲淺淺的身邊,“你沒事吧?”
“我、我的臉好痛啊,嗚嗚嗚……”雲淺淺摸著自己的臉頰,痛得呲牙咧嘴,眼中瞬間閃起了淚花。
“讓我看看!”江肆望著雲淺淺,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她的小手。
這時,她的右臉頰,已經變得紅腫難看,有一塊拳頭大的淤青。
那淤青是紫色的,看上去特彆駭人。
“操!怎麼傷得這麼重?我現在帶你去醫院!”江肆眉頭緊皺,拉起雲淺淺的小手,作勢往彆墅外麵走。
“雲淺淺,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林清姿慌慌張張地走到雲淺淺的麵前,向雲淺淺道歉。
雲淺淺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沒關係,都怪我,我不該站得離台球桌太近。”
話音一落,江肆回想了一下林清姿剛才打球的情景,然後冷冷地看向林清姿:
“林清姿,你剛才是故意用台球打雲淺淺的吧?你打台球打得很好,我不相信你會失誤到把球打飛。”
聽到江肆的話,附近的其他人,也議論紛紛:
“不錯,我也覺得林清姿是故意的!”
“會打台球的人都能看出,林清姿那一杆,絕對是瞄準雲淺淺在打!”
“林清姿太壞了,一點兒球品都沒有!”
“這屬於故意殺人吧?還好沒打中淺淺的眼睛!”
“報警吧,按傷情鑒定處理!”
“如果是新手打球,打到人我能理解,但林清姿是台球高手,她就是故意用球砸雲淺淺的!”
……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紛紛表達了對林清姿的譴責。
林清姿確實是故意用台球砸雲淺淺的。
但是,林清姿自然不會承認這一點。
她裝出很委屈的樣子,提出要陪雲淺淺去醫院,幫雲淺淺支付醫藥費。
於是,雲淺淺、江肆和林清姿,就一起走出彆墅,前往醫院。
隨後,雲淺淺掛了急診。
醫生判定雲淺淺並沒有傷到骨頭,就讓雲淺淺噴了雲南白藥氣霧劑,還讓她用冰袋敷臉,以便消腫。
接下來,雲淺淺將一個冰袋,按在臉頰上,然後坐車,回到了轟趴彆墅裡。
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雲淺淺覺得右臉很痛,右眼眶也很痛,牙齒也有點鬆動。
於是,她沒有心情再玩了,而是坐在台球桌旁邊的沙發上,開始休息。
“淺淺,你還好吧?是不是很痛啊?”沈夕瑤著急地走到雲淺淺的麵前,對雲淺淺噓寒問暖。
雲淺淺勉強笑了笑:“剛才很痛,現在好多了。”
“誒,林清姿好過分啊,我覺得她剛才就是故意打你的!”沈夕瑤憤憤不平地說。
話音一落,江肆從不遠處的長桌上,取了兩瓶可樂,走到雲淺淺的身邊。
緊接著,他打開一瓶可樂,將可樂遞給雲淺淺:“淺淺,你要不要喝可樂?”
雲淺淺剛好有些口渴,於是她就一手捂著臉上的冰袋,另一手接過可樂:“謝謝呀!”
說完,她就開始喝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