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謹的眉心直跳,正準備開口說話,雲暖暖忽然說:“蜜,雖然我們都覺得這兩個孩子很像姐夫,但是姐夫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姐夫向來和雅姐的感情特彆好,應該做不來會出軌這種缺德的事情。”
雲暖暖一邊調侃,一邊逗著寶寶,順便說道,“總不至於世界上有這麼湊巧的事情,這兩個孩子還能姓吳不成?”
說到姓吳,兩個保姆都微微一愣,她們當然知道這家的男主人姓什麼。
可是她們完全不知道,其實許柔謹是個小三。
儘管平時吳詠誌和許柔謹年紀方麵的懸殊,加上吳詠誌很多時候都不會留在家裡麵過夜,讓保姆冥冥中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而現在,竟然從雲暖暖的那口中知道了姓吳這個消息,這也太湊巧了吧?
其中一個保姆嘴巴動了動,險些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這兩個寶寶姓吳?”。
許柔謹看出了端倪,連忙阻止了這一個人犯下蠢事。
“那可能真的沒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吧,我家的兩個孩子姓許。”
兩個保姆互相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什麼,都不敢吱聲了。
許柔謹見掃墓掃的差不多了,就和她們說:“已經可以了吧?不好意思,剛剛你的邀請,我已經給了你答案。兩個孩子還是太小了,我不太放心讓他們這麼小就去拍電視劇。還要謝謝你的好意了,會願意這樣主動邀請我。”
許柔謹站了起來,用眼神示意那兩個保姆,等會兒趕緊跟上她的腳步。
保姆互相點點頭,孩子們很快就被抱走了,許柔謹打頭陣,匆匆忙忙離開了她們的麵前。
望著她的背影,李蜜又開始仔細回味:“可是那兩個孩子真的還挺像姐夫。”
她看了一眼沉默的陳沈雅,當然不可能說出不會是姐夫的私生子之類的話。
雲暖暖卻突然開口:“雅姐,你有沒有想過調查姐夫?”
……
上到車後,許柔謹越想剛剛的情景,越覺得負氣。
她總覺得那個雲暖暖很不簡單,說不定已經知道她和吳詠誌的關係了。
她在試探她!
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
雲暖暖應該不可能無緣無故知道她和吳詠誌的事情,肯定是在什麼地方看到了他們兩個一起外出行動。
許柔謹將最近一段時間和吳詠誌在外麵的情況都回憶了一遍。
他們兩個因為生怕被陳沈雅以及身邊的人發現狀況,平時外出都萬分小心。
許柔謹都儘量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防止彆人看出了她的情況。
有一次,還真的不湊巧遇到了他們夫妻的朋友,看到吳詠誌的身邊站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她,沒留意,還問了句,陳沈雅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做什麼,怎麼裹成這樣。
想了半天,許柔謹都沒能想出來最近有什麼地方,會被雲暖暖給看到。
加上雲暖暖已經進了劇組。
那就是以前了。
這種頭上會隨時懸下一把寶劍的感覺很不好受。
許柔謹狠狠打了一下方向盤,後排的兩個保姆都不禁嚇了一跳。
通過後視鏡,她看向了噤如寒蟬的兩名保姆,突然覺得這兩個人真是腦子笨的可以。
剛剛在雲暖暖的套話下,險些就把真話給吐露出來了。
“你們兩個明天就不用來了。”她惡狠狠地吐著氣,“這個月的工資我下個月再發給你們,敢把我家裡的事往外說出去,這個月的工資就彆想再有了。”
這兩個保姆緩慢地垂下了頭,也不敢再吱聲。
……
回去之後,雲暖暖和李蜜成功下了車,剛和陳沈雅道彆來到集訓地點,就看到門口停留著不少娛樂記者。
一見到是她來了,馬上拿著話筒還有攝像機趕緊跟上去了。
“雲暖暖,這次的事件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聽說你們劇組已經火了,用這種方式火起來,是你們意料之外的情況嗎?”
“之前有人爆料,說是你們劇組全員去製片人石康榮的家裡挖出了屍體,有這麼一回事嗎?”
挖、挖屍體?
周圍的娛記們紛紛惡寒了一下,這個劇組的全員膽子也太大了一些吧,居然能膽大到直接組織起來去挖屍體?
對此,雲暖暖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難怪集訓點大門會緊閉。
肯定是因為之前走出一個人,就被逮著問差不多的問題,一波一波根本沒完沒了,大家都被問煩了。
不同人又有不同的答案,總有一個人會說的特彆勁爆。
比如鐘侃說的是“無可奉告”。
張意如說的是“破案是警察的工作,有什麼進展可以直接去問警方”。
謝蘭月說的是“我、我第一次看到屍體,比影視劇裡麵那些真多了,我當時哭了,但我不是被嚇哭的,我是覺得她一個人在那麼陰暗潮冷的環境裡,孤獨寂寥地待了那麼久,石康榮太狠了”。
雲暖暖很想不回答,她又不能不說,隻能對著這些鏡頭說了一句。
“願天下沒有犯罪。世界上不會有完全沒有線索和證據的犯罪,那些罪犯早晚有一天會繩之以法,他們是逃不掉的。”
正在娛記們準備拍手叫好的時候,雲暖暖突然又說:“剛剛是電視劇裡麵的台詞,希望大家能夠多多關注我們電視劇本身,也希望等到這部劇上架之後,能被廣大觀眾們喜歡。”
娛記:……
好家
夥,雲暖暖這是變相的給他們的電視劇做了一個廣告。
不過沒毛病。
雲暖暖說完這些以後就直接進入了房子,有人過來給她開門,是翟彥。
翟彥躲在門後,看到了一眼那些烏泱泱的人群,這些娛記還真的一點都不死心,能等到一個是一個,從白天就過來了,現在馬上都要天黑了,還不走。
好像他們還想等到最關鍵的人物,也就是鄭磁導演。
雲暖暖看了一眼周遭的環境,有些演員自發組成圍讀團體,坐在客廳裡麵正在捧讀劇本。
到處不見鄭磁的身影。
“鄭導沒回來。”翟彥小聲說著話,仿佛怕驚擾到什麼人一樣。
雲暖暖很奇怪他這個表現,看著他問怎麼了。
翟彥才小聲說:“鐘老師和張老師又吵過架了,而且現在兩個人還沒恢複。”
雲暖暖才發現,鐘侃和張意如兩個人看起來劍拔弩張的樣子,都捧著劇本一副視對方為勁敵的情形。
張意如咬牙切齒:“鐘老師,這個地方你是不是太用力過猛了?我覺得鐘老師你有可能最近話劇演的太多了,話劇要的是舞台性張力要強,在舞台上聲音還得洪亮,表現還得浮誇一點,不然觀眾們坐的太遠,可能看不清到底你要演的是什麼內容。”
“可是你彆忘了,鐘老師,現在咱們演的不是舞台話劇,我們演的是電視劇,而且是更加深入生活的電視劇,演戲不再是用技巧去演,而是用我們的內心和我們的現實去演。”
“我認為這個地方不應該像剛剛鐘老師表現的那樣太浮誇,表現應該在平靜點應對過去。”
鐘侃也咬牙切齒說:“張老師,我承認你很多地方說的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也隻能是有一定的道理。演電視的表現有很多種,我並不覺得剛剛那個地方我演的用力過猛了,如果太平淡的演過去,可能會造成這個地方讓觀眾感覺我這個變態的殺人凶手像個盲目的機器,沒有任何一點動機和感情。”
“你一直在指責我用力過猛,演的是話劇的表現形式,你也彆忘了,這可是一個變態的頂級的殺人犯。”
雲暖暖:“……”
翟彥無奈地說:“他們就這樣已經吵了半天了。”
其他的演員們根本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也不敢輕易去勸阻。
因為在現場,他們兩位才是所有人當中,最有資格評論演技的“老”戲骨。
謝蘭月被迫夾在他們兩個人中間,想要進行勸說,可根本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介入。
雲暖暖直接走了過去,謝蘭月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馬上撲了過來。
“暖暖。”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雲暖暖才是這部劇的女主演,和鐘侃、張意如的戲份都一樣很多。
她之前的演技也得到了鄭磁等人的高度評價,沒準讓雲暖暖說兩句,兩位老師都願意聽一聽?
這時候,鐘侃和張意如果然都盯著雲暖暖看,好像在等待著她的回答一樣。
兩個人同時都露出了期盼的眼神,換一個人肯定要覺得壓力山大。
好像他們兩個人都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選我,選我,選我,我說的更對一點。
雲暖暖熟讀劇本,不僅將自己的台詞已經熟記於心,也將其他人的台詞都熟記於心了。
在她看來,其實這次的劇本還得再改一改。
因為原先編劇在寫劇本的時候,這個案件根本還沒有告破。
現在卻不一樣了。
誰也沒想到,拍攝這部電視劇的同時,這個案件居然出現了轉機。
殺人凶手抓到了,連對方的性格是什麼樣也都知道了。
簡直是當場給了一個很好的例子。
“鐘老師,張老師……”雲暖暖突然麵向他們。
他們兩個人也格外緊張。
“殺人犯已經被抓到了,是著名製片人石康榮。”
鐘侃和張意如都眨了眨眼。啊對,他們都知道。
“你們覺得石康榮是什麼性格?”
“挺驕傲的,很自負的一個人,也變態。”
“很自信吧,覺得把所有人都玩弄於鼓掌間,尤其是看著鄭導……”
他們兩個人都說了一句。
雲暖暖:“那現在都知道該怎麼演了嗎?”
鐘侃和張意如茅塞頓開,豁然開朗,劇本是死的,也是通過人想象而來,可是現實就有一個真實的例子。
他們照著活人演就行了啊。
本來這部劇可能沒有結局。所謂的結局也隻是由原先的編劇寫出來而已。
他們卻替這部劇完善了一下結局,包括石康榮究竟是如何被抓獲,全都出自他們的手筆。
鐘侃和張意如在某個程度上都是戲癡,所以彼此才能走到一起,所以遇到意見不合的地方時,兩個人又能吵的不可開交。
他們彼此欣賞,卻又容易因為驕傲而彼此意見不合。
翟彥看到兩位老師突然平息了戰火,重新陷入了平和的討論,不禁給她翹起了大拇指:“雲老師,你真的牛了。”
能讓兩大老師都對她刮目相看,還心甘情願聽她的話。
雲暖暖可沒覺得這是她的功勞,她就事實說話而已。
晚上,等鄭磁回來之後,眾人提議請他讓編劇重新改寫一下過程和結局,鄭磁也正有此意。
因為現實就擺在那,編劇根據事實說話,改寫的也快,而且劇情更加通順和戲劇化了。
改後所有演員們重新拿到劇本,都十分滿意這個全新的內容。
趁這段還沒開拍的時間,雲暖暖趕緊去理了頭發,把原先很長的頭發直接理短了。
鄭磁看到她這樣,有點詫異。
他其實是想等過段時間正式拍攝的時候,再提這個要求,因為女警頭發太長肯定是有影響,為了拍戲符合人設,他也會叫她剪了。
雲暖暖卻如此自覺主動地剪了。
這樣的覺悟可不多見,她在將來一定能夠成為大紅大紫的好演員。
白起然說的沒錯,讓她來是最正確的決定,她會給劇組帶來好運,也會給劇組帶來驚喜。
如果不是她,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殺害黎雯的凶手,就是石康榮。
“暖暖,你過來一下,我有些話想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