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暖暖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汪勁鬆,她要雙管齊下,給娛記發送相關的新聞的同時,也會給汪勁鬆的妻子相應的消息。
係統很驕傲地說:【當然沒問題,我可是真的全知全能的吃瓜係統!隻有你想不到的大瓜,沒有我查不到的情況!】
隻要它想查,就沒有查不到的線索和材料。
很快,雲暖暖這邊就拿到了楚經國和汪勁鬆妻子的聯係方式。
沈長亭也靜靜看著這一幕。
雲暖暖二話不說就將之前的照片以彩信的形式,直接分彆發送給兩位的妻子。
汪勁鬆的妻子正在家中輔導孩子的作業。
這幾天汪勁鬆和她說有事要去外地出差一趟,他經常會去外地公乾,傅璿都已經見
怪不怪了。
她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丈夫,因為丈夫有隱疾,那方麵的時間不能持久,也說去醫院治療過,但是效果不怎麼好。
雖然有隱疾這一點,並不妨礙他有可能在外麵找其他的女人,身為女人,傅璿的第六感也很強。
每一次汪勁鬆回來,她都會檢查一下汪勁鬆身上的狀態。
包括他身上的外套有沒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或者掉落其他女人的頭發。
基本上沒有被她發現任何一點情況,傅璿也就逐漸放下心來了。
現在他們夫妻兩人已經相處了十年,汪勁鬆對她一直都敬愛有加,除了那方麵的事情無法滿足她之外,作為丈夫,汪勁鬆十分合格。
傅璿原以為今天也和往常一樣,是一個比較平凡的夜晚。
卻突然收到一條彩信。
彩信的內容讓傅璿雙眼一黑,丈夫和其他男人在酒店裡麵躺在地上,正在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由於雲暖暖拍攝照片的角度比較刁鑽,這幾張彩照看起來就像是楚經國背對著他們,正壓在汪勁鬆的身上。
汪勁鬆身上的浴袍又恰好落在身邊。
光溜溜的他皮膚泛著一絲詭異的白。
兩個大男人在這樣曖昧旖旎的氛圍中居然做那種事。
傅璿的手腳都開始發冷。
她的女兒做著作業,抬頭突然看到自己母親臉色發白,關切地問了一句:“媽媽,你怎麼了?”
傅璿隻能強壓心中的震撼,勉強笑了笑說:“沒有事,園園你繼續做作業,媽媽先去陽台一下。”
她顫抖著手抓著手機來到了陽台,隨即就給這個給她發送彩信的號碼打了電話過去。
雲暖暖知道,當傅璿第一時間看到這條彩信之後,一定會給她回電話。
她早有心理準備。
聽筒裡傳來一道略顯壓抑顫抖的聲音。
傅璿極力忍著震撼,第一時間還是想到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丈夫,肯定被彆人給陷害栽贓了。
因為汪勁鬆現在在公司裡麵的地位不同凡響,看不慣他或者眼紅他,或者想要拉他下水的人比比皆是。
傅璿覺得這個發送信息的人肯定也是同樣的心理。
她嗓音顫抖地說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給我發送這條彩信?你從哪裡拿到的我的手機號碼?”
正常情況下,如果她的丈夫跟其他男人真的有什麼鬼,那也是關起門來做那種事。
可是從照片的角度可以看出,他們兩個躺在地上被人任意拍攝照片,就像是被勒令擺拍一樣。
傅璿生怕自己的丈夫被人威脅了,說不定現在遭到綁架被人關在房間裡出不來。
“你到底要乾什麼?是要錢嗎?如果你要錢你告訴我銀行賬戶,我給你的賬戶彙錢。請把我的丈夫給放了,千萬不要對我的丈夫做任何傷害的舉動。”
果然是這樣……雲暖暖大致猜測到了,畢竟是對方用計謀告
訴她他那方麵不太行,她都能原諒並且可以接受的女人。
雲暖暖又一次想出現在她的麵前抓住她的肩膀,搖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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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糊塗個什麼勁?要是汪勁鬆真的是那方麵不行的男人,咱這麼有錢,何必委屈自己,世上鮮肉千千萬,一個不行咱就換。
何況他還不是一個正常的性取向。他根本就是個騙婚的gay!
忍著一點恨鐵不成鋼的怨念,雲暖暖直接說:“我不要錢,我也沒有綁架您的丈夫,隻是我不想看到您一直被蒙在鼓裡。”
什麼意思?傅璿不太懂,她的丈夫是真的欺騙她什麼了嗎?
不,不可能,他們兩個才是一起生活那麼久的夫妻,這個外人怎麼可能有她那麼了解自己的丈夫?
不會是丈夫的小三,想要通過這種惡心的手段來讓她自動放棄她的丈夫?
那她覺得對方還是太年輕了,傅璿有想過,如果她的丈夫在漫長的婚姻生活中真的出軌了該怎麼辦。
答案是,她應該也不會離婚。
他們夫妻兩人已經綁定了太多經濟利益,如果一定要離婚,這些經濟利益到時候如果要分割起來會很麻煩。
不等傅璿開口說話,對方已經給了她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你的老公其實是一個騙婚的基佬,你被他同妻了。”
什麼?!
傅璿不敢相信。她的老公怎麼可能是一個同性戀呢?
“如果你實在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公司裡麵深入調查一下。你們的藝人培育公司裡麵有不少的男藝人,都慘遭過他的毒手,他身邊的助理秘書這些人全部都知道,還有一些公司的高層,包括你們兩人共同認識的一些朋友也都知道。”
但是那些個為數不多知情的朋友們和汪勁鬆之間狼狽為奸,也就一直隱瞞了權力被架空在家的傅璿。
傅璿半信半疑地聽著這些話。
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她的丈夫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喜歡男人的gay?
可是,這麼多年來他們兩人的夫妻生活有正常過嗎?
身為女人的她當然也有需求,怎麼可能在那方麵想要的時候不會主動提起?
可是每回汪勁鬆都會以工作太累了,或者那方麵不太持久,怕被她看不起等各種事情為由而拒絕她。
甚至還拿她曾經說過的,就算沒有夫妻方麵的生活,也認準了他這麼一個人,她根本不會在乎有沒有來堵她。
久而久之,傅璿也就逐漸放棄了提出想要和他發生關係的要求。
自從兩個人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之後,傅璿更是沒有怎麼提過這方麵的需求。
她腦子裡很亂,站在陽台上麵,呼吸著外麵的冷空氣很久很久。
直到身後出現了女兒的聲音。
“媽媽,我的作業做好了,給你檢查一下。你剛剛是接到爸爸的電話了嗎?”
傅璿很奇怪女兒為什麼會這麼說?
她愣了愣,問
:“為什麼會是爸爸打電話?”
園園告訴她:“因為每次爸爸打電話過來,都會說他在外麵在應酬,或者是突然接到消息要飛到彆的城市,彆的國家了,每次一走都是十天半個月,很少見他會回家陪媽媽。”
明明她也很想爸爸,卻更為自己的媽媽在著想。
園園舍不得媽媽一個人孤單寂寞。
“彆的孩子放學的時候,經常會有爸爸來接,但是我放學的時候隻有媽媽來接。”
園園才小學三年級,小小的年紀已經有了不符合她本身的愁眉苦臉。
“有時候我在想,爸爸是不是在外麵有了新的家新的孩子新的媽媽了。不然為什麼他總是不回家,不要我們了?”
原來每次她在接到丈夫的電話以後,都會露出一臉痛苦,卻必須要體諒的神情。
原來她根本不是不在意那方麵的生活。
無論是精神陪伴也好,還是身體上的陪伴,汪勁鬆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越來越無法滿足她。
隻有她一直在自我欺騙。
第二天,汪勁鬆和楚經國同時發現網上根本沒有他們相關的信息。
本來忐忑難安,輾轉難眠地度過了一夜,頂著一對濃黑的黑眼圈在想這把懸在頭上的刀,究竟什麼時候會落下來砍斷脖子。
結果一整天都相安無事。
帶著這樣稍微安心的心情,汪勁鬆叫助理給他訂了機票,趕緊灰溜溜飛回海市。
雖然他也想找沈長亭算賬,但好歹他是沈氏集團的人,冷靜下來以後一想,汪勁鬆頓時沒有這個熊心豹子膽。
天色大亮,時間還早,汪勁鬆乾脆沒有通知家人,直接來到了公司裡麵。
和往常很不一樣的是,剛進入公司,汪勁鬆便發現所有的人都在低頭交頭接耳。
當看到他的時候,馬上又停止說話。
汪勁鬆知道這種表現是在背地裡講他壞話的情況,或者是在討論他的八卦。
他的臉色頓時煞白,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覺蔓延,每走一步好像都有說不清的壓力傍身。
與此同時,他的助理也偷偷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汪總,您趕緊去一趟辦公室吧,那裡有……”
話還沒說完,這通電話莫名其妙就被掐斷了。
正好汪勁鬆也已經來到了辦公室門口,帶著忐忑難安的心情,汪勁鬆進入辦公室內。
亮堂的環境內正坐著一個意想不到,也絕對不會出現在公司內部的身影。
他的妻子!傅璿!
傅璿很少會來到公司,認為公司交給他她很放心,自從結婚以後她更是不怎麼來公司了,在家中相夫教子,這麼多年來都相安無事。
畢竟是曾經老總的女兒,彆人總要給她賣三分薄麵。
汪勁鬆側頭一看,除了他的妻子傅璿之外,辦公室內還站著一個男藝人,隻不過他剛剛是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傅璿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對方的存在。
汪勁鬆的臉色立即產生了變化,底氣十足地出聲指責她。
“你怎麼來了?”
以前傅璿的爸爸還管理公司的時候,他對著傅璿會擺出一副諂媚的笑臉,現在則根本不可能了。
傅璿這麼多年不管公司,從內部開始很多東西早就被他慢慢蠶食,他根本不會將傅璿放在眼裡。
傅璿溫柔地笑著說:“這是我爸爸一手開辦的公司,我不能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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