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變嚴重 這時候最多七點多,睡覺……(1 / 2)

想到明早的飯,徐蘭摸黑出來拿個竹碗進房間挖一碗玉米碎粒到廚房,精準掀開陶鍋蓋子往裡麵倒玉米碎粒,舀水清洗倒水,加入滿水泡上,水缸裡隻剩下一層淺底水。

徐蘭端陶鍋回房間放下,插上門挨著小草躺下,被子雖然年前剛拆開來洗過,但裡麵的棉花太久,有一股黴味,以前再差的環境都經曆過,倒還能接受。

這個時候最多七點多,睡覺還太早,徐蘭躺在被子裡,木係晶核悄悄回到手裡,她運轉異能,在運轉循環一遍又一遍中,異能稍稍變大,運轉速度流暢許多。

許久徐蘭停下,發現屋裡屋外寂靜,想來時間已經不早,她把沒有用完的晶核收起睡覺,疲累令她很快睡沉。

沉沉睡一覺醒來,徐蘭精神大好,渾身輕鬆,手腳上的凍瘡已經不疼。

小窗堵嚴實,不知是什麼時間,她穿上衣服從房間裡出來,發現外麵的天灰蒙亮。

清早冷冽的寒風輕吹過,好冷!徐蘭運轉一圈異能,附身上的寒氣很快消去,身體變暖,她深呼一口氣,空氣真好!

徐蘭走進廚房用剩下的一點冷水潄口清潔一下口腔,牙刷和牙膏空間裡有,但現在不能用,抹一下臉。

胃餓得受不住,她拿出乾肉粒嚼下十幾粒,等胃好受些向坡下走去。

曲曲的小土路斜走下去約一百多米,徐蘭跨過一條小小水溝,踏上石頭鋪的小路,從原主記憶中,村裡的路大都是這種石頭路,有大有小。

路中間比兩邊低一些,下雨時路中間就是現成的排水道,設計得不錯,聽說這些石頭路鋪了三百多年。

思緒中徐蘭走到小隊長家門口,唐啟明家院門開著,他人坐在院裡劈著竹皮。

記憶中唐啟明和原身丈夫關係是他們的祖父輩是親兄弟,在五服內,他比原身丈夫大約五、六歲,臉黝黑,身材比村裡一般男人稍為高壯。

院子小,徐蘭站門口拘謹說:“小隊長,我來借下水桶。”

“行”,聽徐蘭的要求唐啟明臉上表情正常,應一聲放下柴刀站起來進廚房,很快挑出兩個木桶放在徐蘭前麵地上說:“給。”

“謝謝”,徐蘭小聲道謝後挑起木桶離開。

兩個木桶有點重,徐蘭沒有挑過水,擔著木桶走路,木桶晃動的副度大,她按著原主記憶使力,一會平衡好的木桶不再晃動。

徐蘭擔著水桶來到村後頭,這裡有個從石縫流出來的山泉水,山泉水周圍用石頭砌成一個高約半米,長寬一米多一點水箱。

水箱上麵有個老舊的四角木亭,檔住雨水。

水箱裡泉水滿了就從一處缺口流出去,流向在地上挖出來的長方形水坑,水坑四周也是用石頭砌起來,村民們平時在這裡洗菜。

水坑裡的水從後端水溝流出去,流向遠一點的大水塘,村裡人平時在水塘裡洗衣服。

此時舊亭裡已經有三個男人在舀水,徐蘭在左側稍等一下,裡麵舀滿水的人挑水出來。

徐蘭挑水桶進去,用水桶裡的大水瓢舀水,水瓢大,兩桶水很快裝滿。

重的木桶加滿滿的兩桶水,挑起來不輕,為防水潑出來,徐蘭走得不快。

她挑水回到家,老大招弟已經起來,徐蘭往小水缸裡倒了水和她說:“鍋裡有米,你洗個臉燒火煮粥。”

招弟悶聲應:“嗯。”

水缸看著挺小,但徐蘭來回挑三擔水倒進去才堪堪裝滿,她把水桶歸還小隊長又和他借柴刀,然後和他繼續請假一天。

昨天唐啟陽帶兩個大孩子去砍一天柴,隻砍回幾小捆,燒不了多久,昨天上午發過高燒今天她也不想去上工,上山看看。

徐蘭拿著柴刀回到家唐啟陽已經起來,他看見徐蘭瞬間臉黑,向她冷冷哼一聲。

之前的徐小蘭見唐啟陽冷哼,臉上會惶惶不安。

現在的徐蘭臉色冷淡心裡不屑,這個男人在老婆孩子麵前一副大爺樣,在村裡人麵前窩囊,在他親爹兄弟侄子麵前就是一條舔狗,典型的窩裡橫。

她放下柴刀拿出幾個小紅薯洗乾淨切小塊,倒進煮半熟的玉米粥裡。

招弟見媽又把粥煮得濃稠,不敢看親爸的臉色,低著頭看火。

唐啟陽見自己冷哼後徐蘭臉色冷淡,想罵她但感受到傷腿上一陣抽痛,就沒有罵出口,又向徐蘭冷哼一聲。

徐蘭聽到理都沒理,那根棍子做燒火棍拿手裡,看著灶裡的火苗心裡盤算離婚的理由和方法。

要離婚可能不太容易,最大的阻力是唐啟陽的親爹,這世界給兒子討媳婦是做為父母的責任,離婚後唐啟陽父母還要花錢為他討個媳婦。

從原主的記憶中徐蘭分析出唐啟陽的親爹是個精明又涼薄的老頭子,買這個舊房子分給他們隻怕心裡另有盤算。

老頭子有四兒一女,不缺孫子,家裡又窮,那個老頭子隻怕不會給離婚的兒子另娶媳婦,所以她要離婚隻怕很難。

屋裡四個孩子一起起床出來,用冰冷的水擦了擦臉安靜等吃飯。

見一溜的女娃唐啟陽心裡不痛快,嘴裡罵罵咧咧,罵賠錢貨和侮辱女性的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