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覺得自己渾身一輕,視線旋轉起來,被高興過頭的霍琬抱起來在轉圈圈。
霍琬激動的抱起弟弟一個旋轉:“阿霖我超開心!”
等到霍霖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覺得天旋地轉,但還是很開心。
即使這隻是縣試的第一場,不過這是對他的肯定,霍霖感覺自己渾身又充滿動力了!
過了幾日,第二場考試開始了,這次考試的人數比上一場少很多,隻有前一場考試通過者才有資格參加下一場,也就是每一場考完試後,考官們都得快速得批改試卷,篩選出下一場能夠參加考試的人[1]
第二場考四書文一篇,性理論或孝經論一篇,默寫“聖諭廣訓”約百字。[1]
第三場也差不多,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霍霖考的很順利次次都是第一!震驚了圍觀的路人,也包括一直以為他考不上的蘇老二。
終於考完最後一場,到了即將發案的這一天,縣試沒有報喜,為了最快的知道成績,霍家全家出動,乘坐馬車到考場周圍的酒館等候著。
霍家五人坐在包廂內,透過窗戶,看著外麵人頭攢動的發案處。
緊張又淡定。
手心已經緊張得全是汗的的霍錚安慰霍霖:“阿霖,你彆緊張,你就看你次次都是第一,一定會考中的。”
霍霖望著比他還緊張的家人,點頭附和:“我不緊張。”
就在這時,包廂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本就緊張的霍家人心中一驚。
望向窗外發現還沒有發案便鬆了口氣,示意小廝打開門。
門一打開,可不正是霍霖的老熟人蘇椹,隻見蘇椹穿著做工繁雜的錦袍,手中還搖著折扇,等小廝打開門,他本欲說出口的話嗝在口中,震驚的望著裡麵這一大家子人:......不是說隻有霍霖嗎?怎麼一大家子都來了???
他啪的一聲把手中的折扇一收,把臉上的微笑收起來,恭敬地拱手問候道:“寧遠伯嫡次子拜見鎮遠侯,拜見鎮遠夫人。”
“嗯,起吧,何事?”鎮遠侯凝眉望著外麵穿的和花孔雀有得一拚的少年嚴肅道,鎮遠侯在外還是非常注重威嚴的。
蘇椹尷尬的笑笑:“沒事沒事,就是聽說您家霍霖也參加這次縣試,特來慰問慰問,嗬嗬嗬嗬。”
說著就拜彆準備離去,不過在轉頭的那一霎那,還是不死心地快速對霍霖:“霍霖,如果沒有考中沒關係,我是不會笑你的,哈哈哈哈!”
死豬不怕開水燙,不死心地挑釁完,蘇椹就如狡兔般跑下樓撤了,“哎喲!”因為跑得太快,在樓梯上絆了一跤,嘰裡咕嚕滾到了一樓,再堅強的爬起來往外跑。
獨留下挑釁的話在酒樓大廳中回響,引得在酒樓裡等待地學子回頭往向霍家的包廂處。
慢一步出包間的霍大哥目瞪口呆盯著蘇椹逃走的方向。
這就是那個紈絝了十幾年,卻在這幾次縣試考試中次次排第一的霍家人?酒樓裡的人竊竊私語。
二樓雖然有包間,但隔音並不好,此時包間外的屏風處傳來:“你聽說了嗎?鎮遠侯府那個紈絝子也來了。”
旁邊那人明顯也聽到了,附和道:“聽過聽過,前幾次還都考第一?”
左邊青衫的學生憤慨道:“簡直就是笑話!一個紈絝子弟竟然和我們同台,還次次考的比我們好,如果這次還是第一我一定要去上訴!”
準備回去包廂的霍錚轉頭又聽到這幾個書生的話,正想過去理論幾句。
也聽到樓下喧鬨聲的霍少夫人走了出來,拉住霍錚,對著那幾個書生說道:“技不如人就在背後嚼人舌根,也不怕爛嘴,這種無德無才之人,即使能夠考上縣試,怕是也走不遠。”
無德無才幾個字氣得那幾個學子臉色青白。
霍少夫人卻懶得同那幾個人理會,這個時候她才懶得理會那幾個隻會背後嚼人舌根的酸腐書生。說完拉著霍錚走了進去,霍錚臨走前狠狠甩了眼剛剛盯著自家包廂處竊竊私語的人,跟著媳婦兒回包間。
進到裡麵,霍少夫人拍了拍霍錚的後背給他順氣:“等阿霖上榜他們現在的話就是自取其辱,不氣哈。”
鎮遠侯觀察霍霖真的沒有不開心的情緒後才沉著臉說道:“我等發案後,明天就去找寧遠伯討教討教,看看他是怎麼教孩子的。”
霍霖裝作無事的笑笑,他能考上的。
“砰!”的一聲巨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樓下有人大喊道:“發案了發案了!”
隻見本來還略微平靜的人潮再次激動起來,擠著想往前察看情況,霍家的人高馬大的家丁自然也在裡頭。
霍家人全靠在窗戶旁,期待第一時間知道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一生懸命在吃土小天使的營養液,抱住親親-3-
哈哈哈哈今天好多小可愛的評論,嗷嗷啊,開心~60507925-我要兜風去-哈哈哈-鴨蛋-困守成規-54530661-路過-yukimura的魚兒 ,香一下你們
[1]信息參考自古代縣試流程
[2]登東。我去查古代茅房的雅稱沒有其他更適合的,就用了這個雅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