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劍哭笑不得:“我就是向你要點東西。”
“要什麼?”比比東警惕。
“蛛皇毒。”秦劍出乎她意料的道。
“蛛皇毒?”
比比東的神情有些奇怪:“你要這個做什麼?難道真的想被我下毒?”
說得好像你沒有下一樣,陰險的女人…
秦劍暗暗撇嘴,但臉上神色卻是一本正經。
誰還不會麵部表情管理似的…
“你給我一些就是了,有用。”
如果其他人跟她這麼說話,比比東估計早就炸了,但麵對秦劍卻沒有任何被冒犯的感覺。
“可以,普通蛛皇毒並不難弄。”
言外之意就是那個偷偷往他身上弄的高級加強版蛛皇毒很難弄是吧?
秦劍翻了個大白眼。
就知道這個想要掌控全世界的女人不能輕易相信…
有這種目標的人,不是天才就是瘋子。
吃完飯,侍女們開始收拾殘局,而比比東和秦劍便又站在欄杆前看風景。
唯一與之前不同的是,兩人此刻還拿著個酒杯。
看到比比東不時舉起酒杯,小口小口抿著紅酒的模樣,秦劍不由得笑道:“你喜歡喝酒?”
比比東的眸子瞥了他一眼:“隻喜歡紅酒,味道很好,而且不易醉。”
“你會…醉?”
秦劍眼睛裡流露出某種奇異的色彩來。
比比東立刻似笑非笑:“怎麼?你想灌醉我?”
“嗯,聽起來很有誘惑力。”
秦劍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
“那如果我醉了…”
比比東饒有趣味的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你猜我想做什麼。”秦劍微笑回應。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做什麼?”比比東回頭。
秦劍靠近半步:“你可以試試看的。”
“嗬,男人。”
比比東紅唇一撇,若有若無的嘲諷之意浮現:“你們男人是不是腦子裡就隻有這點東西?”
秦劍攤了攤手悠然道:“東兒啊,其實我隻是希望你醉酒以後好好休息一番,你想到哪裡去…”
“你!你!你叫我什麼?!”
他話沒說完就被比比東氣急敗壞的聲音打斷:“誰讓你這麼叫我的?!”
秦劍眨巴著眼睛,很無辜的樣子:“難道不能這麼叫嗎?”
“當然不能這麼叫!”比比東薄怒道。
“那我該怎麼叫你啊東兒?”秦劍道。
比比東不知何時權杖在手,渾身凜然生威:“當然是教皇冕下!”
秦劍伸出手來,好奇的摸了摸她的權杖:“誒?這個材質摸著好舒服啊,東兒,這個可以給我玩會兒嗎?”
仿若電流從身體脊椎一路刺激到頭頂,比比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炸了。
於是秦劍很貼心的給她墊了個台階:“在彆人麵前我還是會叫你教皇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