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帥看著江滿衣震驚的表情，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見鬼頭發生了變化。
他的頭上長出了三根金毛！
“誒，你也有功德了啊！”孫帥看著他頭頂上的三根金毛尋思著還挺可愛的。
江滿衣：……
該不該告訴他，他的金毛已經被吃了一半了。
孫帥還不等鬼頭回答就摸上自己頭頂的金毛，“雖然還不如我的……”
“多？”
“啊！我的毛怎麼變短了！！！！”
鬼頭心虛，鬼頭想溜，鬼頭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叔叔，你一看就是個好人，肯定會原諒我的吧？”
“我還隻是個孩子啊！”
孫帥：“！！！”
這一瞬間，孫帥感受到了許久未曾感受到的震驚，憤怒，痛苦，絕望，迷茫，不解……
他麻木地扭頭看向江滿衣，“姐，你看我的功德金發還有救嗎？”
江滿衣抿了抿唇，看著他那斷了一截的功德發，再看一眼鬼頭頭上的三根金毛陷入了沉思。
鬼頭怎麼連功德都能吃！
“要不然……我把他抵給你？”江滿衣說道，“正好你們倆都欠我債。”
“或許可以組個功德欠債者聯盟什麼的。”
孫帥：“……”
“而且他現在和你有了同樣的功德，嚴格來說，這是百分之百的功德鑒定，那麼你們就是直係親屬了！”
江滿衣微笑撫摸鬼頭，“來，叫……哥哥。”
鬼頭眼饞地看了一眼孫帥頭頂上的金色短發，隨後萌萌噠地來了一聲，“哥哥～”
孫帥：……
雖然很想掐死鬼頭，可是姐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鬼頭吃了他的功德，所以他們算是親屬了？
嗯……是一個不錯的自我安慰。
廢話！功德都已經被吃了，他還能怎麼樣！吃回來嗎？！
“你說我能吃回來嗎？”孫帥蠢蠢欲動。
江滿衣大為震驚，難道這就是鬼頭的被動，永遠逃不掉被吃的命運！
“要不然還是先做正事兒吧，”江滿衣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家包子店，“我這次喊你來是希望你能幫忙找到鬼頭被殺害的證據。”
“凶手是那家包子店裡的老板，鬼頭是被他吃掉了的，如果直接報警的話，沒有證據警察也不好上門抓捕。”
“你懂的吧？”
其實江滿衣也考慮過，要不要直接讓鬼頭托夢給警察，告訴他們他被做成了人肉包子。
但是她仔細想了想，鬼頭托夢成功到警察行動，買包子拿去化驗等等恐怕就需要很長一段的時間。
更何況，之前那兩個女生說的話她還記在心裡。
人肉包子假如真那麼好吃讓人念念不忘的話，恐怕早就已經被賣完了。
那麼不如今晚就讓孫帥先去探查一下，如果沒什麼有效的證據，那再托夢也不遲。
畢竟江滿衣就不信，凶手會一點兒罪證都不留下。
孫帥聽了這番話之後嚴肅起來，他沒想到鬼頭年紀輕輕隻剩下一個頭竟然是被吃了！
他歎了口氣，“我了解了，那還是老樣子吧。”
江滿衣滿意地帶著鬼頭前往一個隱蔽的地方，隨後打開手機和孫帥視頻電話。
此時的孫帥跟在剛下班的老板的身後，直播著他的行蹤。
“姐，你確定這是凶手？”孫帥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
這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他手裡提著沒有賣完的包子，一路上若是遇到熟人還會笑著打招呼。
而在他旁邊的女人看起來卻顯得冷漠了許多，一雙三角眼耷拉著看著手機。
孫帥湊過去一看，女人在看監控，監控中是一個女孩兒，小女孩兒紮著馬尾正坐在書桌前做作業。
鬼頭看了一眼，“是劉彤！”
江滿衣看著鏡頭感覺有點兒不對勁，這個攝像頭的視角不對勁。
按理來說現在的人家裡裝監控也很正常，可是也沒有人說是把監控裝在書桌上方的吧。
就為了監督自己的孩子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