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每次事後去找喬治,它都一副你在說什麼?你乾什麼對我大喊大叫的?你走開我現在很忙沒空聽你說話的敷衍態度。
死不承認,十分狡猾。
這回,喬璐終於在它還沒來得及逃離案發現場的時候,把它給逮住了。
“你看看,這又是你的傑作吧?”沙發旁邊,一隻被咬爛的帽子無比淒涼地躺在地板上。
喬治已經從她的被窩裡跳下來,又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她對麵。
喬璐指著那一團“新鮮出爐”的犯罪證據:“現在狗贓俱獲,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喬治表示有話說,不服地衝她:“嗷嗚——汪!”
都這樣了居然一點悔意都沒有,還這麼理直氣壯,喬璐掐著腰:“還想抵賴!你一隻小公狗,貿然跑到一個單身女生的床上,這樣合適嗎?”
喬治傲嬌地仰起頭顱,回:“嗷嗚——汪汪!”
哇,真的是好囂張!
“你這什麼意思,犯了錯還有理了是嗎?”
“汪汪汪!”
……
霍白傾一走到走廊,就聽到了薑露露房裡的爭吵聲。
……她和Gee的。
“你的態度很有問
題你知道嗎?”
“汪汪!”
她半蹲在Gee麵前,生氣地擺開架勢,一本正經要和它講大道理的樣子。
這畫麵滑稽得讓他不由的有點想笑。
“你們在吵什麼?”
喬璐轉頭,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霍白傾。
見自己的靠山來了,喬治更加無所顧忌了,腦袋抬的越來越高,嗓門也越發響亮,噠噠噠小跑到霍白傾腿邊,嗷嗚嗷嗚地惡人先告狀。
喬璐那個氣啊,也開始控訴它的罪狀。
“它經常溜進我房間,睡我的床,咬我的東西,還……”
“Geroge有潔癖,”霍白傾忍不住打斷她,“除了我的床和它自己的床,它不會隨便睡彆人的床。”
哦?潔癖?這意思是我的床還比不上它的窩乾淨?
喬璐不服:“我剛才就親眼撞見它在我的床上,還睡的特香甜。”
霍白傾果斷:“不可能。”
喬璐:“……”
不可能?嗬嗬,你可能對你家狗子的性情一無所知。
“我說的都是真的。”
霍白傾存心似的:“我不信。”
喬璐:“……”
你不信個鬼啊!
你以為自己是魯玉?
她氣得表情管理失控,招牌式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隻剩滿臉憤憤不平,有氣沒處發的鬱悶。
霍白傾淡淡勾了勾嘴角。
不知是不是由於昨晚在露台上的對話,早上他們之間的氛圍忽然就變得有些微妙,簡單的幾句對話也充滿了僵硬。
他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就覺得挺彆扭的。
但好在現在,那份夾在中間的怪異感終於消失了,他們又恢複到了平時正常的相處模式。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一聲驚呼:“喬治又跑我床上去了!”
霍白傾一眼看過去,果然,Geroge竟趁剛才他們講話的時候,跳到了她床上,還鑽進被窩,隻露出屁股和一大截尾巴在外麵,很是晃眼。
霍白傾:“……”
這小兔崽子。
把他的臉都給丟儘了。
“我說了我沒撒謊,你自己……”喬璐反應快,及時吞下了那個“看”字,又說,“要是你不信的話,我把照片拍下來,讓雲姐她們給我作證!”
說著,她立馬摸出手機,舉起對著床上就要拍。
“不用了,”這場麵夠讓他
難堪的了,霍白傾轉身,沉聲,“Geroge,還不快過來——Geroge!”
他最後一句微微提高了音量,喬璐或許沒聽出來,但敏銳的Geroge立馬就嗅到了他語氣裡的嚴厲與生氣。
“嗷——”它這才發現自己做錯了事,鑽出舒服的被窩,夾著尾巴跟在霍白傾身後默默離開。
喬璐站在原地,握著手機的手輕輕垂下去,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裡的情緒一點點儘數斂了起來。
霍白傾拉著臉回到自己臥房,關上門,免不了一通教訓。
Geroge縮在沙發上,可憐巴巴地發出嗚嗚的叫聲。
最後霍白傾還是有些心軟了,聲音也放輕了一點:“以後不可以再這樣跑去女孩子的房間搗亂,很不禮貌的,知道嗎?”
Geroge最會看他臉色,知道他不生氣了,開心地汪了一聲後,就呼哧呼哧往他懷裡撲。
霍白傾發現,好像Geroge最近和他嬉耍互動時,動作幅度比以前都大了不少,更皮更鬨騰了。
他揉了下它的腦袋:“你是已經察覺到我眼睛的事了嗎?”
“汪——”
Geroge吐著舌頭跳到他腿上,傻乎乎地一個勁兒蹭他的手心。
霍白傾無奈,繼續給他擼頭毛。
“不過你現在是怎麼回事?你以前不是從來都不隨便上彆人的床嗎?”
霍白傾嘴裡輕聲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