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好無夢,夏驚蟬從鬆軟的大床上醒過來,迷迷糊糊地翻開手機。
已經是中午了。
白紗窗簾透著暖意融融的陽光?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舒適愜意。
夏驚蟬揉揉淩亂的頭發,走出房間,驚得直接跳腳了。
媽耶,嚇一跳!
乍眼看,還以為到了什麼拋屍現場。
肖屹趴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夏沉光睡在他腳下的地毯上,還抱著他一條腿,錢堂薑一個人占了一個大茶幾,陳飛和林照野躺在地毯上,四仰八叉,玉體橫陳。
昨晚,他們也累得夠嗆。
夏驚蟬聽到洗手間有嘩啦啦的水聲傳來,走到門邊,輕聲問:“許青空,你在洗澡嗎?”
“嗯。”
“我可以打開門觀看嗎?”
許青空:?
說著小姑娘擰下了門把手,許青空防備地側過身,嗓音沉悶地低吼:“小9!”
夏驚蟬開心地捧腹笑了起來:“逗你玩呢!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你安心洗吧。”
偶爾逗逗他,也很開心。
夏驚蟬在門邊等了一會兒L,許青空帶著一股子騰騰的熱氣走出來了,黑色的浴袍,腰帶鬆散地係著,胸前袒露了一大片,胸肌飽滿,冷白色的皮膚上有幾顆水珠流淌,性感極了。
小姑娘故作矜持地側過頭不看他,他卻輕嗤道:“剛剛不是還想偷看?裝什麼。”
夏驚蟬並未從他的語氣裡聽出生氣,於是死皮白賴地跟著他進了房間,笑吟吟說:“沒裝。”
許青空從櫃子裡取出一件黑色球衣,回頭道:“我要換衣服了。”
“換唄。”
“怎麼你還要參觀我換衣服?”
“你是我的男朋友啊不要忘了。”夏驚蟬用輕佻的眼神掃著少年鋒利漂亮的鎖骨,笑著說,“你屬於我,你的身體也屬於我,我看我自己的東西,犯法麼。”
許青空大概也從沒遇到過流氓耍得如此理直氣壯的女孩,無奈地說:“我裡麵沒穿。”
“嗯?”
他抿了抿了鋒薄乾燥的唇:“你看著我,我就會…”
夏驚蟬從他嘴型裡讀出了他最後消音的那一個字,頓時臉頰浮了紅,為了避免他尷尬,轉過了身:“好吧好吧,不逗你了,你穿吧。”
許青空鬆了一口氣,見她不肯離開,也隻能選擇相信她,轉過身去換衣服。
夏驚蟬忽然又笑了起來:“我倒數三二一哦,數完就回頭。”
“不行!小9!”
“三、二、一...”
許青空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將褲子拉了上去,夏驚蟬回頭時,隻看到了他赤著的上半身。
皮膚白的男孩子如果還有線條流暢優美的肌肉,個子還高,那觀賞性直接拉滿了。
她笑著走到他麵前,欣賞著他板塊狀漂亮的腹肌。
第一次覺得男孩子的身體也可以
這麼美。
“許青空,可不可以摸摸?”
許青空看出她對他的身體擁有巨大的興趣,垂眸望著她:“剛剛不是說我是你的,摸自己的東西需要征求同意嗎?”
夏驚蟬嘻嘻笑著,瑩潤的指尖落在他腹肌上,劃上去,又落下來,最後落在了飽滿的人魚線上。
肌肉極有韌性,她能從中感覺到力量。
然而,就在她抽回手的刹那間,許青空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夏驚蟬跌入了他的懷中。
她本能地掙紮了一下,他強勢地摟著她,令她動彈不得:“按剛才的邏輯,男朋友包括身體在內的一切都屬於你,由此反推,也可以成立。”
夏驚蟬沒想到他在這裡挖坑等著她呢!
難怪剛剛表現得這麼聽話,讓怎樣就怎樣。
許青空粗礪的手落到了她纖瘦的腰間,一點一點,緩緩地上移,到了背上,酥麻感如同電流一般,躥過他輕撫過的每一寸皮膚。
隔著單薄的料子,他把玩著她裡麵的係扣。
解開了...
前麵一鬆,夏驚蟬頓時慌了神,連忙說:“許、許青空,不、不行啊!”
“怎麼不行?”他垂眸睨著她,“我說可以。”
“他們…還在外麵!”她呼吸都亂了。
許青空也不過嚇唬嚇唬她,給她重新扣好之後,捏了捏小姑娘緋紅的臉蛋:“還想調戲我?”
“好過分!”她整理好自己的內衣之後,衝過來追打他,“嚇死我了!”
“到底是誰在嚇誰。”
倆人玩鬨著,一起跌在了鬆軟的床上,恰逢林照野推開了門,嚷嚷道:“餓死啦許青空,家裡有沒有吃的啊!”
看到夏驚蟬和許青空兩人倒在床上,頭發淩亂地抱在一起。
他又氣又嫉妒,回頭喊了聲:“夏沉光!快來管管你女兒L,你看看他倆在乾什麼!白日宣淫啊!太有傷風化了!看不下去!真的看不下去!再這樣下去!我要退隊了!氣死個人!”
夏驚蟬跳起來,跑出去捂林照野的嘴,許青空把他拖進房間,兩人合作把他壓在床上,不讓他出聲。
“乾什麼,乾什麼你們倆,這還想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嗎!”
男孩們被這一陣動靜弄醒了,茫然地坐起來。
“吵吵什麼啊大清早的。”
林照野掙紮著從房間裡跑出來,許青空和夏驚蟬又攔腰將他截回去。
林照野使出吃奶的勁兒L,逃出生天,跳到沙發上,衝夏沉光大喊:“哎呀我都不好意說出來,他倆給我臊的,大白天的抱在一起…”
“彆聽他亂講!”夏驚蟬紅著臉說,“他胡說八道。”
肖屹揉著眼睛,打著嗬欠:“人家談戀愛的,抱一下怎麼了?就你在這吃飛醋。”
“我這是關心我們小夏同學,不希望她被人占了便宜!”
“我看你就是嫉妒。”
夏沉光懶得管這些
破事兒L,反正他拈酸吃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你們平時也注意些,談戀愛去人少的地方,彆影響隊內團結。”
許青空:“這裡是我家,是你們死皮白賴不肯走。”
“能不能彆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夏驚蟬洗漱完畢,從洗手間出來,“你們不餓我還餓呢,出去吃飯了。”
說完,她懶得搭理他們,徑直出了門。
在外麵的中餐廳隨便吃了個午餐,隊員們回學校籃球館繼續高強度訓練。
距離初賽隻有最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麵對如此強大的勁敵,除了努力訓練,培養合作默契之外,他們想不到任何能夠製敵取勝的方式。
雖然,雖然這些訓練很有可能也是徒勞無功,可如果不努力,就一點希望都看不到。
夏驚蟬並不總呆在籃球隊,她有自己的事情做,除了日常的學業兼職以外,每周還會有幾天去天籟藝術琴行練練琴。
偶爾去球隊裡,總能看到許青空苦練投籃的身影。
顯然,他被北裕大學那個三分球男生刺激到了。
未來的許青空被譽為籃球天才。
可是隻有真正參與過他青春的人才知道,他為了在球場上看起來毫不費勁地投出那顆三分球,究竟付出了多少時間和努力。
夏驚蟬進入籃球館,第一件事就是笑著跟許青空打招呼——
“哥哥好帥!”
許青空揚手表演了一個標準的三分投籃姿勢。
“刷”的一聲,球進了。
“好棒好棒!”
許青空跑回場內,低著頭,但嘴角淺淺上揚,笑得含蓄。
隊員們一致默認許青空不會笑。
除非,夏驚蟬在場。
……
那天,夏驚蟬在店裡給女生化妝,聽到他們在討論秋日音樂會的事情。
她頓時來了興趣,好奇地問:“你們在說什麼呀?”
“音樂學院要舉辦一場秋日音樂會。”女生從包包裡摸出傳單,遞給夏驚蟬,“隻要會一些樂器的都可以報名,在小禮堂舉辦,說是沒有曲目限製,想彈什麼都可以,也可以邀請朋友們過來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