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李所調看監控後,第一時間就直接電聯了自己能聯係到的高層。
能在武南市做個安全所所長,他背後不可能空無一人,同時親自去收回了附近所有監控文件,直接定為S級機密。
在更有權威的人接手前,隻有他一人能查看。
‘721案件’,最後全麵交由相關部門處理,事情也變成了現在的局麵。
“趙群異能士,丁斯揚真的沒有說自己會何時歸來嗎?”身穿846製服的男人沉聲詢問。
趙群抱住腦袋,歇斯底裡:“沒有!沒有!沒有!我已經回答了無數遍了,你們到底想聽到什麼,告訴我,我再說出來行不行?!”
畢竟是自己手下的人,李所還是朝另外兩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不可能再問出什麼了,到此為止吧。
不然答案得不到,隻會得到一個精神崩潰的瘋子。
穿著軍服的人也同樣點點頭,表示讚同李所的觀點。
既然另外兩個人都觀點一致了,846派員也隻好合上麵前的文件:“那就這樣吧,趙群,你先好好休息。”
說完三個人全都起身往外走去。
趙群本來想問問自己什麼時候能出去,他一天沒回家也沒打個視頻,家裡的老父親和老母親會擔心,可是,門開的那刻,他無意瞥到了門口站著幾個全副武裝的高階異能士。
忽然他就明白了,也許,那個家短時間都不可能回得去了。
他也不會被允許和外界有任何聯係。
三
個離開房間的人同樣也不得自由,在兩個全副武裝的異能士‘陪同’下,進了另一個房間。
即便問詢沒有任何進展,他們還是要按照流程和前一次問詢做比對,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因為從現場視頻來看,丁斯揚和沈念鬱確確實實是憑空消失。
根據技術人員處理,兩人每一個表情都被截了出來,對話也全部由唇語專員翻譯出來了。
憑空消失前丁斯揚的表情有恐懼,無奈,以及又來了的無奈。
而沈念鬱隻有對突如其來爆炸的不解。
很快所有文件都被一輛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黑車開進了山裡,沿著蜿蜒的山道,一直開到深處山腹裡,連輪胎印都消失不見。
不過,這次和文件一起的還有趙群。
之前李所去看趙群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情緒很不對了,一直叫著喊著要回家。
唉,隔著窗戶輕歎了口氣,李所還是跟上麵打了申請,得到許可後,拿著任命書找到趙群。
坐到他身邊,李所像長輩對待一個疼愛的晚輩那樣,親切拍了拍他的肩:“趙群啊,現在有一個任務,可能會給我們的國家帶來未知機遇。”
“但如果你去,接下一輩子可能都要待在基地裡,從此隱姓埋名,你……”
話還沒說完,趙群立刻站了起來敬了個禮:“時刻準備著!”
李局沒再接著說,而是又拍了拍趙群的肩膀:“那這份任命書你看眼吧,然後就要回收進檔案裡封存了。”
趙群接過任命書,‘聘用趙群通知,今任命二級水係異能者趙群加入846’,總共二十三個字,連部門負責人簽名都沒有。
按照這麼些年他的經驗,如果不是李所尋他開心,那隻能說字越少事越大。
李所很欣慰任命書還是給出去了,這樣最好,其實趙群在第一現場,他隻能願意,自己說出來的願意總好過強迫的‘願意’。
這是趙群第一加入所謂的846,參與一場,em,有些奇怪的會議。
丁斯揚從出生到消失在安全所門口前的所有信息都被擺到了研究人員麵前,趙群也拿到一份,可以說沒有任何特彆,除了挺優秀。
> 也是,在卡藍國排名第一的大學上學,能不優秀嗎?
“確定真的是穿越嗎?”坐在首位的人頭發已泛著些許白絲。
上一個‘神奇遊戲’調查這才剛結束多久啊,又來了個疑似穿越,顧清許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是完不成活到九十九的夢想了。
左手邊穿著白大褂的人雖然頭發不多,但也都白了,一看就為科學奉獻了很多:“確定。”
“我們讓技術人員分析過所有視頻文件,不存在任何合成痕跡。”
“同時測試了丁斯揚站立以及被壓住後那塊地麵的微元素含量,檢查出很多未知元素。”
“尤其在爆炸發生地,收集到了並未完全炸裂的果肉,經過化驗,雖然從沒見過,但確確實實屬於自然產物,人工不可能合成。”
顧清許點點頭,轉向李所長:“下次那位穿越人士出現的應對方案定好了嗎?”
846獨立於所有係統,直接由中央管轄,李繼隻是個安全所的小所長,在顧清許麵前也得矮一頭。
李繼點點頭:“我們分析過丁斯揚前三次穿越,第一次是在從宿舍去圖書館的路上消失,再出現就是在圖書館後門的小道上。”
“第二次是在圖書館裡麵消失,再出現推測是在宿舍裡,因為她是從宿舍樓裡出來的。”
“第三次大概率是直接在宿舍裡完成了穿越及返回的步驟,也就是這次返回,丁斯揚找到了安全所。”
“根據以上情況,我們推測,穿越行為的開始時間並不受丁斯揚控製,但除了第一次,後麵兩次她都出現在了同一地點,大概是能控製落點。”
“並且她能有意識攜帶自己所需物品同時穿越,通過對她這段時間網購物品檢查,發現她購買了大量速食產品,防寒解暑物品,還購買了些刀具之類的,這些在宿舍裡都沒有再看到蹤跡。”
“目前我們已經完全借由演習名義,安排人在宿舍周圍蹲守,同時為了以防萬一,學校裡每處,安全所門口,包括丁斯揚家,我們都派人去守著了。”
“一旦目標人物出現,立刻就能納入我們的羽翼下。”
顧清許敲了敲桌麵:“很好,從那孩子隻言片語中不難看出那個世界很危險,而她遇到危險後既然能想到向國
家求助,我們也不能辜負她。”
“我們要做的是保護她,絕對的保護,不要讓她產生新的畏懼。”
現場所有與會人員,集體站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