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先騙了林白辭得了!
便宜我總比便宜那個櫻花妹強吧?
顧清秋胡思亂想了幾秒鐘,立刻又冷靜了下來,警告自己,這種時候,不能走神。
兩個人繼續搜索。
突然!
啪塔!
一滴略帶一些粘稠的液體掉在了顧清秋的後脖頸上,滾燙,熾熱,燙的她直接原地崩了起來。
“啊!”
顧清秋趕緊伸手去擦脖子,然後手指上也沾到了,燙的一匹。
“怎麼了?”
林白辭全神戒備四周。
“有東西掉我身上了,很燙!”
顧清秋說完,又有一滴掉在脖子上。
啪塔!
“啊!”
顧清秋又是一聲尖叫,一手抱著腦袋,一手抓著衣領去擦拭那滴液體。
環境黑暗,什麼都看不到,林白辭想幫忙都沒轍。
“你沒事?”
顧清秋安慰:“疼了就喊,彆忍著,我不會笑話你!”
“我倒是想有事呢!”
林白辭側耳傾聽。
“不應該呀?”
顧清秋皺眉:“難不成這場汙染隻針對女人?”
“應該不是!”
林白辭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神的存在,讓自己沒有被汙染。
啪塔!
又是一滴。
因為顧清秋抱著頭,所以這一滴掉在了她的胳膊上,依舊很燙,讓她直接一個激靈。
“什麼東西?”
林白辭擔心,再這麼下去,顧清秋搞不好要涼了。
“一種滾燙的粘稠液體!”
“瀝青?”
“待會兒會有一大堆瀝青從天花板上掉下來,把咱們活埋了?”
顧清秋搖頭:“應該不會這麼糙!”
這種強度的規則汙染,應該不會出現這麼低端的致死方式。
“你彆動了!”
林白辭摸了過來,碰到顧清秋的後背:“把手給我!”
“這兒呢!”
顧清秋摸了幾下,抓到了林白辭的手。
“下次再被燙到,讓我摸一下!”
林白辭想知道是什麼!
“嗯!”
顧清秋剛說完,胸口突然一燙,疼的她都貓腰了。
不是吧?
那種液體還能隔著衣服掉在身上?
“又來了嗎?”
林白辭急問。
“嗯!”
“我摸摸!”
“……”
顧清秋沉默了,這個好像不能夠。
“怎麼了?”
“位置不方便!”
顧清秋說完,恨不得一頭撞死,我顧清秋什麼時候成了這麼矯情的人了?
再說林校友也沒什麼壞心思!
“哦!”
林白辭應了一聲,放棄了,結果下一秒,顧清秋就抓著他的手,從領口伸了進去。
“……”
林白辭嚇了一大跳。
這是弄啥咧?
“感覺到了嗎?”
顧清秋詢問,聲音中帶著一些羞澀。
“我不吃牛肉……不是,我不吃包子!”
林白辭說完,就被沒好氣的顧清秋拍了一巴掌。
“快點找線索,我要被燙死了!”
是真的疼。
每隔十幾秒,都會有一滴滾燙的液體滴在身上,每一次,都會讓顧清秋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致死性不高,但是挺折磨的。
“硫酸雨也不是這樣吧?”
顧清秋深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五分鐘過去了,顧清秋就一直忍受著這種疼痛,直到林白辭也突然爆了一句粗口。
“臥槽!”
好燙!
林白辭反手往脖子上一摸
“你也開始被汙染了?”
顧清秋擔心。
啪塔!
這一次,是肚子,燙的一匹。
“怎麼感覺像是融化了的蠟燭?”
林白辭皺眉。
“蠟燭?”
顧清秋沒理解。
“你家沒用過蠟燭嗎?”
林白辭問完,就知道說錯話了,顧清秋可是港島大千金,人家那可是豪宅,怎麼可能停電?
就算自己那個簡陋的家,也隻是在自己很小時候的夏天晚上,在用電高峰期停過電,後來隨著城市電網完善,也不停電了。
“生日蠟燭總見過吧?融化後的液體很燙的!”
“沒,那種東西不安全,我們都是用電子的。”
顧清秋被他爸爸保護的非常好,而且就算用蠟燭,那也是女傭去點的。
“好吧!”
林白辭放棄解釋了。
“咱們走快點兒,儘量多搜索一些區域。”
這種滾燙的液體滴在身上,殺不死人,主打一個折磨,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不好說了。
“往前走!”
林白辭拉著顧清秋,乾脆小跑了起來。
滾燙的液體還在滴,而且頻率越來越高,漸漸地,就和下雨一樣了。
林白辭和顧清秋沒有慌,反而振奮了起來,因為汙染加大,這很可能代表著兩個人距離汙染中心越來越近了。
啪塔!啪塔!
林白辭伸手擋在顧清秋的頭上,能遮一點算一點。
顧清秋沒有拒絕,反而有一種兩個人在放學後,一起冒著風雨回家的溫馨感。
就是這雨太燙了!
兩個人就這麼跑了六、七百米後,突然,林白辭停下了腳步。
“有發現?”
顧清秋大喜。
“嗯!”
林白辭應了一聲,鼻子用力嗅著:“有一股微弱的氣味,你聞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