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女人要去拍馬屁!”
曾霜立刻追趕,尼瑪,讓我先來!
其他人也趕緊過來。
林龍翼贏了,自然要送上恭賀,順便聆聽他的訓話。
隻是他們還沒跑過來,四周的景色變化了。
綠色的草坪和馬場消失,變成了一間KTV的包廂。
七彩射燈慢悠悠的轉著,茶幾上還有喝剩下的啤酒,一具無頭屍體躺在沙發上。
“汙染被淨化了!”
眾人鬆了一口氣。
玫蘭妮和王清立刻瞪大了眼睛,尋找神忌物的蹤跡。
大洋馬玫蘭妮因為離得近,手速快,搶先拿到。
“你們搶什麼呢?”
林白辭笑問。
他和顧清秋也傳送回來了,隻是稍微慢了一點,大概幾秒鐘的時差。
林白辭看了一圈,那個成田冰史也回來了,隻不過是一具屍體。
王清和玫蘭妮聽到這話,身體一抖,一股寒氣從腳底冒了起來。
臥槽!
“你放屁,一位龍翼的戰利品,誰敢搶?”
玫蘭妮破口大罵,然後趕緊小跑到林白辭麵前,滿臉堆笑,雙手托著馬鞭,獻給林白辭。
“林龍翼,給您!”
林白辭右手接過馬鞭,左手摸了摸那個心型的鞭梢,然後雙手掰了掰。
如是想著,林白辭順手就揮動這根名馴馬師教鞭,抽在玫蘭妮的臉上。
有一種火辣辣的疼,更重要的還是羞辱感,這讓玫蘭妮很憤怒,但是看著林白辭那張麵無表情的臉,玫蘭妮壓住了怒火。
“這種鞭子,應該是夫妻和情侶之間玩某種小遊戲用的!”
玫蘭妮帶著笑,給林白辭解釋。
不僅裝作不生氣,還露出一股曖昧的表情。
“哦!”
林白辭淡淡的應了一聲,又是一鞭子。
“你要不要試試彆的地方?”
玫蘭妮轉身,彎腰,微微撅起了滿月。
林白辭視線下移,瞄了一眼,他本來沒想打,但是手根本不聽使喚。
於是鞭子抽了過去。
玫蘭妮故意叫了起來,身體還一扭一扭的,像是疼,又像是誘惑林白辭,讓他多來幾下。
“校友?”
顧清秋皺眉,她知道林白辭不是這種人,出現這種行為,顯然不正常,就在她猶豫是不是奪走林白辭手中的鞭子時,他停了下來。
“嘶,握著這玩意,就有一種想抽彆人的衝動!”
林白辭倒吸了一口涼氣,?神可沒說這個呀!
話說這手感,有點兒上癮。
“還好,不是讓彆人抽自己!”
顧清秋調侃。
“嗬嗬!”
林白辭尷尬一笑,準備隨便敷衍玫蘭妮幾句,這個大洋馬卻是急不可耐的扭了扭腰。
“林神,不打了嗎?”
王清這些人聽到這話,沒當回事,還以為玫蘭妮在用美人計,隻有顧清秋挑了挑眉頭,若有所思。
看來這支教鞭的一個效果,就是扭曲奴役彆人的意誌。
林白辭沒搭理玫蘭妮,叮囑了顧清秋一句,去了包廂的洗手間。
顧清秋坐在了沙發上。
現在還剩下一件道具了,拿到了它,打奧利弗夫人,應該就輕鬆了。
其他人站著,沒一個敢坐的。
沒辦法,雖然顧清秋不是龍級,但她是林白辭的隊友。
大家剛才的表現都不好,而且是被林白辭救的,擔心被他找茬收拾一頓。
幾分鐘後,林白辭從洗手間出來。
他洗乾淨了身上的血漬,換上了一套運動服,又成了一個清爽的大男生,哪怕身上披著一件帶血的袈裟,都沒影響他的帥氣。
“走了!”
林白辭招呼了一聲,開門出去。
眾人趕緊跟上。
走廊中光線昏暗,透著一股壓抑。
由於包廂的門隔音做的不錯,在外麵聽不到一點動靜。
“去開門!”
林白辭吩咐。
他剛救了這些人,使喚他們乾一些活兒,心安理得。
王清還在遲疑,想讓玫蘭妮去,結果這個大洋馬已經主動去開門了。
那聽話的樣子就像一條哈巴狗。
“不是吧?這麼獻媚?”
王清慌了,覺得自己也該主動一些,不然下一次,自己說不定會被林白辭丟出去當炮灰。
林白辭挑了挑眉頭,玫蘭妮這麼聽話,應該是那根教鞭的效果發動了。
“哎,我果然是個好人!”
林白辭歎了口氣,要是拿教鞭把這些人狠狠打一頓,豈不是多出一群‘死心塌地’的炮灰?